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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本王很老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本王很老吗

他再次捏住了我的手,语气有一次激动起来,“几日,王妃说的轻巧,从闭关开始,整整一百五十日!自从桑西国师来此,将你做法囚在这张床上,也有五十五日了,除了那桑西国师,没有别人见过你的面!”

说到此处,我诧异着,有那么长时间吗?我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嘛!绝对危言耸听。

他忽而放柔了语气,疼惜的将我的手贴在他的脸上,“五十五日,连偷看的机会都没有,你一直昏迷不醒,我也做好了就此别去的打算,只是你还有一丝气息,我就会一如既往的守护,生做你的人,死做你的鬼!”

手贴在他微凉的面颊上,让我有一丝小小的不自在,可是转念一想,这点小小的亲昵,算的什么呢,为了我,他可是连正常男人的生活都得不到了。

“思远,不要说这些了,我这不是好了么?什么人啊鬼啊的,呸呸呸,童言无忌!你说那医生是国师?”我很好奇啊,明明是没戴眼镜,又穿了外族奇装的医生嘛!刚来在梦里,看见的就是他,绝对没有错!

“医生?”他疑惑了,这里没有医生这个词,他们应该叫大夫吧!

我又一次打量起这间阁楼来,面积不算很小,但是没有丝毫的隔断和装饰,空荡荡一件房子,要是我十分清醒的被关在这里半年,想必不死也得疯了,所幸啊,福大命大,克死阎王爷!后来我昏迷不醒的这段时间,我都是吃什么长大的,我都没有印象了。

见我没有再跟他长谈的意思了,思远苦涩的一笑,“王妃初醒,要好好修养,我们可以进来探望,说明国师已经解除法术,很快就可以离开这间阁楼了!思远就在门外守候,王妃还想见谁?我去召唤!”

我摇摇头,想见的人太多了,我累了,想找一个温暖的怀抱,好好的让我依靠,但是眼前的这位,不是最好的人选。

为什么我会回来了?我到底是谁?温馨还是李奕儿?如果我是温馨,李奕儿哪里去了?如果我是李奕儿,那么,我的思想又是谁的?

有些迷惑,也不再理谁了,这些问题困扰的我头疼,偶尔冒出来,够我死亡几亿脑细胞的了。

我听到门吱呀一声,我知道,这间阁楼里,剩下我自己了。虽然不说,但是,我还是希望自己的相公回来的,历经了生死劫难,我很想能够时时刻刻与他厮守,小女人似的希望得到更多的守护和爱怜,我希望他能告诉我更多,或者什么也不说,只是轻轻的拥抱我,让我感受到我留下的理由。

有了这种念头,我促狭的闭了眼,默默地念叨着,数到一百,他要是还不进来,我就惩罚他,惩罚他什么呢?对了,让他也尝尝鞭笞的滋味!

不行,打坏了可不好,人家是堂堂王爷,也得让打啊,要是人家一问,为什么鞭笞王爷啊,我答:因为我数到一百他没有进来陪我,那样的话,想必我也要成为天下人嗤笑的猛料了!

就罚,就罚……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该拿什么规矩去惩罚一个王爷,一百个数还没开始数呢,就看见宇文放下手中的托盘,一屁股坐回床沿,宠溺的笑道:“丫头,在这打什么坏主意呢,嗯?刚刚醒来,就不消停,我真是后悔把你弄回来了!”

我不生气,撅着嘴反驳道:“后悔?晚了!我这辈子赖上你了,甩都甩不掉!”

他摇摇头苦笑,“小无赖!”

有个问题,明明觉得不该提起,但还是不知好歹的问他了:“思远喜欢我,你不生气吗?”

他脸上的宠溺之色褪去,换上了郑重其事又十分诚恳的表情,“乐正思远,这是一个即将守护你一生的人,在这一点上,他与本王是一样的,我不会端着王爷的架子,去打压他对你的真情。一个时时刻刻都要追随你的人,我要是也去怀疑,那岂不是要很累吗?俗语说,家贼难防,但是,我信任你,而那乐正思远,也是一个值得让本王信任的好侍卫。无论何时何地,只要有他保护你,我便可安心了!”

真是没有想到啊,我的男人竟然如此的深明大义,我含着热泪抽泣两声,“老公,这话太经典了,太感动了,夫妻之间最宝贵的就是信任,你也有后现代的思想了!呵呵……只可惜思远他被……那个了,要不然,我一定把晨宇最出挑最美丽的姑娘给他娶来!”

他微笑着,轻轻捏捏我的右脸颊,有些无奈的问道:“本王很老吗?”

我茫然的摇摇头,怎么突然问这个,“不老啊,我家老公永远年轻英俊,只是不要出去寻花问柳,色诱美女才好!”

“既然不老,为何称之为‘老’公?”

哦,原来是因为这个字啊,呵呵,现代夫妻之间都这么称呼,我也不知为什么,明明还年轻的很,就称呼老婆,老公,真正到了大年纪,就称呼为老伴,反正一辈子没年轻过!

我耐心的向他解释了这其中的奥妙,直到他恍然大悟,直呼风俗有异!末了,他还是叹了一口,“老公我如今已入而立之年,而你,却还是豆蔻年华,站在你身边啊,还真是老的很!”

他怎么忽而还自卑起来了,这可不是好现象,自古以来,直到我所在的二十一世纪,老夫少妻都是很普遍的,男人年纪大,懂得疼人,小女人找个坚强的后盾,大几岁的男人都是绝好的人选。

我也已经二十六岁了,比他小不了三五岁,他竟然还会有此感概!

“宇文,我来的时候,都二十五岁了,比你小不了几岁,女人比男人衰老的要快,如果要说老,也是我老才对啊!”我一边花痴的看着他一件一件的脱去自己的长衫,鞋袜,一边喃喃的开导他。

他顿了一顿,抱着脱了一半的长靴,回头打量我。良久,才扑哧一笑:“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