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爱要怎样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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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那年一开春就都是好事,先是生意上赚了一笔,又结交了个大人物,将来靠着他一齐做,定是前途无量。再有就是我认识了一个乐队鼓手。

早已经开学了,马牧又开始忙,一般两个星期才来找我一次。开学前我将一个两万元的存折递给他,他打开看了一眼:

“上次那一千块钱还剩下六百呢。”

“你也太省了,该花钱就花嘛。”停了一会儿我又说:

“这钱算我借你的,等你毕业工作后还我,不过可是高利贷啊!”我开着玩笑。

看着他有点不情愿的收下,“******,有病!”我心里愤愤地骂着。

那个鼓手叫张建,模样只能算还行,可床上的功夫真是一流。他傍上我非常情愿,连我要他先体检的这种无理要求他也欣然接受。

他喜欢干之前先画点淡妆,特别是眼睛上有点紫色眼影。我其实不是很喜欢,我喜欢男人就是因为他是男人,而喜欢女人也是因为她是女人。

但张建弄的不让人恶心。他也喜欢光线很暗的环境,他有两面性:有时进入状态后,就用一种温柔,调逗的眼神看着我,开始用他的舌头弄我,他那时温柔的就象一池水,随我揉掐,真过瘾。他弄我的每寸肌肤,他能用舌头把我的****撮起来,一点也不疼,爽极了,然后把我的那里含在口中,丝毫碰不到牙齿,再用舌头调逗,最后绕到上面,他一下子就把我又长又粗的家伙整个吞进去,他的嗓子眼可真粗。他不厌其烦地上下套弄,每次在他嘴里,我的“家伙”就挺不住了,我连忙把他推开。

可有时他狂热地象个疯子。我们不停的变换姿势,我很少帮他弄,而他却在我的****附近弄,弄得我想笑。我一向拒绝对我爱抚,我这种有来无往的行为伤了好几个“伙伴”。好在张建无所谓,他更喜欢****。每次的结束动作总是他跪着,背对着我屁股抬的挺高,迎接着我的“家伙”,这时我有种愉快的征服欲:摆平个娘们算什么,连爷们也不在话下。我喜欢看张建高潮时的表情,他从来不委屈自己,胡言乱语、大汗淋漓、拼命扭动着身体:

“让我死吧!!!哦!”这是他最爱说的话。

如果他的手正好抓住我的什么地方,他能把我掐出血……直到那个。我特别有成就感。

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张建正含笑看我的身体,我身上满是他昨晚留下的口红印,他特别喜欢抹上浓重的口红然后吻我的全身。

“你丫真变态!”我打了个哈气骂道。

他马上用种撒娇的神态依偎在我怀里。他说跟我玩儿棒极了,打鼓都特别来劲。还说要是玩音乐的人不会玩儿这个,就弄不出好作品。

“屁话。”我心里嘲笑着。

进入四月底,有好几天我挺想马牧的,忍不住给他宿舍里打电话,等了有五分钟他才接电话。可他说下星期期中考试,下个星期六再找我。我有点失望,我不习惯被人拒绝。

……

“这个姿势真他妈来劲,咱们今晚儿试试!”张建指着电视对我说。

“****”上一个男孩在下面,另一个和他同样的方向在下面,真是高难度动作!

“我看了那套鼓,特棒!西德进口的。”张建又继续他的话题,他这次向我要一套什么架子鼓,四千美金。这以前他已经要了不少东西了,他想要辆车,我还没答应他呢。

门铃响了,大概是送晚餐的,张建要了两份西餐,他特别崇洋,只吃西餐,也不知道他能吃出什么好味道。

“我去开。”张建穿了件浴衣大大咧咧地去开门。

“我找陈晓东?”是马牧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穿上外衣,急忙冲到门口。

马牧死死的盯着我,没有愤怒,只有茫然。张建敌意地又带点藐视看了马牧一眼,转头冲我笑了一下,进了卧室。

我想把马牧推到外面关上门说话,可又不想太丢面子,他仍然站门口,我在屋子里面:

“你怎么来了?也不事先说一声?”我象是在训斥。

“我说过这个星期六考试结束我就来。”他一字一句地说。

“那你也应该来之前打个电话。”这事我忘的一干二净,可听起来,是他的错误。

“我没想到……你忙,那我回学校了。”他犹豫了片刻,转身走了。

我想拉住他再说点什么,可我什么也没做。那天晚上,我一直硬不起来,张建笑我没有做好合理的安排。

沉默了一个月,我常常想给马牧打电话,但还是忍住了。另外我没有让马牧帮忙,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希望其他人搅到这里来。还是马牧先打过来的电话。

“你好吗?”我一定抓住这个机会把他弄回来。

“还行!”他也会说北京话了。

“身体挺好的?”我轻声地问。

“嗯!”

