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哲学大师的人生智慧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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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幸福从未离开你(4)

心急如焚的老板打电话给所有的老顾客:“很忙吗?没什么事,我要你来吃碗汤饭,今天我请客。”像这样打电话给很多人之后,客人开始一个接一个到来。“八十一;八十二,八十三……”小男孩数得越来越快了。终于当第99个小石子被放进圈圈的那一刻,小男孩匆忙拉着奶奶的手进了小吃店。

“奶奶,这一次换我请客了。”小男孩有些得意地说。真正成为第100个客人的奶奶,让孙子招待了一碗热腾腾的牛肉汤饭。而小男孩就像之前奶奶一样,含了块萝卜泡菜在口中咀嚼着。

“也送一碗给那男孩吧。”老板娘不忍心地说。

“那小男孩现在正在学习不吃东西也会饱的道理哩!”老板回答。

吃得津津有味的奶奶问小孙子:“要不要留一些给你?”

没想到小男孩却拍拍他的小肚子,对奶奶说:“不用了,我很饱,奶奶您看。”

一念善心助长一棵幼苗,棵棵幼苗都能成林,人人有爱,社会有情!

施予他人,却又不让他人失去自尊,这是一种高贵的美德。人类的虚荣心理容易使得施予者产生骄傲的虚妄,但能征服这一顽疾的人必定是内心美丽无比的人。

你对别人充满爱心,用你的行动为别人带来快乐,别人自然也会用爱心来回报你,让你感觉到快乐。更重要的是,你能在给别人关爱的过程中体会到一种真正的快乐。

播下幸福的种子在别人心田

一位特别要好的朋友跟我说,他最近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心思,身上觉得没有力量,软软的,什么事情也不想做。我和他围绕着力量和力量的来源谈了许多,自己也由此想了许多。

一个健康的人和团队需要的是什么力量呢?我想是宁静的力量、正义的力量、团结的力量、追求真理的力量、爱的力量、科学的力量、仁慈语言的力量……这些力量本身就可以使自己充实。只有自己充实了才能做好自己的事,而这些力量也会帮助人们做成事。

记得去年有一次,我与我的同事去参加一个会议。在这次会议上,对方突然恶语伤人,暴跳如雷,甚至对我的同事进行人身攻击,而我的同事只是安静地坐着,没有以牙还牙地谩骂,也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只是在那里有礼貌地坐着。等到对方发泄结束后,有一阵让对方尴尬的空白,大约只有三五分钟,但当时的感觉好像是过了三五个小时。从对方的眼神、表情中我们看到了他内心的羞愧和不好意思,之后工作和会议又继续进行着。出了会议室,我对我的同事说:“你做得很好,因为你从心底相信正义的力量、仁慈语言的力量胜过恐吓和谩骂的力量。这不是软弱的表现,正是你强大、有力量的表现。”事实上也是如此。

的确,爱的力量一定会战胜枪炮的力量;诚实品德的力量一定会战胜欺骗的力量;科学和对真理追求的力量也一定会战胜迷信的力量。在我们的生活中,要时时刻刻提醒自己,用正义的力量去战胜邪恶的力量,也只有用正义的力量才能最终战胜邪恶的力量,为什么呢?这背后一定有一个奥秘,总是让那些无耻之徒陷入自己给自己设计的桎梏中。那些心灵纯洁、行为端正的人总是能得到大家的帮助,走进快乐和自由的王国。这也正应了孔子说过的那句话:“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说到力量,我想起许三多。许三多是前一段时间非常流行的电视连续剧《士兵突击》里面的男一号,心地单纯、做事老实,按照通常的观点看,几乎是一个完全没有力量的人。电视剧热播后,许三多这个角色成为社会上的热门人物。《新周刊》为此做了一个专题,叫做《钝感的力量》。我想这个“钝感的力量”,其实是对社会大多数人的拼命竞争、聪明劲十足、急功近利的一种反驳,宣扬的就是傻人有傻福。

许三多的人品、行为,简单、善良、诚实,还有做事认真踏实,看起来很傻,其实就是没有什么“自我”。在人人都以自我为中心,以复杂化思维方式作为聪明表现的时代,他的“傻乎乎”反倒变成了“可爱”。当人们认为你可爱的时候,你就有福了,因为你有一粒幸福的种子播种在他人的心田了。

