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也发觉了刚才丁楚解穴的地方,凑近丁楚面前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丁楚苦笑一声,道:“我怎么就是故意的了,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她又咬住了我的手,我也就没有注意那么多了,我也是看见了现在她的样子才记起来,我是点了她的旗门穴!”
“那你刚才怎么不跟她说清楚?”
“我见她同意了,也就没有说了,再说了,这日本的女人不是都听开放的吗?我看过的……”丁楚突然想起这话可不能和骆冰说,要是她知道了,自己又得遭殃了。
骆冰耳朵可是尖得很,丁楚虽然说得小声,但还是被她听到了,心里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由有些面红耳赤,凑近丁楚的耳朵道:“下流!”
丁楚没有想到她还是听出来了,心道,这也不是我要看的,是我大学时我的同学硬是拉我看的,再说这有什么下流的,别人拍都能拍,我们看看怎么了,拍出来不是给人看的吗?要是下流的话我们在下流的事也已经做了,也没见你说下流啊!丁楚不知道自己的心性已经慢慢发生了变化,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说话都有些脸红的人了。
安倍清逸见自己的劝说没有效果,也不由有些火气,对站在一旁的弟弟安倍一夫道:“一夫,你看着她,要是她还这么胡闹,给我关起来!”
“是,大哥!”
安倍光子见自己大哥这样对对待自己,觉得非常委屈,朝丁楚狠狠地瞪了一眼,却也甚是忌惮自己的哥哥,知道他一向都是说的出,做得到,躺倒床上将被子拉到身上,连头都盖住。
安倍清逸这才回过头来,对两人道:“不好意思,光子就是这样,希望你们不要见怪!我们到客厅坐吧!”眼光不由得多扫了骆冰一眼。
丁楚注意到了他的异样,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朝安倍清逸一个微笑,就跟着他走出了光子的房间,只是找准一个机会小声地对骆冰道:“我看这个安倍清逸八成看上你了!”
骆冰没好气地白了丁楚一眼,道:“那你不吃醋吗?”
丁楚抓住骆冰的手,一本正经地道:“吃,我当然吃醋了,怎么也得向你多多学习才是啊!”
骆冰的温柔一抓马上就到了丁楚的腰上,丁楚顿时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刚好被回头的安倍清逸看到,自然见到了骆冰与对策的亲热样,眼中流露出一丝落寂,但也是一闪而逝,装着没有见到,自顾在前面带路。
到了客厅,安倍清逸果然早就准备了茶点,并将自己的一众兄妹介绍给两人,除了安倍栀子已经死了,还有安倍光子,安倍一夫丁楚早就见过了之外,安倍清逸介绍了七个人给丁楚他们认识,这七人都是男的,丁楚总觉得他们的名字怪怪的,一个也没有记住,只是站着和他们一一见礼,但安倍清逸这些弟弟们可没有对安倍清逸那样对丁楚客气,一个个勉强与对策见了一礼后,就不再理会,丁楚心知是他们对自己间接杀了安倍栀子有些不满,但事情已经造成,丁楚也就不再介意,任他们一个个用仇恨的眼光盯着自己。
丁楚听得骆冰说过他们安倍世家有十二兄妹的,但加上自己的见过的包括已经死了的安倍栀子也只不过只有十一人而已,而且也没有见到安倍清逸的父母,心中不由有些奇怪,当下对安倍清逸问道:“传闻安倍家族有十二兄妹,个个身手不凡,这么还有一个没有见到呢?还有伯父伯母怎么也没有见到,换得烦请大师引荐一下,总得向两位老人家请安才是,不然就太失礼了!”
安倍清逸听了丁楚这么一说,神情一黯,道:“不错,我们安倍家族确实只有十二个兄妹的,但是外面有谁知道其实一直只有十一个,唉!现在十一个也没有了,就只剩下十个了!”
丁楚知道这十个是指安倍栀子已经死了的事,见到安倍清逸悲伤的神情,一时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半晌才道:“大师,栀子姑娘的事,我只能说一声抱歉了!”
这时坐在一旁的一个男子怒气冲冲地站起来,将武士刀锵地一声拔出,语气不善地道:“说抱歉有什么用,不管怎么说,我妹妹栀子总是给你害死的,你要是个男人就下来和我决一死战,咱们生死各安天命,要是你被我杀了,万事皆休,要是我技不如人,死在你的手上,也怨不得别人,咱们之间的仇恨也一笔勾销!”