“功课忙吗?”

“不忙。”

“我一直特别担心你……”这是句真话,却是有意说给他听的。

“……”

“快要放暑假了吧?”

“快了。”

我觉得必须要有进展,不能这么放下电话就不了了之。我把办公室的门关严,声音放得很低:

“我非常想你,我从来没有这样过,我说过这种事凭感觉,你可能挺讨厌我的,可我……”我叹了口气,“做个朋友也好,你在北京也没有家,我还带你去过我家,真当你是我弟弟。”我不无夸张地表白着。”

他仍没说话,也没放下电话。我又接着说:

“我现在住在“临时村”,就我一个人。”这是谎话。

我告诉他今晚我六点钟就回家。他仍没有表态,说有同学等着打电话,就挂断了。我不能肯定他今晚会来找我,但还是早早地去了“临时村”。

不到七点钟,他果然来了,就像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严肃,忧郁。他进了屋,坐在沙发上。我们都有些尴尬。我心里盘算着如何让他放松下来,于是也坐在沙发上,想着找什么话说。

他将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他没有看我,开始聚精会神地给我脱衣服,他做的太突然,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他鼓涨着的裤裆。

脱下我的衣服,他无声地吻我全身,然后抬起头,充满期待的目光,又象在问我什么。我再也不能克制那种冲动,我猛地抱住他,疯狂地吻他。没有任何一次接吻让我如此激动,我眼前几乎一片黑。吻了好久,直到两个人快要窒息。我也开始弄他的每寸肌肤,他的身体散发着淡淡的肥皂味道,和年轻男性特有的体味。我想用手抚摸他,可我的手抖得很厉害,我只能紧紧的尽乎粗鲁地抓住他的臂膀。我为他爱抚,他闭着眼睛,一声不响的陶醉着。我停顿片刻,伸手轻捏住他的下额,他睁开眼睛,有点不安却痴迷地看着我。我周身热血沸腾,再一次狂热地为他弄……

“晓东!”他突然用发抖的,短促的低沉声音喊着我的名字。

我猛的松开嘴,紧接着又用手来套弄。一股炙热的,白色****喷射出来……我也意想不到地随之那个。

与张建和马牧做都很疯狂,但却是截然不同的疯狂。前者是感官上的,而后者是我的整个意识。

那次做完爱,马牧说他太困了,先睡一会儿。我这才注意到他满脸倦容。那不该是一个十七八岁男孩应有的。快睡着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开玩笑地说,现在他既不是人,也做不成鬼。我的心不禁沉了一下……

那天上午,我没去公司,他也逃课了。我们第一次争吵。

……

“我不是没和你讲过,玩儿这个没有那么认真的!”我大声向他吼着。

“你玩儿什么认真?”他声音不大,可一针见血。

“我还是那句话,想在一起就高高兴兴的,否则就算了!”我转移话题。这话是威胁,我已经抓住他的弱点。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他大概在想个合适的词。

“我把你当成朋友,当成我弟弟,我再说一遍。别象个女人似的,疑神疑鬼的。”

……

那一整天我心情都不好,马牧回学校了。我在想他凭什么要求我,他算个什么,一个小孩子,他现在的生活还要我供着呢。我不想去公司,干脆约了朋友去卡拉OK,喝酒,还找了两个小妞,然后又赌了几手牌,嬴了四千多。一直玩到半夜三点钟才散。我很开心,白天的不愉快全忘了。

我和马牧仍然约会,有时还挺频繁的,我们只在“临时村”的房子里。他没有再问过我那天的事。我们尽情的做爱,有时我要求爱抚,他从未拒绝过。

我觉得男人和女人的最大不同就在这里,女人与你做爱是因为你有才华,或有钱,或可以终身依托,性生活好像是她们送给男人的赏赐。可男人却只是为做爱而做爱,出于最原始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