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红殇是因为喝粥喝腻了,绯玉索性出门,对着红一报出几个二十一世纪时最常见的菜谱,挑挑选选能够达成,让红一去准备。
刚一转身,只见夜月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绯玉不禁皱了皱眉,夜月比起风碎来还是相差甚远,是不是该找人好好教教他?
哪怕教不出个上乘武功的护卫,这做事的稳妥心思也该多学些。
“主子,夜公子醒了。”夜月平日里管夜溟喊主子,也只有在绯玉面前,为区分两者,才随着风碎一起喊夜公子。
绯玉点了点头,夜溟自从昨日被夜月劈了一掌,中间只清醒过片刻,她也确实吩咐过,一旦夜溟醒了她若不在,立即告诉她。
或许是她多虑了,夜月没做错什么,只是做得不太好看罢了。
绯玉望了望红殇紧闭的房门,斟酌了下,总不能进去告诉红殇一声,她要去看看夜溟。
这两者水火不容,她还是别在中间搅合了。
一路走着,绯玉这几日来思考却从未停下,人都说世事无常是不假,但是,她身边的人屡屡受伤生病,似乎也太无常了。
夜溟总是病着倒也不大奇怪,如今连红殇也病了,这原因追究起来……她!
似乎都与她有关,但是又貌似与她无关,或许是如今的形式还是太动荡了?
到了夜溟的房间,风碎就在他身侧,仍旧小心的供着内力。夜溟一副病容无力靠坐在床上,见着绯玉来,仅是多眨了几下眼睛。
风碎难得识相,带着夜月出去,将说话的地方让给了两个人。
“绯玉,准备一下,十日后启程回京。”夜溟的声音轻薄如纸,但那语气却异常坚定。
绯玉愣了一下,担忧道:“你的身体行么?”
“不行也得行。”夜溟如今多说几句话都更显无力,“若是我独自去,你还能等些时日,但如今……平月带着圣旨来过,你在这不见得安全。”
“你是说北宫墨离又对我使什么阴谋没成功,还会有下一次?”
夜溟点了点头,“他不会轻易放你走,一旦有希望……你一定要把握住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