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玉守在溪水边上抱膝而坐,虽然看人洗澡确实很……但是她已经多长时间没好好看过红殇了?
红殇背对着她,溪水打湿了长发,一缕一缕盘桓在如今光洁如玉的后背上,闪烁着太阳的光泽,甚至有些耀眼。晶亮的溪水顺着腰背的曲线缓缓流淌着,没入……双腿间。
绯玉纵然再想念红殇,也有些不自在了,“咳……红殇,溪水很凉……”
“你愿意看,我就愿意洗给你看。”红殇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或许……也是绯玉的目光太过于专注了?
“咳……”绯玉耳根有点发烫,别过脸,却见夜溟踱步走了过来。
“就这点儿出息。”此乃夜溟对绯玉如今行为的全部评价。
话音落,红殇突然一伸手,大石上的衣袍瞬间飞入手中,转身一裹,从溪水中走了出来,挑眉看向夜溟,“也不知谁没出息,大男人洗澡也来围观。”
夜溟看着红殇脸上已经明显减淡的疤痕,伸手抚着下颚,“看来还得多加些药,再多裹几层。”
绯玉看着这两人明讽暗损,挠了挠头,已经有所习惯。
“从明日起,你不得再乘坐马车,徒步而行,一边练武。”夜溟说完,转身即走。
红殇揽着绯玉的肩膀,恨恨看着夜溟,咬牙对绯玉道:“他就见不得我一天安逸。”
绯玉对夜溟这种填鸭式的改造很无奈,只得劝道:“他也是为你好。”
“他是为了你。”红殇挑眼看着绯玉,虽然有个男人对自己的女人这么好,着实有些别扭,但是这份好……他又不能不识好歹。
绯玉仰头看着红殇的脸,昔日的疤痕坑洼不平,如今已经光滑了,只剩下淡色的痕迹,相信不用再过多长时间,红殇的笑容,又能如昔日那般绝美。
红殇看似不在意,实际上又怎么可能呢?他是何其追求完美的人,自从脸上有了疤痕,红殇再也没照过镜子。
而那些敷在他身上脸上的药,绯玉曾经弄了一点在手上,不一会儿就蛰疼得赶忙清洗掉,这些日子以来,红殇所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