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他绝不会放开她,今生是如此,即使到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他也不会对她放手!
一手将她握成拳的纤手放置到自己的虎胸前,另一只手怜惜地抬起她尖小精致的下巴,他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下去,品尝思念了一年有余的甜美滋味。
她差点在他狂野激烈的长吻中窒息,击打他的拳头完全没了力气,也不知道自己是没力量了还是心软了。
唯有攀附着他,浑身乏力,气喘吁吁,绝美的脸庞覆上娇美的红潮,他不放过任何吻她的机会,大手开始从她的上衣下摆探进去。
宫林林从意乱情迷中瞬间清醒过来。她不能再和他做那件事,她不能!她想要和他离婚,就不能在和他发生关系!
可是心里又有一个声音静静地劝她:只一次而已,有什么关系呢?做过之后可以当作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们不能这样做。”
在理智被情感控制之前,她推开了他,整理自己被他撩乱的衣物。“请你马上离开我房间!”她冷漠地背转过身子,不再看他。
她不能生育,就不该一错再错缠住他!这样在一起,只会让彼此更痛苦而已。
殷桀不予理会她的拒绝,他冷冷地转身,反锁住了房门!在她的注视下,拉上了夜一般沉重的窗帘,空荡的房间只有他们二人,可是她却觉得房间太小,以至于她怎么看都不可避免地看到他!
“你想干什么?”她突然不安起来,不知他深邃的眼眸中到底隐藏着什么她不曾懂得的东西。
宫林林下意识地想要夺门而出,想要逃开这个可怕的男人,可在她有任何举动之前,他早早识破她的意图,弯腰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慌乱、窒闷、无助、惊恐全部一涌而上,她被迫看住他那因怒火和被拒而变成猩红色的眼眸,他在生气,非常生气!
林林想要开口叫他放开自己,却发现自己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连一个音都发不全!在他温热的怀抱总,她却因为恐惧而冷得浑身颤抖!
“你不是很想看猛男脱衣秀吗?我来满足你!”
他冷冷地,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他把她放到大床上,无视她不住地抖动的身子,音乐声响起,他跟随着节奏脱起身上的衣服来。
首先是西装外套,再到领带,他一粒一粒地解着衬衫的扣子,看着她的眼神却是冷的,可又不是全然的冷,冷中夹带着欲望的升温。
音响里飘荡着缠绵悱恻的《人鬼情未了》,纯纯的音乐声,没有任何歌词,却奇迹地造出一种暧昧的氛围。
他褪下长裤,发现她竟是闭着眼在流泪,他走到床边,摸着让自己眷恋流连不已的绝美容颜,嘴角露出淡不可见的残酷笑意。
“此时此刻再扮矜持,你不觉得太假了吗?还是你一直就习惯演戏,扮无知扮可怜?你明明知道,男人通常在脱下衣服后,会对女人做些什么!你也不需要在我面前扮天真!”
他毫不留情地撕扯她的衣服,不再理她的抗拒抑或求饶,毫无任何前戏地狠狠占有了她!
她哭喊着想要推开他,可是无奈被他的蛮力所控制,根本不能阻止他疯狂的举动!怎么办?他们的关系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宫林林彻底绝望了,任由他将自己的衣裙撕得稀巴烂,像个无意识的娃娃躺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他这样对待她,让她觉得自己连个娼妓都不如!他是土匪,他是恶魔,他是禽兽!
“睁开眼,看清楚我的脸,认清楚我是谁!”即使她不爱他,他也要让她恨他入骨,永远地记住他!
她却始终星眸紧闭,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他带来的痛。可是身体上的痛,远远不及她心痛的十分之一!
“走开,走开!你是魔鬼!我恨你,我讨厌你!”银齿紧紧地咬住红唇,渗出几点鲜血,映得她娇嫩的唇瓣更加妖艳。
殷桀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强行撬开她紧咬的牙关,灌入自己的气息。“我这样做,只不过要提醒你,一个做妻子的对丈夫应当履行的义务而已!我们一天没离婚,我都有资格有权利对你做那件事,你没得抗拒!”
彻夜不休地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不带任何怜惜和爱抚,直至天明他才起身绝然离去。
“玩起来跟死鱼一样,和你的人一样乏味!”离开前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套上衣服大步离开房间。
她整夜的哭泣和痛苦的叫喊使他心烦意乱,看看他都对她做了些什么?!明明想要怜惜她,到了最后还是变成了残忍的施暴!
