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他低喘一声,使劲地握住她的腰部,恨不得把她整个人给融化了。
一翻身,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司徒莲作垫底。好在地板上铺着羊毛毯,不然这样个摔法,非把他浑身骨头摔散了不可!
上官雪儿得以居高临下地骑在他身上,怎么感觉,这种情景似曾相识啊?不会,不会是真要强了他吧?虽然梦境中出现过好几次这样的情形……
看着她低吟沉思的认真模样,司徒莲要哀嚎了,明明是吵架,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种状况?
“起来!”司徒莲咬牙切齿地说。他很不喜欢这种姿势,感觉像是被女人凌辱似的,牛郎们才会用这种姿势讨好女人吧?
不喜欢她坐在他身上压他?她就偏偏不下来!
上官雪儿打定主意,更是骑在他身上,怎么也不肯离开了。只不过,这个姿势,实在是太……反正就称不上好,怪怪的。
一场夫妻大战突然陷入持久战,相互用眼神对峙。
“原来你是喜欢这种调调,我也就勉为其难成全你了。”大手徐徐摸上她的小腿,逐渐往上,探向裙摆里面。
裙子慢慢往上撩开,雪儿突然打了个冷颤,正要退缩,他的一双手早已牢牢锁住她的俏臀,往某个位置一带,让她感受他被唤醒的欲望。
薄薄衣物的阻隔,反而让一切变得更加旖旎暧昧,似折磨,更似享受。
上官雪儿被他抚弄得有些酥软,这个男人的调情技术已经算是登峰造极了,每次落在他手上,她只有被他摆布的份,任由他主宰整个过程。
“停,停,停!”在她的意识还算清醒之际,上官雪儿大声喊了三声,屈腿想要站起来,却因为他的力道而和他的身体紧紧贴着。
一个要站起来,一个不让站,这个推拿的动作,让雪儿羞红的一张俏脸,他已经有很大的反应了。
“通常女人叫男人停,都是希望男人不要停。”其实让她骑着,他还挺舒服的,也好,夫妻间可以试一试新的体位,增添一些卧房情趣。
“嗯……”不行,不能这么容易就向他屈服了!
“律,律好像没有回来……”上官雪儿突然意识到一个挺严重的问题,他们是回家了,可是也把律丢在了星巴克那里。
“那个小鬼,精着呢,你不用担心他。”司徒莲醋意更加浓了,除了里维斯这个情敌,他还有一个更大的敌人。
“我们不该丢下他一个人在那里……”因为走神,很容易就被他的魔手趁虚而入,雪儿抽不开身,只能趴在他身上低喘。
“做这种事的时候,你能不能专心一点?”律,律,律!这个从小到大就不让他省心的臭小子,真是可恶!司徒莲非常怀疑自己的基因怎么会生出如此烦人的小子,如果律能像妹妹那么听话就好了。
不过听说殷桀也有了一个天使一般美丽的宝贝女儿,殷家的三胞胎兄弟宝贝着呢,整天围着妹妹转。三胞胎都喜欢的妹妹,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况且林林长得那么漂亮出尘,以后的女儿也应该像妈妈。
虽然,也有可能会像老爸……
司徒莲想着殷桀一张冷硬呆板的扑克脸,如果殷桀的女儿也这么酷,唉,简直就是无法想象以后的生活了。
做到一半,司徒莲突然抱起她转移阵地到了床上,还顺手拉开了抽屉……
“你干什么?”刚才让她要专心一点,现在倒轮到他不专心了,雪儿气得真想来强的,这个劣质的男人!
“拿套套啊。”司徒莲很自然地回答。他可不能允许自己再‘失误’,如果再生出一个像律这样的小鬼,那他也就不用活了。
正当二人要继续时,手机惊天动地地响了,宛若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不冷却都说不过去。司徒莲打算不予理会,只一心想继续未完成的大餐,可是雪儿却冷静了下来,推开他,一甩头发,道:“去接电话!”
天杀的!打电话来的人最好有天大的事,不然他一点要让那人好看!
