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她是个****的淑女,有着天使外表的蛇蝎女人。
可是正因为如此,两兄弟都沉醉地陷入其中,那个女人成了两兄弟的地下情人。哥哥并不知道内情,可是在一天晚上却在自己的房间发现了他和她……
妖娆的身体,狂野的动作,连同发出的声音都如此兽性……飘飞的秀发,一丝一丝缠绕着三个人,结成了死结,不到斩断的那一天,也绝不可能解脱。
他也说过,总有一天他要超越哥哥,无论用怎样的手段,怎样的方法,都要证明他和哥哥的确一起存在着!
那时,她的身份正是,大哥的未婚妻,他将来的嫂嫂。
而他,同时和她的妹妹交往,那个清纯的高中生并不知道,自己的姐姐因为害怕妹妹盖过她的光彩,在一天夜里,主动对他献身了。
真是个矛盾的,永远只爱着自己的女人。
他如她所愿,从此冷落那傻呼呼的妹妹,以候补情人的身份宠着她爱着她,也曾天真地以为她会爱上他。只爱上他,而不是他的财富、名誉和地位。
她最终选择了哥哥,可是仍坚持要和他在一起,就在她和哥哥订婚的那天晚上,在她在试穿那套晚礼服之际,他们厮缠到了大床上。她说,她爱的人是他,但是她也爱哥哥的财富和地位。
女人的爱情,多少牵扯上金钱和权利。
她用爱情从他身上得到了精神上的慰藉,又用爱情迷惑了哥哥骗取自己向往的荣华富贵……
他见不得光,可是仍想得到她。既然她和他都是生活在暗处的人,她就不该靠近光明!哥哥不能娶这样狡猾又不安于室的女人!
于是他故意要让哥哥看到,看到那个女人的真面目……
那夜的车祸,让他措手不及,是他间接害死了哥哥,却冷着心肠活了下去,从不露出一丝一毫的哀伤和痛苦。
三十岁的生日一过,他就要去赎清他的罪孽,死去也许是最好的解脱……
‘噗!’
软绵绵的身体将他压倒,敏感的鼻子还闻到了浓的奶香味,他也不睁开眼,静观其变。衣服突然被撩高,小头颅强势地探了进去,四处摸索了一番,终于定着某处,张口含住,卖力地吸吮。
“唔!”好满足的稚嫩音节。
又来了……
那吸功比女人还要了得,司徒莲被吸得一阵头皮发麻,偏偏又不好发作。无奈地张开丹凤眼,紧皱的眉头松开,抱着人坐在床上,猿臂一伸,直接把那捣蛋的小小身子拎了起来。
“宝宝,我是爸爸,没有奶……”他像唱歌一样,每次都机械地说着同样的话,而每次宝宝都会用非常无辜的眼神望着他。
“咯咯咯……”
粉嫩的肉手塞到嘴巴了,大眼睛笑呵呵地弯成新月状,讨好着人高马大的大人,这一笑连带那闪闪亮亮的长睫毛也弯弯翘翘的,果真是一闪一闪亮晶晶的;那雪白粉红的肌肤似乎能捏出水来,小头颅一翻,眼巴巴信赖地瞅着他,让人恨不得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儿地叫嚷一番。
人长得好看就是占便宜,本该雷霆大怒的司徒莲这会儿怎么也气不起来。
小家伙把他当成奶嘴爸爸了。夜黑风高,一到晚上当他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宝宝就会对他下手,把他弄得哭笑不得。以前他还会偶尔裸睡,自从小宝宝与他同睡一张床后,他再也不敢光着身子睡觉。
可是即使他穿有睡衣,宝宝每次都会想方设法把头伸进去骚扰他。终于有一次他发火了,干脆睡觉时穿了一件紧身衣,谁知道宝宝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准确无误地找准了位置,隔着衣服吸个不停。
宝宝早就长牙了,搞不好哪天他吸不出奶水不高兴了,还不得把他的给咬下来?
