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一个如同它名字般的隐密杀手组织。历经已经数代,实力不用说,一旦接下的单子成功率是至少有九成。但是尽管它实力不凡,但是更让人好奇的是它居然能够同时兼具不露暴的能力,让人只闻其名,却始终不能窥视它的真面目……
在江南的一个深山的僻静深凹里,四面环山,悬壁抑望,看不到悬崖上方的情形,一座黑色的建筑物屹立着,建筑物外一群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来来往往,行迹很奇怪。
阳光洒落在灰色的瓦片之上,折射着明亮的光芒,也成为这黑色建筑物的唯美新彩……
“你考虑得怎么样?”
极冷、极尖细的声音在寂静又阴冷的房间响起,像是破了嗓子般,让听的人耳膜一阵的震动,有种想要揍飞他的冲动。
“你别做梦了。”
一抹白色的身影被手腕粗的铁链绑着全身,架在墙面上的架子上,一头乌黑的发丝此刻凌乱地披散在肩,白色的衣服早已经是污渍斑斑,无法点亮这阴暗的房间。那唇边的笑容早已隐去,又是一片的冷酷。
“你不再考虑?”
尖细的声音更尖了,带着浓浓的诡异,让人有种毛骨耸然的感觉。那身黑衣融入阴暗的房间,那墙面上狭小的窗子里投射出淡淡的光柱,几分清淡,几分阴暗,更加的让人畏惧。
墙上的身影撇开了头,不再看他。
黑色的身影见状勾起了唇角绽放出抹阴森的笑容,眸子里更一晃而过嗜血的光芒。他伸出修长显得很瘦的双手一击掌,很快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架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那男人发丝垂落,遮住了面容。头也是垂下,看起来似乎是昏迷了。
黑色身影在见到手下架着那男人进来后,眸子里涌进了邪笑。一挥手,那男人扑通一声倒在了地面上。
黑色身影望了眼挂在墙上的白衣男子,却见他根本没有回过头。
黑衣男子也不过介意,细长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芒,走到倒地的男人身边踢了脚:
“没想到堂堂的武林盟主也不过如此。”
被铁链绑住的白衣男子一听倏地回过了头,望着趴在地面上,黑发遮住脑袋的男人。武林盟主?他怎么可能是义父?他深邃的眼睛冰冷地扫向黑衣男子,冷声道:
“你休想骗我,义父才不可能被你们给抓住。”
黑衣男人邪邪一笑,然后弯下了身体,一把揪起倒在地上男人的头发把他头拉了起来,露出了令白衣男子熟悉的脸庞。
“义父——”
白衣男子,也就是凤天翔一双眼睛蓦地瞪得老大。在见到楚御恒的那刻简直就是心神俱灭了般,一双手捏得紧紧的,晃动了铁链,发出哗啦的声音。在阴暗的地牢里响起,格外的触耳惊心。
黑衣人见状,得意地狂笑了起来,手一松,楚御恒刷地又倒在了地上。他细长的眼睛冰冷地盯着凤天翔,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充满了算计的恶毒。终于见到一向冷漠孤傲的手下出现这样的表情。虽然他曾是自己的手下,但是同样的,他对他一直有着妒忌的心情。凭什么同样是生活在黑暗的杀手,他却能够拥有该死的自尊心。难道他不懂,他们的自尊心早已经在做杀手的那一刻就必须抛弃的吗?
“冷面阎罗,怎么样?现在心情是不是非常的痛呢?”
凤天翔瞪着这个阴险又阴暗的男人,他不幸却要别人跟着不幸,他就是心灵扭曲的变态。但是现在他最担心的还是这个变态会有怎样的手段来对付义父?而义父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被人给迷昏了?他的武功,还有江湖阅历都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呢?
“你究竟对我义父做了什么?”
“冷面阎罗。哦,不。”黑衣男子细长的眼眸一眯,仿佛是突然想起来似的,朝着他摇了摇头,“我现在该唤你一声凤公子才对。”
凤天翔不答,只是将浑身的力量都集汇在了一起,紧绷的身体像是一头面临绝地的猛兽,准备做出最后的反击……
“好一个凤公子,你以为你做了武林盟主的义子,化名凤天翔就能够摆脱过去的一切吗?”黑衣人盯着他的目光更冷了,还有着深深的妒忌。
“你双手跟我一样沾满了血腥,在那阴暗的角落有无数的冤魂都在看着你,你永生永世也休想摆脱那一身的罪孽,还有血腥……”
凤天翔面无表情地听着他说着,没错,那的确是他的过往。但那又如何?过去的永远的过去了,但是未来却还掌握在他的手里,不会因为过去就变得阴黯。可是此刻他唯一的考虑就是义父,如果非要重新坠入地狱才能换取义父的安全,他宁愿。这是他唯一能够为义父做的,也是他必须做的。
“放了我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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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月临时有事,说好的《六岁小蛇后》加更也没办到,抱歉啊,真的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至于今天,我也不敢承诺啥了,只是尽量,亲们下午可以上去看看。。。今天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