觉得傻乎乎的人可爱,似乎在全世界都是共通的,中国有许三多,美国有阿甘。也许有人认为许三多、阿甘天生就傻,他们的可爱是学不来的。一个聪明人已经聪明了,傻不了。即使傻,也只能装傻,而装傻是一种虚伪。我不提倡装傻,但我认为正常情况下,对某些事情的刺激反应可以稍微慢一点,“迟钝”一点。你要明白,什么事情都一触即发地反映出来,容易犯错。有些人没等别人的话说完,就抢话了,这最容易造成误解或者触怒对方。你看有些人,瞪着眼睛看你说话,你以为他听进去了,他没有,他在找你说话的间歇来插言,来抢话。他是一个全神贯注寻找发言机会的人,就像一个蹲在路边虎视眈眈准备拦路抢劫的强盗一样。

自我收敛一些,反应就会慢一点。更重要的是要相信他人是善的。因为人人都在追求幸福与快乐,遵循着建设生活的良好动机。

“傻”的人没有“聪明劲”,也是没有多少“自我表现”的强烈愿望,他们在默默的行事中体会快乐与幸福。

善良仁爱具有无与伦比的力量,它能使人敞开心扉。人的一生应该是施与爱的一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活出真正的自我,获得一个充实而美好的人生。

军人的妻子

阿列克赛依·巴都林要上前线去了,捷里--一只又大又黑的狗,此时此刻似乎懂得事情的严重性。它听主人说:“再见捷里,我走了,你要好好地照顾女主人。等着,我一定会回来。”阿列克赛依的妻子维拉站在一旁咬着嘴唇,生怕恸哭出声,她默默地等待结束这悲伤的情景。

阿列克赛依站了起来,轻轻地将行李袋往背上一甩,拥抱了妻子,紧紧地吻了吻她。妻子贴紧着他,仿佛这样才能消除那可怕的离别时刻,并能阻止阿列克赛依远离;但是他小心地拉开她的手,轻轻地推开了她,再一次抚摸了捷里,就向门外走去。

维拉奔向窗口,阿列克赛依高大挺直的身躯在明亮的四边形篱笆门中一闪,他走了。

两年过去了。

第三年起,阿列克赛依连一封信都没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使维拉坐立不安。

为了驱逐惆怅的苦恼,维拉开始加班加点多干些活儿,她面容憔悴,眼圈发黑,眼神悲郁,时常把活儿带回家做,一做就做到半夜。这样她忘掉了孤独,忘掉了忧愁。她想:阿列克赛依,你现在究竟在哪里?

一天,邮递员送来了一封信。信中通知说,她的丈夫阿列克赛依·巴都林受了重伤,但正在康复中。他现在就住在她住的那个城市。医院要求她去商谈阿列克赛依出院的事宜。

维拉把信读了又读,翻了又翻,一股幸福的暖流几乎使她发疯。阿列克赛依快要回家啦!兴奋之余她想起要把家里好好收拾一番,叫阿列克赛依看到家里窗明几净,一切都亮堂堂!

这一夜她失眠了。她不知道如何挨到天明的。她驰骋想象,明天如何和阿列克赛依会面;她竭力描绘,战争年代他变成了怎样的一个人,是否变得坚强壮实了呢?

在指定的时间,她来到了医院。一个上了年纪的少校接见了她。他告诉她,阿列克赛依是怎么被送来的。后来来了一位主治医生,也开始谈论阿列克赛依,说他伤势如何重,叫她该有思想准备,因为他需要得力的护理。

他们的话似乎透过一层幕布勉强地传到她耳里。她希望尽快结束这彬彬有礼的谈话,急忙奔入病房找到阿列克赛依把他抱到怀里,但她终于艰难地忍住了。

“他伤得很重。”医生谨慎地说,“我不想使您过多地抱有希望。他动了几次复杂的手术,而现在他……”医生显然不太乐意讲下去,“他……残废了。”

维拉点了点头,明白他残废了,他在战争中为了扞卫祖国出了力,丧失了健康。正因为这样,她要用更多的爱去关心他。她决心照顾得使他忘了自己是残废的人,现在只求快一点见到他!

