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忍受折磨
两个女子的笑声越来越暧昧,不时搀杂着娇媚的撒娇声,“皇上,不要”,“皇上,你好坏啊”,发展到后来,直接是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我咬紧着下唇,默默的在心里不屑。
终于,在他们无暇制造垃圾的这空档里,我打扫干净了,自始至终,我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也不想打扰他们的雅兴,便默默的后退,打算退出大帐,好去问问,我要在哪里安身休息。
做惯了主子,我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劳累呢?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披风已经丢了,纵然身上的衣物还算厚实,可是这雪天里,到了晚上,格外的冷。
臧立强的声音带着愠怒,磁性的喝到:“你去哪儿?朕准你走了么?”
我低着头,听见两名女子娇弱的叫他,回报她们的只有一个字,“滚”!
她们为我留下两声冷哼,擦过我的身出去了,我咬咬牙,一边骂自己下贱女人,一边颠儿颠儿的挪到他的跟前,他看起来威猛了,我在他面前,是可怜的小巧玲珑,纵然我有一米七的身高。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扯过我的衣领,将我猛地摔倒在他们刚才嬉戏的榻上,本来受冻的腰便有些不妥,这一摔,让我痛苦起来,扶住腰际,艰难的坐起身。
若他是之前的臧立强,定然也会凑上来嘘寒问暖,可是,他还是冷冷的吼着:“臭婊子,装可怜!”
我又被狠狠的拉住了衣领,被他提起,双脚离地,我慌乱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可能我冰凉的手让他不舒适吧,他又一次将我甩下。
大帐内,火炉通红,温暖如春,我依然冰凉的温度,他野兽也似的将我提到火炉旁边,将我压倒在地毯上,粗鲁的撕开我的外衣,我隐隐猜到他接下来的动作,我开始挣扎,我不出声,不哭不闹,只是用力挣扎,泪水决堤,宇文,对不起,我一定保不住自己了!
他没有脱我的衣服,可我的棉裤已经被他扯下,他采用了让我十分屈辱的姿势,试图强行得到我,我的力气,怎么能跟他比拟,我绝望了,却仍然沉默着反抗,他只是想凌辱我,他不是真的想要我,这比上次的逼婚更让我无奈。
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贞操不是大事,可是我温馨不行,如果不是因为爱,那性爱只是犯罪。
他像一名真正的强迫犯,并不是亲热,只是折磨,我突然想起什么,将我冰凉的手往下,猛地抓住了他,突然受到冰凉刺激,他没有了先前的狂热,用力打掉我的手,并将我推出老远。
手疼,挣扎着爬起来,沉默的跪在地上,请求他的原谅,我是人质,不能有脾气。
他一定很生气,甩手走开了,没有他的命令,我不敢起身,低头跪着。我疲惫不堪,如果不是隐隐作痛的膝盖,我想我一定能睡着了,我一遍遍的祈祷着,希望宇文没事,希望皇上没事。
不知跪了多久,夜深了,我悄悄起身,一边揉着膝盖,一边添添碳,瞄一眼,他在榻上侧躺着,面冲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以为他睡着了,便在火炉旁坐下,烤烤手脚,眼皮没心没肺的打架了,便一点一点的躺了下来,又一点一点的窝成一团,希望能更暖一些。
朦胧中,我似乎忘了置身何处,听到一声低喝,久久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那粗鲁的声音再次响起:“朕让你睡了么!”
我这才条件反射般弹起,跪了起来,偷望望大帐的隙缝,貌似还是深夜,他根本就没睡。
跪了良久,号声大作,士兵们起床操练了,这个狗皇帝竟然也应声坐起,红着双眼,厌恶的瞅着我,“你,去端早膳!”
跪了一夜,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刃上,膝盖的痛苦让我心里渐渐地委屈起来,可是我要坚持,这仇恨因我而起,我又有什么资格抱怨?
看他吃完,他将剩饭往我面前推来:“吃了它!”
说实话,我很饿,剩饭也是好的,好在皇帝伙食好,剩饭挺多,我伸手去端,他猛地将托盘打翻,剩菜掉了一地,馒头咕噜噜滚出了好远,才幸灾乐祸的停住。
我暗暗深呼吸,他是故意的,好,很好。我木然的跪下去,有了昨夜的瘀伤,连下跪也是一种酷刑了,我可以忍受,静静地捡着能捡起的菜,塞进嘴中,弄脏的馒头,我没有嫌弃,连灰尘也一并吃了下去。
吃得差不多了也有了力气,才默默地打扫干净,将弄脏的地毯换了下来。拿出去洗。
或许因为一宿未眠,一整天,头都是昏昏沉沉的,手泡在冰水里,刺骨,也有一丝舒适,又是夜晚,劳作该结束了,我直起身,揉着纤腰,要像快断了一般,但还是不敢怠慢,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挪往大帐,头昏脑胀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来来去去的官兵让我觉得暗影憧憧,魂魄不安稳的挣扎,想要飘向不远的京城内,不知宇文伤势如何,不知战争结束没有。
我有些疑惑,我这么做,会不会根本就没有作用,战争还会继续,晨宇气数已尽,不需多少时日,京城沦陷,臧立强绝对不会绕过宇文的,他那么恨,那么屈辱,怎么可能生出慈爱之心,放他一马呢?
我沦为下人,他只是折磨我,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权利,我又该怎样解救晨宇之急?
头疼,心急,大帐的门帘已经近在咫尺,我伸手去够,却什么也没有抓住,我的脚步开始踉跄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要升仙了么?全身都有些疼感,难道,我是发烧了?有可能的。
手扶额际摇摇头,想把一切的重负甩开,可是这更加速了我的晕眩,我身上一软,晕了过去。
倒下的一瞬间,我隐约看见大帐的帘子被掀开,一道身影快速的来到我的身边,大手一捞。
我管不了很多了,我叫不醒自己了,难道,我要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