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辱?本就低贱的尊严,何来污辱?或者说,你根本就没有自尊了。”冷寒君笑的冷狂霸气,笑的邪恶肆虐,大手一把扯向应芳芳另半边衣赏,全部扯落在地上。
应芳芳伸出双手,想要遮住胸前的风光,咬着牙,怒然瞪着冷寒君,想骂却已经找不到声音,此刻,她真的快要气晕了,她才不允许别人这样欺辱她,就算冷寒君也不可以。
“怎么?不说话了吗?还是你这****的身体,空虚太久,需要本王好好疼爱一翻?”冷寒君尽量找最邪恶的字眼去打击她不堪一击的脆弱心灵。
应芳芳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又怒又气,却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只能死盯着那张逼近地邪恶脸庞,想挣扎,却无处可逃,身后是坚硬的墙壁,面前是他狂霸的身躯,她开始后悔了,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她该选择躺在床上了,而不是搞得进退两难。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你这****荡妇。”冷寒君气的脸色铁青,应芳芳的沉默,看在他的眼里是另一种不倔服,他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了,径直压上她那瘦弱的身体,逼迫在墙壁与他之间。
“放开我。”应芳芳忍不住反抗起来,这样完全就是强暴,都不尊重她,这可恨的野兽。
裙摆被撕例至大腿处,露出羞耻的下身,上身衣赏也被扯的零碎不堪,已经遮不住胸前风光了。
应芳芳来不及反抗,就感觉身下被坚硬的物体顶住,她害怕的眼泪直颤,往后缩去,却被大手扣住了腰身,被迫迎接他的残暴。
“唔……放开我……”下体撕裂般的痛楚,让应芳芳摇头低泣,一双小手用力的推拒着他健拔的身体,却根本撼不动,只能被迫迎接他的粗鲁。
动作狂霸而猛烈,应芳芳总个人都被抛了起来,难受的根本不能自主,只能紧紧的扯住他的衣赏,方能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是不是想要?告诉我?”冷寒君被那狭窄的包围,感觉到猛然来袭的强烈快意,他咬牙低吼。
“不要……我不要……走开。”应芳芳闭着眼大声叫道,泪水纷纷而落,滴在冷寒君和她紧贴的身下,烫热了彼此的身体。
“骗子。”冷寒君不顾应芳芳的脆弱,径直加重了力道,狠狠的,一遍一遍的把她往上顶,在他的心中,此时,只有发泄,发泄对她的怒狠,发泄她的背叛,还有一些其它的,陌生的情绪。
残暴虐待一直在持续着,没有人的牢房里,依希可听见女子低吟的哭声,是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慌乱。
在坚硬的墙角,在生硬的床铺,在冰凉的地板上,没一个地方,都留下他对她肆虐的痕迹,每一寸土地,都沾染了他和她的液体,没有爱情的,却依然滚烫。
应芳芳颤弱如风中柳叶,没有反抗,只有承受,不停息的,无休无止的,身体被他操纵的失去了控制,连灵魂都被他禁固了,只剩下无止尽的悲伤和痛苦,还在身体里盘旋,流转。
冷寒君失去理智了,他眼里只有她哭泣的眼神,只有她无助的悲望,她越是痛苦,他越有兴致。
是的,他就是想要看到她这样的神情,这才能让他感觉好受一些,感觉到,自己还能撑控着她的生死。
惯穿的力道终止,冷寒君终于退出了她的身体,望见身下,那凌乱姣弱的颤躯,他的唇角扬起冷嘲的笑意,褪下锦衣,扔到她赤露的身上,盖住了她所有的风情。
应芳芳咬着手指,不敢去看他冷酷的脸庞,泪水沾湿了她的发丝,她缩成一团,在冰凉的地上微微颤抖。
冷寒君没有一句劝慰,甚至在临走时,他也没有再留恋她的身体,只要一想到那俱身体,曾经被别的男人碰过,狂烈的怒意就会吞蚀他的理智,让他失控的玩弄她。
她不安份的偿还罪债,却敢背着他去风流,他又岂能轻易的放过她?
