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衣冠禽兽
那是一个雨天。此时南京正是多雨季节,断断续续的雨水使本来情绪低落的我更加心烦意乱,雨水不能带来清凉,反而使本已闷热的空气添加了几分令人讨厌的潮湿。一整天我都无所事事,几乎都坐在房里发呆。
晚上十点的时候站长来了。他的头发梳得油光油光的,外面那么大的雨,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保护整齐的头发不被雨水溅到的。进门后他问我吃过东西没有,我说叫的外卖,心想都这么晚了谁还没吃晚饭?简直是没话找话。站长又说外卖不好吃吧,我说还可以。然后站长满脸关切地说:“真是辛苦你了,不过等移植以后就会有专职保姆伺候你。有保姆给你烧饭你就不用天天吃外卖了。”
“哦……”我应了一声,无精打采,今天的心情本来就不好。
站长在沙发上坐下,我漫不经心地给他泡了茶。茶杯放在透明的茶几上,绿色的茶叶在杯里伸展腾挪,水汽袅袅婷婷。站长喝着茶,抽着烟,和我聊着天。他谈东谈西,天南地北,山高水长。我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谈着谈着,他放下茶杯坐到床上,依着我的身边坐下来。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头发上发胶的香味。我正准备离开,他便习惯性地将手放到了我的肩上,我像往常一样轻轻地、故意装作无所谓地把他的手拿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然而,我刚拿开他的手,他又将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放到我的大腿上。那天我穿的是短裙,没穿丝袜。他的手触到我肌肤的一刹那,我浑身上下一阵哆嗦。但我还是故作镇静地把他的手轻轻挪开。可是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一样适可而止,马上又将手放了回来,并且放在腿内侧的敏感部位,带有明显的挑逗意味。
“站长,你喝水吧。”我边说边想起身。
但他的另一只手很快钩住了我的脖子,使我起不了身。我想把他放在我腿上的手拿开,但是他很坚持,力气也很大。他的手插在我裙筒里,顺着腿内侧肌肤一路向上游移。
“别,站长,你这是干什么?求求你好吗?别碰我。”我求他。
但他不听我的哀求,继续着他的动作。
窗外,雨仍旧在下,房间里除了淅淅沥沥的雨声之外我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嗵嗵的心跳声。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对待过我,我也从没有与任何男人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慌意乱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