“他踩响了地雷。”少校继续往下说,仿佛没有注意到她的不耐烦,“由于长时间躺在雪地里,身子都冻坏了……他的双腿已被截去。”

“什么,他没了双腿?”她顿觉胸中一阵剧痛。

“此外,他被严重地炸伤,烧伤了双目……”少校不打算拖下去,他急于结束这令人心碎的谈话。

“就是说,他双目也失明了?”维拉顿时脸色苍白,她感到房间猛地晃了一下,主治医生赶紧倒了一杯水递给她。

“他不能说话,至少是现在。”少校急忙添了一句,“也许时间一长,慢慢会好的……”霎时间天昏地暗。幸福来得如风驰电掣,去得像电掣风驰。老天留下了一个可怜的、大难当头的少妇!她一下子老了许多,背弯了许多,一动不动地在沙发上呆呆地坐着。

“您知道,我们讲这些时心里也非常沉痛,但我们必须事先同您商量,您得决定是否能把他带回家。国家办了残废人院,像他这样最好到那里,比……这是一件非常艰巨的事,请您全面考虑一下。”

她毅然决定了把他接回家去。

维拉走进了病房,里面总共三张床位,其中一张空着,第二张躺着一个伤员正呻吟着,但维拉未必注意到这些,她很快向靠角落那边--左边第二个走去。床上躺着的那个人盖着毛茸茸、蓬松的被单,仅露出圆圆的修剪过的后脑勺和部分头颈。病人的脸见不到,他朝着墙躺着。

看到这异常熟悉的后脑勺,维拉心中油然感到悲痛和凄戚,她靠近些轻轻地叫着.“阿廖沙……阿廖申卡……”她一下子又惊住了。

伤员一动也不动,维拉突然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她来这里前连见面时最微小的细节都想得好好的:如何走进病房扑向他胸前,他又如何把枯瘦的手伸向她,喜悦的泪花又如何一下子闪烁在她眼中,他知道她要对他说什么话……而现在她什么也说不出,仿佛一个人无形中捆住了她的手和脚,夺走了温柔亲切的话语。难道这是阿列克赛依?不,这不是阿列克赛依,看都看不清,他是这么瘦小……她害怕朝那应该有脚的地方看去,她知道,那里没有脚……她无可奈何地看了护士一眼,蹲在伤员前用手轻轻地推了推,凑近他的身旁大声地并且温存地说:“阿廖申卡!我是维拉!……”维拉贴着他,使出母亲般无比的温柔和爱怜,这种感情越来越强烈。

伤员稍微动了一下,似乎要挣脱出来。维拉惊呆了:手呢?他们忘了说手了!

他没有双手!

病人的头在枕头上慢吞吞地动了一下,维拉看到的是一张破了相并带有深红色伤疤的脸,空空的小洼坑代替了眼珠,又大又白的伤痕歪歪斜斜地穿过这可怕的面孔。维拉惊叫了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维拉醒过来后,他们向她介绍了阿列克赛依受伤的全部情况,现在已没有必要对她隐瞒了。他在战斗后被找到时已无法辨认:地雷毁了中尉的面容,严寒冻坏了他的四肢。他身上没有证件,胸前内衣口袋里仅藏着一封给妻子的信,根据这信人们才认清他。他在信上写道,他将面临一场恶战,但期待能活着回来,然而--战争中什么事都能发生--要是他回不来,就让他的战友把这最后一封信转给妻子。

要不是这封信,他准被编入无名遇难者名册之中。

她想不起来是怎么到家的,捷里像往常一样在门口迎接她。她无心理睬它的亲昵--她神色滞呆,拖着步子向前挪动,然后解开衣服把大衣抛到椅子上,一头栽到沙发上号啕大哭起来。她真是已筋疲力尽。

