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震廷不耐的又将他提了起来,狠狠的捅刺着。
“啊—,主子,轻些,啊—”少年一边呻吟,一边苦苦哀求,以博得他的怜惜。
殷震廷不顾他的哀求,只顾着自已的愉悦,越加快速的抽动着身下之物。
眼前的交欢,令莫严君感到作呕。一张脸,越加的苍白。转过身,不再看眼前的一切。强迫着自已不去听耳边的呻吟低吼,墙上的那副画吸引了她的注意,走了过去。
紧跟着,愣在了画前。
那是一副装裱得极其精美的笔墨画,画者精准的抓到了所绘人物的神韵。
画中所绘的是一名男子,正自温颜执笔而笑。温和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一双精亮有神的眼眸,不见丝毫利芒,带着可容纳海川的深度就这样的看了过来。
是她!画中之人竟然会是她?!
在这充满了阴暗腐败、血腥森寒的地方,她竟然看到了自已的画像!
“……主子在床头的位置挂着一副画像,画中之人和爷长得一模一样。主子每看那画像一样,便割小的胸口一刀……”
是了,就是这里,那迎春楼里小倌儿说的密室。
“啊——”耳边一声尖锐的惨叫。
莫严君慢慢的转过身。
殷震廷一双赤红的眼眸,带着诡异之色的望了过来。满嘴被鲜血染的通红,一道稍粘稠血流正顺着他的嘴角滴淌下来。整张脸狰狞而残忍,犹如地府出来的恶鬼。
惨叫的少年,仍旧躬着身形,被他捞紧了腰肢控制在身下。脖颈处,被咬开的伤口,流出的鲜血顺着低垂的下颌,淌到了地上,形成了小小一滩湿洼。
伤口的疼痛让少年不住的低泣哀求。
殷震廷看着莫严君,抽出身下之物,在确定她正看着他时,狠狠的将身下少年贯穿。
如此反复,少年的后庭已经湿粘,流出的鲜血‘滴答—滴答’随着他每一次的出入,流了下来。
这样的狠猛冲刺,并不能减去殷震廷身上的****。越来越热的身体和胸口凝聚而起的烦燥,让他整个人开始变得狂暴起来。
少年的身体,对于干渴难忍的他来说,已经是无法满足了。
眼见莫严君投来的目光,冰冷而无情,他胸口的烦燥急速攀升,将手中的少年丢了出去,冲着门外不耐的低吼了一声。
密室的门应声而起,从外面进来了两名同样****着的清秀少年。
不待两人看清屋内的情形,殷震廷已经冲了过去,一手提起一人,按俯在了地上,对着两人的后庭就开始干起来。
两少年被他身下的坚硬和粗暴的行径,弄得哀叫连连。而一逞****的殷震廷仿佛也清楚了,自已这么弄下去,是解不了身上的****的。
一行想明白之后,动作明显的放缓了下来。
两少年也都欢场上的小倌儿,身子被调弄的本就敏感,被他几下逗弄似的鼓捣,难耐的开始****起来。
殷震廷被他们一声声的****弄得****更甚,提着两人身子,走到了莫严君身边,将两人按趴在了木床上。
莫严君刚想转身避开,殷震廷疾出手指,点住了她身上的穴道,止住了她的身形。在她面前,就这么弄起两少年来。
片刻工夫,两少年被他雄壮的身体弄得求饶不止。
莫严君闭起了眼睛,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
殷震廷凑近她的脸庞,亲了下她的唇,这让他越加的兴奋,身下一挺,狠狠的刺进了一名少年的身体。
“啊——”那少年受不住的哀叫一声,痛苦里夹杂着欢愉。
另一名少年,不耐寂寞的贴了过来。扶摸着他裸露的胸膛,低头开始亲吻起来。
殷震廷兴奋的低吼一声,含住莫严君的嘴唇,放在嘴里细细的吸吮。
莫严君闭着眼睛,忍受着这一切。
过份的欢愉,让殷震廷的眼神开始涣散,混沌不清。就连胸口多出来的一道亲吻也浑身不觉。
先前被他丢出去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爬了起来,慢慢的凑了过来。
趁着他失去警惕性之际,亲吻着他胸膛的嘴,突然一张,狠狠的咬下一块皮肉来。
“啊—”殷震廷痛得一声惨叫,收回了亲吻着莫严君的唇,甩开身上的两名少年,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咬他的那名少年,趴倒在地,嘴角流着血,带着得逞而快意无比的笑容望着他。
莫严君听到殷震廷这一声过于尖利的叫声,睁开眼。
而他胸前那股黑气被血淋淋的伤口气所取代。
显然,少年咬得那一口并不轻。
殷震廷低头看了看流着血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抬起头,两眼暴射寒芒,向着地上的少年射了过来。
少年被他瞪得失去了先前的勇气,强撑着身子没有倒下,支地的手臂却是颤抖不已。
殷震廷提起他,喘着粗气,声音低哑的问道:“为什么咬我?”
