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别的意思,我是说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她可能也感觉到自己有点过分激动了,遂改用和缓的语气。
“谢谢你医生,我知道你是个好医生。不用考虑了,检查吧。”
听我这么说,医生摇摇头:“唉,那好吧,我让麻醉科的来先给你打针麻药。”
她说完就到旁边打电话。听说麻醉科的要来,我想万一来了个男的怎么办,便拿起裙子想穿上,这时那个助手拦住了我。
她说:“不用了,穿来脱去的多麻烦,一会就好。”
我看到这个助手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她与我差不多的年龄,也许她从心底里鄙视我。她是医生的助手,说不定见过帮人代孕的女人多了,眼里就有一些异样的东西。当时我想,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助手吗?要不是家庭原因,现在我也可以做个白领。
她很粗鲁地掀起被单的一角,将我的小腹做了简单的掩盖。来打麻醉的果然是个男的。他与医生做了简单的交流后,就往我手臂上的血管里注射麻醉剂。一边打一边说:“这是最先进的麻药,基本上没有副作用,安全系数很高。”
我嗯了一声,就那样用床单掩着光光的下身,坐在床上被一个男大夫打针。忽然我发现这床单很薄,类似于的确良一样的东西,几乎就是透明的,透明到能看清在它掩盖下的皮肤颜色。而我下面那一缕黑黑的体毛,更是在这白色的薄布下面纤毫尽现,我的脸“嗵”地一下就红了。好在男大夫的眼睛只看我的手臂,没有顾及其他,打针的时间也很短暂。
男大夫打完针走后不久,那慈眉善目的女医生对我说:“可以开始了,你躺下,把这个垫在身下。”
说着她给了我一块纸尿布。我把尿布放在床单上,躺下身来,医生再次弯下腰。
“你是小姑娘,没有做过这种检查,虽然打了麻药,但不是麻醉,可能还会有点痛,要是忍不住就说一声。”医生说。
我说:“好的,请您轻一点。”
“我会的。”医生说着,手就进去了。
一阵疼痛使我差点昏晕过去,我咬紧牙,坚持着。医生的手由外向里摸索着,我全身痉挛,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不要哭,绝对不要!我告诉自己。我双手揪住床单,强忍着。任凭医生的手和器械在体内搅动,一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直至结束。
医生直起身,告诉助手一些数字:角度十七,深度七,进去后偏左往下等等。她看着助手做好记录后便对我说:“好了,可以起来了,穿衣服时垫上护垫。带了吗?”
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要带。”
她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包递到我手上说:“我女儿上次放在这的,你先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