司徒莲现在终于明白身为女人的痛苦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要有胸/罩这种东西。
拾起床上的奶嘴,往宝宝口里一塞,他抱着小家伙侧身睡下。他是个欲望很强烈的人,从来不会亏待过自己,女人也从不间断,可是这回为了宝宝,他破例了,从肉食性男人彻底变成草食性动物。
他和宝宝都需要那个女人,极其需要。明天就去找她,无论用什么手段也得把她留在身边。
“宝宝,明天就能见到妈妈了。”他小心翼翼地为宝宝掖好被子,遮住他的小肚肚不让他着凉,小家伙身子一个鲤鱼打挺,竟在他身旁坐了起来!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宝宝不知疲倦地叫着,黑亮的白狐狸眼睛一闪一闪的,时而高兴,时而狡黠,像她。
司徒莲一把拉下兴奋不已的小宝宝,一只大手捂住他大得夸张的黑眼睛,惹得宝宝抗议不已,他甚至能感觉到宝宝的睫毛在他手下一扇一扇地跳动。
“快睡……”被子一掀,传来宝宝哇哇大叫的稚嫩童音……
一条修长雪白的大腿横跨粉黄色绒被,莲藕般白嫩水滑的纤臂松松地揽着被角,半边脸埋在粉红的枕头中,平缓的呼吸间或发出舒服的低声咕哝,那条穿了等于没穿,领子开口肚脐的睡裙早已悄然滑至小蛮腰上。
早晨的阳光温柔地透过纱窗铺洒进来,一丝丝调皮的光影爬上了她清丽如出水芙蓉的小脸上,泛起一层水雾般的光泽。
上官雪儿宁愿自己就这样睡下去,永远也不要醒来,柔软舒适的床让她骨头都酥了,感觉自己像是一尾自由自在的游鱼在平静安详的大海上漫游,没有任何羁绊。
一道阴影完全遮掩住照射在她脸部的阳光,周围的空气似乎在一瞬间被活生生地抽离,她有一点呼吸困难,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一温热湿润的软物和自己的舌头亲密地交缠,唇齿相碰间,尽是旖旎无限。
这种甜美诱人的滋味,使她自然而然地弓起身子迎向热源,纤臂环了上去,却不知摆放在哪里,隐约中一双清凉的手主导着她,她的手摸到了柔软浓密的头发,接着滑落到颈项,松松垮垮地放在那儿。
很难得的顺从呢……
本来只打算来个早安吻的司徒莲,因为她可爱又迷糊的反应,竟然升腾起浓浓的欲望,真想什么也不顾地狠狠占有她!
不知从几何时起,他对她就抱有这样粗暴的想法,而且也‘执行’过,怎么说呢,他对她的身子至始至终都很迷恋……
不爱她的人,却爱她的身子,连他自己也迷惑不已。也许,这就是男人的本能,因此注定了男人可以不带任何感情地跟不止一个女人上床,而且毫无愧疚之意。
爱只不过为了增加云雨之时极致快乐的催化剂。
动作的幅度开始深入,力道也逐渐大起来,空气越来越稀薄,在这宁静清新的早晨,两个人都呼吸困难……
上官雪儿蓦地睁开眼,以为自己是在发春梦,身子已被薄薄的细汗湿了,她知道什么情况下自己会有这种反应。
眨眨眼,再眨眨眼,瞳孔突然放大,那一头浓密浅茶色的头发沐浴在金黄金黄的阳光中,发出动物皮毛般油亮帖服的光泽,有点儿乱,但却非常有型。
压在她身上的是个有着漂亮头发的男人。
不不,现在不是花痴的时候!关键点在于她被人侵犯了,而且还在自己毫无意识的情况下!
到底是哪个色胆包天的登徒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意图不轨?脑海里浮现出昨晚的情景,眼前人不会是四殿下派来侍候她的男宠吧?
“啊!色狼、变态、登徒子!”
上官雪儿毫不犹豫地一巴掌往色狼脸上扇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两人的动作刹那间僵持在他凶狠的瞪视还有她惊讶不已的愕然中!
“穿成这个****样,不就是要勾引男人么?”冷冷地哼了一句,司徒莲白玉般美好俊俏的左脸浮起一座鲜明的五指山。
猎豹般敏捷迅速地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对准那被他吻肿的一抹粉红,他粗暴地掠夺属于她的甜美。刚刚睡醒的她,有种致命的娇憨的美态,仿若静静在夜中开放的昙花,散发着淡淡的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
她却还在恍惚中,仿佛做梦还没醒过来,直到他强势野蛮的男性气息灌入口鼻中,她才略微回过神。
“你是怎么进来的?”
上官雪儿早已在心里毒骂诅咒了这男人千万次,可是一旦面对面她又不知道自己到底该说什么,这一问反而还有一点关心他的意思在里面。要知道皇室重地不是平常人想进就能进来的,被抓到恐怕要被关进牢房。
“说,你是不是跟他上床了?!”
她微微忧虑的表情被他理解成了心虚,如此衣衫不整的模样,加上凌乱的床铺被褥,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司徒莲一副捉奸在床的凶样,绿眸仿佛在燃烧,凌厉的眼神像秃鹰一般觊觎着自己的猎物。
“与你无关吧,司少爷。”她故意嗲声嗲气地说,视他的怒气为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