出了房间后,殷桀懊悔地重重一击冰冷僵硬的厚墙,大手渗出丝丝妖丽的鲜血,而他却毫无感觉。
“小子,呆会儿你可要合作点,不然的话……哼!我就把你抱去卖掉!”阴柔得近乎妖魅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小宝宝,口出恐吓。
宝宝天真无邪地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他,高兴地‘呀呀呀’不停地叫,完全视他的威胁于无物。
一大一小站在帝昊酒店门口,场面怪异又带点唯美,男子俊美非凡的帅气脸上擒着一抹邪恶的笑容,捏捏宝宝的小脸蛋,有点咬牙切齿。
“你就别拍马屁了,我还没确定要不要把你当儿子呢。”天知道他司徒莲的怀抱只为美女名模而设,几时曾抱过小毛孩了?
不过如果他真是他儿子,那又得另当别论。
危险地眯起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抬眸一扫,帝昊大厦。拷!这女人偷他的种生娃也就罢了,竟敢胆大包天地在司徒家名下的酒店做事,是谁给她这样的权利?不会是老爷子给她的好处之一吧?
“少爷,老爷吩咐要你带上这个。”随行为他们开车来的管家战战兢兢地递过一个纸袋,哈着腰,依然是毕恭毕敬的脸色。
司徒莲斜睨袋中的婴儿用品一眼,奶嘴,纸尿片,奶瓶奶粉还有几条小宝宝的裤子整整齐齐地摆在一起。
“通通拿走。”老爷子要他随身携带这些玩意儿?哼,开什么国际玩笑!他肯带这奶娃已经是普天大惠了,还想让他帮忙喂奶换屎尿片?想都别想!
“车钥匙给我,你可以回去了,什么也不必向老爷子报告。”司徒莲手臂举得酸酸的,他抱女人上床的动作很熟练,可是抱着孩子站在大街上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最糟糕的是,他根本就不知道用什么姿势抱小孩,只得将自己的两只手臂摊在半空中,孩子则像是被烧烤的肉片一样‘晾’在上面。
“少爷,这么抱小少爷不行,会让他不舒服的。”
管家在一旁也看不下去了。哪有人抱孩子却把孩子晾在半空上的?仿佛那不是小宝宝,而是瘟疫病菌一样,少爷根本就不让宝宝沾他的身。
废话,他当然知道这个姿势会让宝宝不舒服!“你以为我会允许这小随随便便在我身上拉屎拉尿?妈的,脏死了!”
司徒莲嫌恶地皱了两撇修眉,爆出粗口,宝宝身上散发浓重的奶味和一股不知名的味道快把他熏晕过去,敢情这奶娃还没断奶?刚才他躺在他怀里,就拼命地把小嘴凑到他胸膛处找****!
“把奶嘴塞到他嘴里,限你一分钟之内马上消失!”受不了婆婆妈妈比唐僧还烦的管家,他寒着一张阴邪俊雅的面孔,脸色不佳。
“司少,怎么有空过来?”还没进酒店,门口就多了一排迎接他的经理级人氏,不敢怠慢贵客。
“我给你们十分钟的时间。十分钟之内,把酒店三十岁以下,十六岁以上的女人通通给我叫出来。下了班的请假的一个都不能放过,否则的话,让她们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司徒莲抱着宝宝,俊脸上一丝笑容也没有,墨绿的瞳眸一派严肃。
司徒财阀是帝昊大厦最大的股东,他当然可以假借老头子的名义在这里颐指气使,顺便气他老头一气,谁让他们串通一气设计他!
“咦,是宝宝耶!”一个略微肥胖的女侍应突然微微惊叫一声,看看他,又看看小宝宝,半晌嘴巴都合不起来。
难道说,难道说她们客房部主管的儿子的亲爸爸,就是眼前这个英俊多金的男人?听说他还是他们酒店大股东的唯一继承人!
“我想,可以不用那么麻烦了。有人认识宝宝,那一定也认识宝宝的妈吧?”
司徒莲露出一个魅惑众生的笑容,抱着小宝宝,走近刚才惊叫的女侍应,薄唇漾起美好的弧度。
“很好,美丽的小姐,你可以告诉我宝宝的妈妈在哪里吗?我找她找得好苦!”
他卖力的表现像是一个久寻恋人不获的痴情郎,可是在俊美优雅的皮囊下,却包裹着一个地狱撒旦的灵魂!
这个美丽得不似人类的男人竟然亲口说她漂亮?胖女郎在他的注视下羞红了一张大饼脸,低下头不敢看他,喃喃地回答:“宝宝的妈妈就是我们酒店的主管,上官雪儿。我到过她家,所以见过宝宝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