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当初为什么会想要和你生孩子。”现在他们有了四个孩子,算起来也是一个大家庭了。
“那天晚上,不是你要求为我生孩子的吗?”他看着娇羞不已的她,也起了捉弄她的心思。
“可是你却把我弄哭了。”宫林林听着他的心跳,淡淡地说了一句。
“如果我事先跟你说一开始会有点痛,你还会义无反顾地献身么?”他将她搂住,两人倒在大床上,心满意足相拥着,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想,只是单纯地聊天。
“那我应该会好好考虑考虑。”如果知道做那件事那么痛的话,打死她也不要有第一次。
殷桀抓住她的一把秀发,在唇边吻了吻,铁血的鹰眸掠过柔情。“林林,我把缇丝送回台湾,也是为了保护你和她。你知道斯图对你的感情有多疯狂,我是怕他会伤害缇丝,对缇丝做出无可挽回的事。”
“我明白。”半晌,宫林林才在他怀中动了动,阖上眼眸吐出这三个字。
他一翻身,看着她美丽如昔的脸,不禁凑近她,俊脸埋在她右侧的脸颊旁,贪恋地厮磨着,直到她受不了抗议才作罢。
“司徒莲那家伙肯定会发飙的,本以为把小包袱卸在这里了,没想到现在又多了一个,他可能会气得提前中风。”殷桀思及远在台湾的好友兼死党,唇畔勾勒出淡雅如菊的笑容,整个人看起来邪魅不已。
“哈啾!”司徒财阀顶层,坐在紫木办公桌后的阴美男子大大打了个喷嚏,绿眸稍稍眯起,眉心皱成一团。
这个时候,到底是谁在诅咒他?不祥的预感呐!
莫非是雪儿在想他?这女人也该想想他了吧!回国后,老婆直接住进司徒大宅照顾女儿去了,司徒大宅里有两位高堂,而且耳目众多,害得他连一亲芳泽的机会都屈指可数,哪里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还好律那小鬼已经被他解决了,不然估计头大着呢。
拿出手机,按下快捷键,拨打老婆的电话,可是接连打了好几次,电话还是不通。
一定又是祁娈那个男人婆缠住他家雪儿!不然雪儿绝不会不接他电话。疑心病重的司徒莲干脆拎起西装,拿了车钥匙,直接冲出门。
“总……总裁,现在才刚十一点,你要去哪?”秘书看见他出来,急忙站起来。
司徒莲漂亮的桃花眼危险地眯起来,“我去哪难道还要向秘书报备吗?你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
现在最重要的,是守好自己的老婆!
“喂,司徒那家伙最近还规矩吗?”
祁娈一边挑着孕妇服,一边扭头问隔壁的上官雪儿。见雪儿低头不语,苍白的小脸一青,露出害怕的神色,她又不放心地问:“那色狼不会还一天到晚死皮赖脸缠着你,恨不得把你绑在身上好随时吃干抹净吧?”
“现在倒不会。因为我们定下了夫妻制度,一个星期只能做……”雪儿伸出两个手指头,很快又缩了回去。
“不会吧?一星期才两次?!”
祁娈吓得差点扔了手里的孕妇服,因为她的大嗓门,引得整间孕妇店的顾客和售货员都莫名其妙地看过来。
偷偷把人拉到一边,她们现在已经是无所不谈的蜜友关系了。祁娈再次确定:“你是说,你们一个星期才做两次?怎么可能!司徒莲那种比种马还要厉害的男人怎么可能……一个星期只非礼你两次……”
祁娈摆明了不信。
雪儿挑了一件天蓝色的孕妇裙在她身上比了比,点点头,柔声说:“这件挺适合你。”
“别转移话题。以我对司徒的了解,一天不吃不喝可以,但决不能不上床!你确定你刚才透露的是准确的数字?”