“喂!三更半夜扰人清梦,你是不是太闲了?!”声音一如主人,凶神恶煞的,恨不得过去把电话那端的人给剁了。
“莲儿,我破了,这回真的破了!”电话那端的人毫不理会他不善的语气,兀自一个人高兴得手舞足蹈。
“什么破了?祁娈,你给我说清楚……”司徒莲皱起了好看的剑眉,他一丝不挂地站着打电话,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雪儿看着他瘦削壮实的身材,宛如健美的大卫雕塑一般,越看就觉得自己老公的身材实在是性感,诱人。怎么以前睡在一起,就没怎么发觉呢?
“我被人破身了!”祁娈在那边大叫了一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已不再是老处女的事实!
司徒莲一脸密密麻麻的黑线……
“我被人破身了!”祁娈在那边大叫了一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她已不再是老处女的事实!
司徒莲一脸密密麻麻的黑线……
脑子里想的却是,到底是哪个男人这么不走运,就算天下的女人都死绝了,也不该碰祁娈这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婆!
“你是不是刚做了梦?”男人语气不善。
“真的好浪漫!在那部火红色的宝马车里,我们都热情如火,车子摇摇晃晃,好不真实……原来第一次真的会很痛,可是他是那么温柔,让我好舒服,好感动……”
听祁娈的意思,好像恨不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无巨细地详细说一遍,相信如果她手中有一只大喇叭的话,估计全台北的人都能听见她的现场广播。
再一次,司徒莲对那个倒霉的男人深表同情,阿门!
“我还以为你的******比墙壁还厚,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男人能够做到‘无坚不摧’,真是意外!”
亲热时被人打扰,司徒莲已经非常不爽,何况对方还在电话那端炫耀破身全过程,他不把手中的电话给摔得粉身碎骨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祁娈丝毫不理会他话语中的讽刺之意,自顾自地继续下文:“我们来了好多次,他好猛哦,比起你那时临阵退缩要好多了!”
“你说清楚,那时候是我不愿意,你非要强上……”‘我’字硬生生地停在嘴边,司徒莲瞄了一眼在床上偷听的人儿,看见诱人可口的她,恨不得马上扑过去!
“我要挂了!”司徒莲虽然在之前已经确定祁娈就是剩女兼霉女一名,但是现在他更确定,祁娈实在是妖人中的妖精,专门挑不适当的时机打岔。
“我算一算,我的最佳排卵期好像就在这几天!看来我很快就可以生下超级无敌可爱的小宝宝了,嗯,一定要比律漂亮英俊才行,反正是混血儿,捐种的男人那么帅,应该不会差到哪儿吧!”祁娈自言自语,一想起刚才火热的一幕幕,就面如火烧。
那个人,已经被她活生生定位成捐种的男人了。还有,哪有女人把自己的排卵期记那么清楚的?看来祁娈已经蓄谋已久,心机不纯呐。
“等……等等!你说什么混血儿?敢情你被外国人弄了?”司徒莲突然大声地在电话那边吼开了,转念一想,哪有那么巧的事?
如果不是有人设计安排,祁娈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身?还有外国人……司徒莲想起律那副古灵精怪的模样,再想起那堆儿童老人不宜的药,霎时间恍然大悟!
“别弄不弄说得那么难听!我们就是做了成年人该做的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何况,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吃亏了,说起来,还是她自己主动要献身的,那个帅哥一开始好像还不太愿意……
“才第一次见面就失身给男人,我看你这老处女是想男人想疯了吧!你还不知道别人什么底细,有没有暗病,又或者有没有老婆孩子……”
“我才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是想和他做那件事,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如果真想得那么周全的话,人早就跑掉了!”祁娈一副无所谓的口气,对贞操的观念看得很淡。
司徒莲脑子里只闪过六个的字:不检点的女强人。这个女人,强上了男人,还如此大言不惭。
没办法,祁娈就是这么一个强悍的女人。
“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司徒莲无力地问道。和祁娈这种人讲电话,简直就是脑细胞集体自杀。
“被我扔草地上了。”事发后,还不逃之夭夭啊。祁娈一副你是白痴啊的语气,十分之不屑。
司徒莲绿瞳闪过异色,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沉道:“你不会是毁尸灭迹吧。”做医生的都点变态倾向,那个分尸碎尸,对于某些医生来说,可是专业。
祁娈那会儿在医科大,解剖死尸时那个专业漂亮的技术,就连导师也汗颜呐。自从那次之后,司徒莲想着还是和祁娈保持距离,这妖人指不定哪一天会兽性大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