丁楚不知道这个说话人的名字,刚才安倍清逸介绍了之后,他早就忘了,心知他们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但也不好应战,只得怔怔望着安倍清逸,想听听他的意见,毕竟他才是一家之主,而且丁楚对这个日本人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
安倍清逸一声怒喝,道:“昭南,不得放肆,我自有安排,你先坐下!”
丁楚这才记起来这个叫嚣着要和自己决战的是安倍昭南,排行第四,这安倍昭南显然也甚是惧怕自己这个哥哥,朝丁楚狠狠盯了一眼后,悻悻地坐下。
安倍清逸这才转头对丁楚表示歉意地道:“不好意思,我们还是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关于这件事外面知道的人很少,这也是我们这么多年一直不参与外界的事情的原因,因为我们父亲在三十年前出外游历之后,期间虽然也回来过几次,而且每年还会有信寄回!但近二十年一直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老人家的身影,不但如此,就连我的十妹也失踪了近二十年,到如今,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踪迹!我的母亲也在父亲和妹妹失踪后,终日思念,最后在我家发生了另外一件事后,就撒手而去了!”说完眼睛似是盯着远处,露出难以抑制的思念之情!
丁楚没有想到安倍清逸竟然会将他们安倍家族的秘闻告诉自己这么一个素未谋面的人,一时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道:“原来是这样,倒是我不好意思,提起了大师的伤心往事!只是大师将这件事告诉我,难道就不担心我说出去吗?”
安倍清逸摇手表示没有什么,道:“我看人从来没有看错,你们虽然被外面的警察通缉,但从你们眼中我就能看出来,你们不是坏人,还有,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对我们日本人有些成见,哎这也是半个世纪前的事了,我也搞不懂我们有些人为什么老是不能正视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反而要想尽一切办法遮掩。”
丁楚没有想到安倍家族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之所以对日本人有成见,主要就是因为他们一部分人从来不敢正视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现在听到安倍清逸这么一说,对他的印象又提升了一个层次,道:“大师果然不是常人,可惜的是仍有许多人仍然不敢正视那一段历史!”
安倍清逸一笑,道:“是啊,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等方外之人,想管也管不了,我们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事了,我将这件事告诉你们,是有事想要拜托二位!”
丁楚想也没有想道:“是不是大师要我们帮你寻找你的父亲和妹妹?”
安倍清逸点点头,道:“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希望二位不要拒绝才好!”
丁楚道:“这个没有问题,但是为什么你们自己不去找呢?再说我们也不认识你父亲和妹妹啊?”
安倍清逸苦笑道:“要是我们能出去,就不会拜托二位了,因为我们答应过我们的母亲,并在她老人家临终之时,发下重誓,终身不得踏足中国!违者乱刃穿身而死,你知道的,我们修道之人,对誓言是看得很重的!”
丁楚听得一头雾水,半晌才想明白,道:“你是说,你父亲和妹妹是在中国失踪的?”
安倍清逸道:“我父亲应该是在中国失踪的,但我妹妹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她失踪的时候还小,后来我们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寻找,几乎将日本翻遍了,但是一直没有找到,因为中国网民没有办法踏足,万一她要是在中国出现的话,麻烦你找一找吧!”
丁楚骇然,道:“你是说你妹妹是在这里失踪的?怎么可能?这里有八阵图守住,一般人怎么进得来!”
安倍清逸对丁楚知道他们的护庄阵法是八阵图一点也不吃惊,因为不管怎么说,他是唯一一个从死门闯进来的一个外人,苦笑道:“这也是我们百思不得其解的所在!说真的,我们这八阵图虽然没有学到贵国诸葛先生的精髓,但外人绝对难以进来,你在外面看到那么多的尸骨就知道这个阵法有多么可怕了,不是看不起二位,要不是鸟翔阵中的护阵神兽石雕将二位送进来,想必你们也看到了后面的恐怖了吧,所以我敢毫不夸张地说,你们现在已经是死人了!”
丁楚心道原来那怪鸟叫做石雕,自己也奇怪为什么那怪鸟会送自己进来,于是问道:“我知道大师所言非虚,我也非常奇怪这石雕为什么会送我们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