少年明知自已逃不出他的手掌,索性心一横,说道:“你这食人血的恶魔,我恨不得杀了你,咬你一口又算什么。”
后进来的那两名少年一听他这话,不由得一惊。随即看向他脖子上明显是被咬出来的伤口,心中大骇,齐齐后退了一大步。
殷震廷冲着他阴冷的一笑,大掌放在他的脖子上,贴着伤口温柔无比的扶摸两下,不待几人反应,手上一用力,“咔”的一声,少年的脖子应声而断。跟着被他随手甩在了地上。
“你们怕不怕?”殷震廷冲着躲向门口的两名少年嘿嘿一笑。
红晕还没有完全从两人脸颊上褪去,浑身的汗毛已经全数竖了起来。
眼看看殷震廷一点一点逼近,胸前的伤口不停歇的往外流着血,两人吓的膝头一软,贴着室门瘫坐在了那里。
恐惧的情绪不停的漫延,两少年仰头望着殷震廷,浑身抖作一团,嘴里不停的求着饶。
欣赏着自已威摄之下的杰作,殷震廷极慢的转过身,看向墙角站立的莫严君,说道:“君,你说我该不该放过他们?”
两少年亦带着乞求的目光,一同望了过来,想要她帮忙求个人情。
莫严君面无表情的回道:“如果放了他们,我就会更加的危险,你认为我会说放了他们吗?”
两少年闻言,立时心凉了半截。
殷震廷有稍许意外,随即笑道:“君你说的不错,要是放过了他们,我岂不是要饿死在这里了?”说着,疾快的出手,抓起一名少年,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口咬下去,他的嘴里迅速的涌进了温热的鲜血。
温热的血液滑过喉咙,流进腹中。胸口的烦燥灼热,跟着消减了许多。他便更加饥渴的饮下下一口。
眼见他大口大口贪婪的吸着,剩下那名少年恐惧的拍打着身后的密室门,极其渴望的想要逃离眼前吸血的恶魔。
密室的门很厚,很重。牢牢的将他困锁住,毫无出逃的可能。这个认识,彻底的击垮了他。
在一阵猛烈的拍打之后,少年已经声嘶力竭。眼看着殷震廷的将手里已经没有了气息的少年丢了出去,赤红的眼睛望将过来。心底的恐惧和绝望,升至了最高点,不愿自已也像同伴一样被一个妖魔吸去了血,心中一横,遂即咬舌自尽了。
三名少年相继而亡,面对殷震廷的残忍和疯狂,莫严君对自已的决定更加的肯定。
鲜血不停的从殷震廷的胸口流淌下来,这让他感到一阵心慌,烦燥的情绪更加的强烈。
身后传来的浅浅呼吸,诱惑着他向着她走来。
热、好热。
烦、好烦。
胸口也好闷,好痛。
他要,他想要……
他到底想要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只是眼前的人,浑身每一寸皮肤都散发着炫目的光彩,吸引着他靠近。
这是谁?好美!
哦,对了。他是君,她是君!
她是他的君!
莫严君看着笑得有些恍惚的殷震廷,苦于无法动弹的身体,只能任他紧贴着自已,嗅舔着每一寸肌肤。
“震廷,震廷?你还清醒吗?”
她的这声呼唤,让殷震廷散乱的视线,有片刻的清明。看清了舌下舔吸着的人,正是自已最在乎的那个,瞬时惊退了几步。
浑身痛苦的叫嚣,让他清楚目前的处境。
“来人!”冲着室外扬声高喊。
室门应声而启,一直守在门口的护士垂首走了进来。
殷震廷压抑着胸口的烦郁之气,吩咐着两人将莫严君带出去。
临至门口,莫严君又看了一眼他。
殷震廷躲闪的视线,有着隐藏不及的狼狈。一股怒火,也在他的眼底慢慢的凝聚。
室门在她身后重重的合起,莫严君吐出了一口长气。
两名护卫解开了她身上的穴道,领着她穿过了几道门扉,上了一段阶梯,踏上了平地。
温暖的日光,重又洒落在了身上。
长时间的压抑和地室的郁沉,让这再次而临的光芒,分外的珍贵。让她久久站在那里,不愿挪动脚步。
直到护卫催促的提醒,这才有些眷恋不舍的走开。
空气里隐隐传过来的梅香,让她有些心痒难耐的想要看看那一片的梅林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