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
非常好,正如他所言一般,他没有醉,他清醒的很,他的眼中,有着不容错视的极切欲望。
“雪歌……”
“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今天一天,不算平静,之前已经换过衣服,不过,她还是觉得洗个澡会更好一些。
拓拔残双眼一亮。
她说“我们。”
一起这么久,可不曾享受过这样的待遇,没有二话,他直接抱起雪歌,朝着浴室走去,进了浴室,关了门。
他开始耐心的为她褪去身上的衣物,然后,是自己的,就连雪歌想要伸手帮帮忙,他都摇头。
今天,他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不,别动,我来帮你洗。”他轻语,声音低沉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的坚持,雪歌只好妥协,微微颔首,将一切都交给他。
“雪歌……”,他低喃,双手,环着她的纤腰,将她柔美的身躯环在****的胸前,光裸的肌肤,毫无缝隙的紧贴着。
雪歌倒抽一口凉气,紧接着惊呼一声。
他这哪里是洗澡。
他分明是……
拓拔残的唇,轻柔的在她的颈间游走,缓缓的来到她的锁骨处,双手,亦如他的唇一般,不安份的游走她的全身。
雪歌差点惊叫出声。
老天……
他是打算用他的唇为她洗澡吗?
“……残。”她低呼,声音早已破碎不堪。
“乖……交给我,嗯。”他低喃,懒洋洋的,语气中隐藏着的浓浓欲望,让他的动作越来越急。
“洗……澡……”,她紧握着他的一只手,轻喃着,声音提得高高。
拓拔残轻咬着她的下巴,笑出了声。
“好,我们洗澡。”言罢,也不待雪歌回过神来,已经抱起她,水,从头上直接淋下,模糊了雪歌的眼。
“残……”她低呼。
“乖,闭上眼。”他用最快的速度为她洗尽全身,很快……水,是冰凉的,他的眼,他的身体却是火热的。
拓拔残用最快的速度洗尽两人的身体,她爱干净,所以,才坚持要洗澡,他依着她,只要是她的意愿他都依着她。
然后……
就该是她依着他的时候了。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呢,他抱起她柔嫩的娇躯,直直的出了浴室,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他健硕的身躯也在下一刻,覆上了她的。
火热瑰丽的夜色,他会引领着她,一同共赴欢乐之泉。
品味着属于他们的幸福和快乐。
他的热情只为她而暴发。
六点半……
雪歌很准时的清醒过来,虽然,昨天晚上,确实有些“劳累过度。”不过,真正累的人似乎是躺在她身边,仍与周公聊得正起的他,他的热情一旦暴发就足以将人毁得干干净净,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这里,有他们的孩子,他,该小心的时候,仍然是小心亦亦的。
真是有些任性,却让人窝心的男人。
侧躺着,静静的看着他安静的睡颜好一会,雪歌才轻手轻脚的拿开他环在她腰际的大手,下了床。
久养成的习惯,一时难改。
而且,她虽然有二个月的身孕,却一点症状都没有,没有想吐,没有想睡,还是和以前一样,这样,让她的日子好过多了。
下了楼……
小马已经在准备早餐了。
“夫人,早。”小马恭恭敬敬的打招呼,虽然已经相处这么久,不过,这一点,他怕是一辈子也难改。
“早。”
脸上,均是淡淡的笑。
如同以往一样,雪歌在外头散步,直至七点才回到屋里,这个时候,安理该起床了,门,轻轻打开,床上的安理正好正睁眼儿坐起身来,一看到雪歌,立刻亮了眼,高高兴兴地下了床。
“妈妈……”
“乖,昨天有没有睡得香香的。”她为安理穿衣服,四岁的安理,早就会自己穿衣,不过……这是为人母的一点小乐趣。
怎么可以轻易的被剥夺呢,偶尔,雪歌会坚持为小安理着装。
小安理当然也很享受母亲的照顾了。
“有。”安理很大力的点头,“妈妈有没有睡得香香。”
“有。”雪歌亦笑着颔着。
替安理穿着好之后,梳洗完毕才牵着他的手下了楼,这个时候,小马的早餐,已经准备妥当,小安理也不贪睡呢,不过……今天要上课。
“安理乖乖吃早餐,妈妈去看看爸爸有没有起床。”
“好。”
雪歌再次上了楼,床上的拓拔残仍然沉睡着,雪歌也没有叫醒他,安理用过早餐之后,简子南送安理去了学校,接着,便直接去了公司。
佟笑礼亦是,随车,他懒得开车。
拓拔残直睡到近午才睡得饱饱的要起床了,伸着懒腰无比幸福,这些天,为忙着操办婚事,也费了他不少的心神。
心里有事,哪里能睡得这么好。
房里,已经没有雪歌的身影,他下床,快速的梳洗过后,在一楼,看到雪歌,她正在看书,手上拿着的,很显然是一本育儿大全。
她已经育有一子,不过……怀孕的妈妈常做的不都是这样的事情吗?