星期天她把阿列克赛依运回家,医院全体人员--医生、卫生员、护士--都出来送行。妇女们默默地同情她;分手时主治医生钦佩地握着她的手,既严肃又关切地望着她。

维拉本人已平静下来,这发生的一切当然是不幸的,但把丈夫带回家对她来说不是奉献什么,而是她应尽的义务。

当人们把伤员运到家走后,捷里很快地嗅了嗅地上的足迹,奔向床边开始闻床上躺着的人,然后它把头往前爪一搁,趴在床沿前闷闷不乐起来。

是的,它同样知道痛苦,同样感觉到家里发生了不幸。主人虽回来了,但并没使它高兴,它倔强地沿着床转来转去。过了一会儿,它仍旧像往常一样到大门口等半个小时,然后垂头丧气地又回来了。

战争毁了维拉的幸福生活,但没有使她屈服。她度过了多少不眠之夜。她坐在他的床头,把手掌搁在他肩上触摸着皮层下跳动的脉搏,那根细得像线一样的脉联结着他的生命,联结着她--维拉。现实要比她想象的可怕得多,但是她绝不屈服,不,绝不!

9月的一天,维拉的心情特别忧郁。突然间,躺在地上的捷里一骨碌站了起来,细听了一下,它立即扑向大门用爪子使劲地抓着抓着,猛然地把门扒开后,就沿着楼梯冲到楼下。维拉感到篱笆门“吱呀”地响了一声,然后又传来很响的尖叫声。捷里因兴奋得意忘形。出了什么事?台阶上有人走动,飞快上台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维拉仅来得及喊了一声“谁?”门就打开了,蓦地响起了纷乱的喧哗声和时断时续的惊叫声。维拉不顾一切地奔向走廊,她……顿时哽得喊不出来。啊!活生生的、健壮的阿列克赛依站在门口。

维拉觉得自己发了疯,眼前不禁出现了幻觉--这是什么?难道是真的吗?这么说,是搞错了,那人不是阿列克赛依……当她清醒后,欣喜若狂地叫着向阿列克赛依奔去。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哭了又哭--现在是高兴的泪、幸福的泪。阿列克赛依默默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

“好了,别哭了……别哭了,平静些亲爱的……我已回来了,还哭什么?”阿列克赛依说。但她不能不哭,这眼泪,哪一个女人能忍住它?

阿列克赛依贪婪地环视着四周,觉得有一样熟悉的东西投入眼帘,他的脸突然变了。他看到有一件大衣挂在门后,这是一件男士兵的军大衣,一种可怕的猜测浮现在他的脑海。

“这是什么?”他问道,声音都变了。

维拉奇怪地看着他:“军大衣。”

“我知道是军大衣。它怎么弄到你这儿来?尽管你可以不回答我……”“阿列克赛依,你怎么啦?”

“不想妨碍你!……”阿列克赛依刚向门前跨了一步,捷里挡住了路,盯着主人的脸不放他过去。

“阿列克赛依,你应该听我说完……”

“我不需要解释,我都明白了!”

“不,你听我讲……”起初他坐着,目光转向一旁,愁眉苦脸地准备随时站起来就走,但后来逐渐眉开愁散。他神情紧张地听着妻子讲述,目光一刻不离开她的脸,他又变成了以前善良的阿列克赛依。

当她讲到她把残废人带回家,把他运回来护理他时,阿列克赛依激动地问她:“你以为他就是我?你把他当成了我?”

“当然!”

“只要他活着你打算护理他一辈子?”

“是的。”她坦率地回答。

阿列克赛依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维拉!你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谢谢你!我替他感谢你,我代表大家感谢你。”他边吻她的手边迅速地重复着。

“阿廖申卡,亲爱的你怎么啦!平静些!”

“我对不起你!”阿列克赛依答道,说着又重新吻妻子那因干活而变得粗糙的手。

阿列克赛依抬起头。

“那么……”他还没说完,维拉已经明白他想说的下半句,她仿佛就等着这个问题。

“他将住在我们家。”她说。

“我等到了你这句话。”阿列克赛依松了口气,“让我们去看他!”

病人躺在床上,脸朝着墙,维拉倾着身子温和地在他耳边叫着:“阿廖沙,我的丈夫阿列克赛依回来了!但是您……”她讷了一下又继续说:“但您别难过!您将和我们一起生活!谁也别想带走您,听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