冷寒君走了,却没有带走火把,也许,他是想让她看清自己肮脏的身体,看清楚被他肆虐过的痕迹吧。
应芳芳毫无选择的抓紧了他扔给她的衣服,她的衣赏都被他给撕毁了,如果她不用他的衣服遮身蔽体,那就真的要露骨了。
酸疼的身体,只能让她侧躺着,缩成一团,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泪水泛滥成灾,她用手背一遍一遍的拭去,却发现根本流不完,就像忘记关的水笼头,总是有泪液跑出来。
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应芳芳在心里,不争气的逼问自己。
这一夜,漫长的让应芳芳害怕,仿佛时间停住了脚步,这浓的化不开的黑暗,仿佛地狱般清冷幽长,应芳芳裹紧冷寒君施舍的衣服,全身颤抖着缩回角落。
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已经无处可躲了,每一寸土地,都会让她想起他对自己的粗暴,那种狂霸的力道,那狠狠的野蛮,虽然,这是男女之间不可缺少的一种交流,但是,为什么她却体会不到半点美妙的滋味?有的只是痛楚,撕裂一般的痛楚,几乎要夺去她的意识,让她晕眩。
是啊,痛,一直都痛着,身体和心,似乎也被撕裂了一般,痛的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她可不可以不要再过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了?谁能告诉她,这种折磨何时是个尽头?
锦衣上还沾染着他的冷冽清香,淡淡的,是菊花香,这种香味,从她来到古代的那刻起,她就已经闻惯了,一个大男人,却喜欢这样纯粹的香味,会不会太阴柔了?
闻到这种香味,她就怒意往上涌,狠不得把他的衣服碎的粉碎,一如他粗糙的撕毁她的衣服一样,是啊,她好像泄去心中的怨恨,好像拿刀把冷寒君给碎石万段,身为现代的女人,活到这种境界,怕也只有她应芳芳光荣的摘得这样的瑰冠了。
想想都觉得丢脸,失去自由,被要被人拿来当发泄的工具,这是女人最悲哀的命运,偏偏,她倒霉的遇上了?
这下子,真的翻不了身了,应芳芳苦着眉宇,望着无尽的黑暗,低泣道:“墨染,你在哪里?”
眼眶不自禁的泛红了,每次,当自己受了伤,墨染总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帮助自己,现在呢?他还会来救自己吗?
应芳芳咬着唇,努力不哭出声来,在这个世间,也只有墨染会细心的照顾自己,也只有他才会懂得她的痛苦,可是,为什么主宰自己天空的人不是他呢?
吸着鼻子,想是哭累了,也实在困倦极了,应芳芳就这样靠着墙壁半睡半醒的闭上了眼。
次日清晨,阳光依然明媚艳丽,在这样花开醉人的时刻,却总是有人躲在黑暗的角落,独自悲伤。
一大早,就有一行丫环,起身往牢房的方向走去,为首的丫环端着一块红色拖盘,盘子里放着一碗浓红的汤药,看样子,是准备送给牢房中的可怜人的。
跟在她身后的两个丫环,抬着一个大木桶,看来是准备给人沐浴使用的,再后面四个,每个人提了一桶温水,不缓不疾的朝着牢房走去。
行至牢房前,侍卫拦阻了她们的去路,为首的丫环出声道:“这些都是受王爷吩咐的。请侍卫大哥放行。”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写着“绝”字的令牌。
侍卫看见这块令牌,收回了刀剑,退至一旁,让出一条通路。为首的丫环朝着后面一行人招了招手,便鱼惯而入。
应芳芳总个晚上都处于半睡半醒之中,现在,她对所有的响声都特别的敏感了,由其是对脚步声,她更是感到恐慌不已。
所以,当这一行丫环刚进牢房时,空荡的房间便传出回声,告知牢中之人,有人进来了。
应芳芳从恶梦中惊响,睁大一双受惊吓的美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房门,她好害怕有人过来。看见她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一定会嘲笑她的吧,是啊好丢人,全身就只有一件衣服围着,还露出纤细的小腿,在古代,这样的打扮,会非常怪异的吧,由其是女子,人们一眼便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一地的碎衣赏,一地的凌乱痕迹,还有斑斑湿迹,应芳芳简直快要羞愧死了,虽说现代女人是不避讳这些的,可是,她应芳芳再开放,也不可能当这一切都不存在吧,道德理尚还是有的。
可是,不管应芳芳有多么的慌乱,多么的丢人,该到来的人,却还是站到了门口,应芳芳尽量藏着自己赤露的身体,瞪着一双杏眸,看着门外来人。
当发现都是一些女孩子时,她稍稍松了口气,放下戒惕,冷冷的出声道:“是不是冷寒君又让你们来赐字啊?”看见这么多个丫环,应芳芳又想起当初刺字的情景,那四个孔武有力的丫环,她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所以,这一次,她虽然恐慌,却还是想保持着镇定,冷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