“大哥……”
“嗯,早餐送到外面来。”
“是。”
走到雪歌身后,在她的粉郏上烙下一个吻,才坐在雪歌的身边,小马拿过早餐,填着他已经饿极的肚子。
“雪歌,有没有想好要到哪里去度蜜月。”边吃,他边问。
他的问题让雪歌放下手中的书,凝着他的吃相,只要碰到他喜欢吃的东西,他吃东西的速度会很快。
当然,如果碰到的是不喜欢吃的东西,就是筷子举上一整天,也不会去夹。
度蜜月啊……
新婚夫妻都会有的行程,她却一直没有想过呢,是啊,一直安份的呆着,到处走动的机会倒是少了,不过……
现在,恐怕不适宜。
虽然腹中的胎儿才二个月,她也不想是因为太过劳累,而让孩子受到半点的伤害。
“蜜月的事情,咱们先缓一缓,等孩子出生以后,咱们一家人再到处走走。”
“不行。”拓拔残三两下已经将盘中的食物解决,拿过纸巾擦嘴,擦手,椅子一挪,他紧靠着雪歌,“不走远也行,附近走走也好。”
附近?
不需要想,这个附近到底有多近,唯一的可行之处就是花其镇。
雪歌的一记眼神,拓拔残已经知道她所想。
“好吧,咱们去小镇上,顺便宴客,嗯。”
“也好。”
对此,雪歌完全没有意见。
晚膳时,拓拔残宣布了这个好消息,不过……这一趟只有他和雪歌两个人去,二个世界,他们可是度蜜月去,不带任何大小灯炮,当然,雪歌肚子里的那一个,拓拔残理所当然的所选择了忽视。
“妈妈,我也不能去吗。”安理也想去。
“安理要上学,而且,要照顾筱筱不记得了吗?下一次跟妈妈一起去好不好。”雪歌柔声安抚。
那里,终究是安理长大的地方,都是熟悉的人,定然是舍不得的。
特别是他们昨天才刚来过。
“哦……”,安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那下次,安理跟爸爸妈妈一起去。”
“好。”这声,是拓拔残应的。
晚餐,吃得差不多了,小马已经上了水果,酒足饭饱,平时就算没有坐在餐桌上好好的聊聊天,也该是到二楼的客厅里去看电视了。
今天……
雪歌倒是有些老调重弹的冲动。
咬下拓拔残递至的水果,雪歌的双眼,始终看着佟笑礼和简子南,然后,直到吃完了水果,才开口。
“两位兄长……”
简子南和佟笑礼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头,当雪歌这样叫他们的时候,通常都不会让他们太快乐。
“呃……妹妹有什么事情要交代。”佟笑礼脸上的笑,说有多假,便有多假。
“洗耳恭听。”简子南开始努力的吃水果。
刚刚肚子已经很饱了,不过,现在他可不介意再饱一点。
“我们的长辈都不在身边了,所以,也没有人催促你们年龄大了该结婚之类的,理所当然,你们连想都不愿意想一下,连试都不愿试一下对不对。”她已经弹了好多年了,还是一个谱都没有。
“现在,我和残也结婚了,安理四岁,连肚子里的小宝宝再过几个月都要出生了,你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呃……
简子南和佟笑礼互视一眼。
老天……
他们就知道要弹的是这一曲,对此,雪歌可是念念不忘呢。那也不是他们的错啊,要碰到才能谈嘛。
如果碰不到,也不能勉强啊。
“呃,雪歌,这个事情,得慢慢来……”
慢慢来?
再慢他们胡子都快要拖地了。
“请问两位还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吗?都已经三十而立的人了,三十几岁了哪。”再大一点,人家就要称他们为大叔了。
“好好好……”
“别好的那么快,你们已经好了好几年了,还是一个好的结果都没有。”不要说是妻子人选了,连个女朋友侯选人都没瞧到影子。
明明是这么优秀的两个人。
明明一站出去,毛准有一大堆的女人想拐回家的男人。
到现,连个女朋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