祁娈好奇死了。她最近怀了孕又无事可做,回家天天被父母亲念叨,不过奇怪的是,祁家两位老人家对于自己女儿未婚先孕倒是惊喜非常。祁娈是独生女,两老就这么一个女儿,原本也只打算借种让她生下娃娃当祁家的未来继承人。
“没结婚的女人怎么都好奇别人夫妻间的这种事?”雪儿颦了颦秀美的柳眉,“祁娈,我看你该正经找个固定的男人了。”
“我也想啊。可是自从第一次失守后,就再没机会失守了。现在我又怀孕,更没男人看上我,人比黄花瘦啊。姐姐我大好青春没有尝到男人的滋润,就要枯萎了。”祁娈放弃挑选衣服,扯着雪儿的手臂,两眼闪着精光。
“快说,你老公是不是很猛啊?当年我可是觊觎过他美色的,没想到那种马竟然忽视了我这枚在美女堆中闪闪发光的金子,算他没眼光。”
雪儿无语。
这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说得一点没错。
祁娈这女人实在很好色,如果她和司徒莲看对眼的话,估计天天在床上打战都没问题。现在的问题是,这样的艳福她是真的消受不起啊。
“一星期两次,一次可以分为若干次,明白了吧。”司徒莲那没节操男,每到一星期中她该履行为人妻的义务时,总是一分一秒也不浪费,不分场地不分时间毫无顾忌地糟踏蹂躏她。
渐渐地,雪儿对那件事突然有了恐惧感。她是不是嫁错了老公了?或者是她自己本身的问题?
祁娈作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半晌才道:“我就知道,那色家伙从来就没什么自律,更没有节制。”
两人买完东西之后,雪儿的手机又响了。听着熟悉的铃声,雪儿却没事人似的,一点也没有接电话的意思。
某人的急命连环CALL。
今天又是履行妻子义务的日子,雪儿想了想,差点不想回去了。祁娈在旁边暧昧地眨眨眼,大声叹道:“有的女人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男人有能力让你性福,你简直要感谢上苍了。另一半那么体贴,还会倒贴,你还犹豫什么啊?”
“祁娈,你知道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是谁吗?”雪儿坐上车,因为祁娈是孕妇的关系,由她当司机。
不知不觉,两个疯狂扫货的女人终于在夜幕降临时想起要回家了。此时车子不紧不慢地在车道上前行着。
“不想知道了,反正怀上了,到时候他问我要孩子怎么办?我爸妈都说好了,以后孩子出生直接姓祁,我们祁家也算有后了。”
祁娈恐怕早就把那么可怜被盗种的男人给忘了。
“孩子没有爸爸,童年会留下阴影的,你真的不打算查一查他的生父是谁吗?”雪儿还在犹豫,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她。
“那人是你的爱慕者吧。算了,我不想知道,而且我祁娈也不要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祁娈一脸不在乎,之后又似想起什么,喃喃自言自语:“不过那男的长得挺帅,而且那方面还很……强。等以后我肚子里超级无敌帅的宝宝出生后,我让他勾引一火车的女人回来糟踏,哈哈!”
果然,跟这个女人谈话,随时随地都可能扯上性啊爱啊什么的。上官雪儿很庆幸自己没有受到她污染,通常她说起这些,她都会自动过滤掉。
她真的不想再想那种事,每每想到这星期要履行义务,头就疼得厉害。
两人的车子刚在祁娈的别墅门前停下,雪儿刚打开车门,娇小的身子就被一个阴沉的黑影笼罩住,落入一个宽阔的怀里。
“该死的女人,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冷寒阴柔的男性俊脸,在黑夜中更形邪魅。司徒莲紧紧地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像是秃鹰在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丝毫不舍得移开目光。
雪儿颤了颤,他怎么跑到祁娈家门前逮人了?而且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看起来怪恐怖的。
“我……我们购物晚了些,又吃了饭,所以……”正要解释,司徒莲却狠狠地瞪了在一旁看好戏的祁娈一眼。
“以后,你不许占用我老婆的私人时间!”真是的,两个女人老腻在一起干什么?司徒莲实在信不过祁娈,这男人婆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性情大变,欺负他家的雪儿。
“夫妻间给留给对方适当的空间,像你这么霸道专横,我还是第一次见。”
祁娈面不改色,向雪儿邀约:“雪儿,不如今晚住我这儿吧,你老公就任由他在外面喝西北风算了。”
上官雪儿巴不得留下来,不由得可怜兮兮地朝司徒莲发送秋波,“司,你就让我和祁娈住一晚吧,她怀孕,可能需要有人照顾……”
“你老公我也需要有人照顾!”司徒莲二话不说,把她拖着拉着推到自己的那部兰博基尼中。
祁娈还在冷眼旁观,没想到男人吃起醋来,也是毫无道理可讲。把雪儿困在车内后,司徒莲绕过车子,矮身进了车,一踩油门,快速地扬长而去。
“你怎么能这么霸道!”雪儿对他粗暴无礼的行为开始厌恶起来。
“我们差不多三天没在一起了,你天天要不照顾女儿,要不就跟这女人混在一起,完全忽略了我这个丈夫。我才要问你到底在想什么?!”司徒莲猛地一拍方向盘,整辆车子几乎要飞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