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娶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人?
他可以不计较她的来历,她的身份,她的一切,但却不能忍受她作为他的妻子,却不爱他。为了得到她全心全意的真爱,他忍受着日日夜夜欲望的煎熬,也甘之如饴。可是她似乎一点不能感觉到他的爱,反而越来越怕他。
一定是什么地方出错了。
殷桀为她擦拭身子的手滑落到她的腰际,又来到那白皙脆弱的脚踝处,手掌握住她娇嫩的天足。
冷眸望着自己想要进入的地方,手控制不住地滑上去,滑上去……然后一根手指,叛逆地探进了柔软的温暖之中!
她呢喃一声,像是梦呓,又似呻/吟。这一声,让他险些失控,恨不得像一匹脱缰野马,在她温馨柔软的娇躯上驰骋!
“不能再想了!”
殷桀警告自己,抽回自己在她身上到处肆虐的手,为她盖上被子,匆忙地出了房间。书房的门在他后面倏然关上。
还是等她清醒时再说吧,虽然她熟睡的时候,是那么该死的诱人!
殷桀懊恼地抓了一把浓密的黑发,冲进书房的内设浴室,把莲蓬头开到最大,用冰冷的水来浇灭自己汹涌的欲望!
他所不知道的是,床上的人儿在他离去后,阖上的眼眸处,长长弯弯的睫毛眨了眨,却没有睁开眼睛。宫林林其实并没有睡着,她一直都是清醒着,不知为何,她倒宁愿他是在自己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要了她。
刚才殷桀的反应和动作,分明向她宣告了一个信息。他想要她,而且很急切地想要她,可是他放弃了做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她的丈夫的确是一个君子。
宫林林开始想,也许真的把自己献给他,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可是另一方面,她又害怕他在得到完整的自己之后,会厌倦她。
怕他,从一开始就怕了,没有来由地害怕着这个男人。
因为他浑身散发的冰寒气息,实在太冷了,尤其那一双犀利如鹰的黑眸,仿佛能刺穿她的内心一般。
“女人,限你一分钟之内乖乖把孩子抱下来,不然我就报警说你拐带幼童!”一栋旧公寓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兰博基尼Murcielago敞篷跑车。
名车的主人此时正一派悠闲的斜倚着车身,阴美妖邪的俊脸划过冷厉的神色,他要让那个该死的女人知道惹恼他的后果!
这个世界最开罪不得的就是有钱人,最最得罪不得的是超有钱又有权的有钱人!
“男人,我也已经打电话到附近的警局说有个变态在我家门口闲逛了好久,而且还意图对我进行******,你再不离开,就等着去警察局吹空调吧!”
上官雪儿拿着电话,学着他的狂妄口气回答,走到窗子旁撩开一边窗帘望下去。这男人怎么跟打不死苍蝇一样,超级惹人厌。
“SHIT!算你够绝!”
司徒莲低咒一声,狠狠地瞪了那扇破烂的窗子一眼,挂了手机。
挨千刀的,这可恶的死女人他司徒莲是缠定了!他要玩弄她到生不如死,然后一脚把她踹到北冰洋那端纳凉!
她以为他会善罢甘休?等下辈子吧!
司徒莲开着车到外面转了几圈后,又重新出现在旧公寓的大门口,碰巧有一个穿着火辣的女郎拿着钥匙开门,应该是公寓的房客。
“美女,带我上你家坐坐如何?”他开始充分发挥坏男人的本领——甜言蜜语地拐骗无知少女跟自己上床,不过这一回他的目的很单纯,他只想把宝宝抢到手,然后狠狠地虐一虐那个臭女人而已。
火辣女郎见俊美男子主动跟自己搭讪,心里不禁雀跃无比,尤其是在看到他身后拉风的跑车之后,主动献身的意愿更强烈。
只不过,这个小区极少会有有钱人出没,更何况开着名贵跑车,长相又媲美李奥纳多的大帅哥。
“你……”她微微张开嘴巴,对方已经自行把大手放在了她的小蛮腰间,淡淡古龙水的味道恰到好处,蛊惑着女人敏感的神经。
“我已经等不及了,上楼再‘详谈’好吗?”一谈通常会谈到床上去,直接身体力行了。司徒莲看看腕表,也许和这女人玩玩再过去找上官雪儿也还来得及。他伸手,取过女人手中的钥匙,揽着她的腰朝里面走去。
这地方实在是个危楼,似乎随时都有倒塌的危险,墙壁早已变得斑驳难看,不时有碎片掉下来。整个建筑物,比他家的大厅还要小几倍,寒酸破烂得要命,简直就是非洲贫民窟。更经典的是,楼梯竟然还是木制的,一踩上去就吱呀吱呀地响个不停,随时都有倒塌的隐患,空气中还有木头腐烂夹杂一些垃圾的臭味,风一吹来,那股味道更加刺鼻,简直快要把人熏晕过去!
