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终于吃完了,范辉山有收藏字画的喜好,便要简翊涛陪他到走廊看字画。李淑云把水果放到茶几上,范娆羽说了声谢谢便吃了起来,她早已习惯李淑云对她的客气。
过了很长时间,楼上的两人还是没有回来,范娆羽不禁有些疑惑,什么字画让两人这么投入?
李淑云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笑着说:“你爸的一个好友送给他一幅山水画,好像还是出自什么大师之手,他研究了一下午,肯定在楼上与翊涛研究。”
“就是一副画有什么好研究的,难道还能研究出真假来?”范娆羽不懂字画,也不喜欢那些文雅的人。每次看到她爸带着老花镜站在哪幅画前伫立不动时,她就在想,这么投入难道是看画之人将自己安插在画中,所以才到了体会到身临其境的忘我境界?
“我也不懂画,谁知道他们在琢磨什么。”李淑云笑了笑说。
两人说话间,范辉山和简翊涛从二楼下来了,范辉山笑着问:“你们在聊什么?”
范娆羽笑着站起身,“我和云姨在聊看画的人到底怀着怎样的心境。爸,什么好画不让我看一看?”
“再好的画让你看了都会变得一文不值,你还是别糟蹋我的画了。”范辉山边说边做到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给我看我还不看呢!”范娆羽嘟了嘟嘴,看向简翊涛,“很晚了我们走吧?”
简翊涛看着她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范娆羽总觉得简翊涛看她的眼神有些异样的深沉。
回去的路上,简翊涛一声不吭的开着车,范娆羽也懒得开口说话,过了一会儿,觉得车里十分安静。
她将CD打开,音乐缓缓的响起,车内终于不会再是诡异的安静。
醒来只有我一个人
分不清黄昏或清晨
空气微冷有甚么在流失慢慢降温
一颗心往下沉
毕竟只是太短的梦
彼此终于退回陌生
我加上你两个人并不等于我们……
范娆羽失神,毕竟只是太短的梦,彼此终于退回陌生,我加上你两个人并不等于我们,这句话用在她和简翊涛身上是多么的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