这种经历对于住惯豪宅,开惯名车,用惯好东西的司徒莲来说还是头一遭。折腾着和那有着麻辣身材的女郎上了楼,他却一点性致也没有了,直接进楼找那女人。
‘叮咚!’门铃突然响起,刚从浴室里出来的上官雪儿以为是隔壁的女邻居又来问她借东西,就走过去唰一声开了门。看到门外的阴美俊俏的男性脸庞,她一惊,正要开口大叫,却被他眼明手快地捂住了嘴巴。
“见到我有必要那么兴奋吗?”妖魅迷乱的漂亮桃花眼此时正好笑地觑着她,将她‘挟持’进屋后,他顺便踢上了门。
司徒莲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骄傲地贴紧她曲线玲珑的身子,呼吸着她刚出浴带来的淡淡玫瑰花香,居高临下的他偏下头,气息轻轻地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和锁骨处。
他品尝过她的清香,也曾热切地抚摸过她身上的每一处,吻过她一切敏感的女性地带。不过那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现在再次闻到,让他觉得心旷神怡,差点难以把持。不过他也没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
“宝宝呢?把他交给我,我要亲自带他到医院进行DNA鉴定。如果他是不是我的种,那也就罢了,如果他真是我的种,女人,后果非常、非常严重。”
他亲密地凑在她的耳畔处厮磨着,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一般温存,说出的话却让她莫名地颤了颤。
他是说真的。
可是宝宝的确是他的种,他是宝宝的生父,这也是不可置疑的事实。
上官雪儿瞪大黑白分明的眼睛,抬头看他,示意他把手挪开。他的手不挪开让她怎么说话?
“别妄想大叫,不然的话,我再不忍心,也会让你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喔。”
修长的手漫不经心地掠过她浴巾的边缘,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的指端在上面逗留了好久。
“我好像低估你了,这里还挺有肉的嘛!不是洗衣板,也不是飞机场,摸起来触感还不错,没以前那么坚硬。”他自顾自地把手罩在了她的一对浑圆上,一边评论,一边揩油,还不是煽情地捏捏。
“摸得还爽吗?”上官雪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紧接着膝盖快速地一抬,眼看又要攻击到他的要害部位。
“当然……很爽。”
他邪恶地拖成了每一个字的尾音,恬不知耻地嘲弄她的不自量力。她真的天真地以为,他会给她第二次机会偷袭他?
在电光火石的一秒,他长腿一合,牢牢地夹住了她的大腿,不过他可不会让这爪子锋利的小母猫吃亏,顺手一掀,裹在她身上的大浴巾被抛到了几米远的地方。
“浑蛋!”身子没了任何蔽身之物,那对会发出超强电力的桃花眼正晶亮晶亮地打量着她的身材,还应景地吹出一声色情的口哨。
“一年不见,你还挺有料的嘛!”他牢牢地钳制住她,一点也不放过地把她全身看了个精光。
“不过就臀部还不够翘,我喜欢翘臀的女人,你的胸部应该还不到34C吧?对我来说略嫌小了点,不过也还可以将就一下……”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眼前这个妖孽一般的坏男人,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上官雪儿恨不得一拳揍扁了眼前这张可恶的俊脸,省得再出来祸害人间!女人除了对自己的样貌很关心之外,更在乎自己身材,而这男人竟然说她‘小’?
“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去造一架航空母舰来满足自己的生理需要算了?要波霸的话就去找奶妈!”她气极地企图一把推开他,拿知道他顺势把她往身上一带,二人双双跌倒在地板上,而她则压在他身上!
“你不就是孩子的奶妈吗?眼前就有一个了,我何必麻烦到处去找?如果我真在这里要了你,你会怎么样?我突然好想知道!”司徒莲嬉笑地戏谑道,大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搂住了她盈盈一握的细腰,提醒着她他的危险性和侵略性。
“不准看!”
上官雪儿此刻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也不知道该起来还是继续趴着比较好,可是他们的姿势又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