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不出,只觉得迷茫!
拾了柴,进去,跪在一边架柴。
男人摸着下巴道:“你这是和谁学的架柴,这样齐齐整整的方式真特别。”
我回眸,不知道他说什么。
男人走过来,用脚指点我,把柴拔开,道:“这样空心的架着,火会更大。”
我不理他,站起来,这屋子很小,他又是那样不能无视的存在着。我又没有事做,扭动着手指,一时有点发懵。
男人好象来了兴致,道:“小离儿,你唱支曲儿,解解闷,好不好。”
唱曲儿,我冷哼道:“不会。”
男人的兴致一点示减,眼睛盯着我,笑道:“你不会啊,那你就不要怪我找点别的消遣了,这里实在太闷了。”
“悉听尊便。”
他找乐子去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低了头,看,那火真旺起来了,怪事,整整齐齐的反而不旺,这样乱七八糟的倒火大了。
果然人们将烈火比成男子,真是乱七八糟的又热情四溢的家伙!
男人绕过来,脸上挂着十足欠揍的笑:“这可是你说的,也对,既然你没有家人,我又有心接纳你,有些礼守不守是无所谓。”
我板着脸,不知他说啥。
“你的眼睛可真媚,比你漂亮的女人不知看了多少,没有一个象你这样,媚得我受不了。”男子眼睛眯了起来,只一伸手就要抓我。
我早有戒备,闪了开去,可没料到这屋子太小,没几回合,我的腿弯碰到床边,整个向后倒了下去。
男子趁机俯冲下来,笑道:“你可真热情,小离儿,不过,我喜欢你的热情。”
他又一次低下头,双手拉着我的领口,轻轻一扯,领口大开,一抹白嫩更衬得衣服破旧不堪……
我尖叫:“别扯坏了,我没别的衣服了。”
男人似不悦道:“这衣服太难看,配不上你。小离儿,我会给你买很多很多新衣服。”
我才不在乎什么新衣服旧衣服呢?
重点是,他在做什么?
我呆呆的看他利落分开我的衣服的大手,这么多件,难得他都不用一件一件扒开的……
呸,我在想什么,是不是脑子坏了。
他看了半天,啧啧称赞:“这消遣不错。”低了头来将热唇印上……
我一扭身,让他亲在我的肩头。
这是什么烂招数?我心有不甘又分外难堪,使劲挣扎……
双腿才抬起,就被他强硬压下,他双手拉紧,那热热的吻就印上我的胸前……
又是急、又是气,又是羞、又是惧。
不喜欢他的这样,更厌恶自己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转动着脑袋,难过的不能自已。
啊啊啊啊……
天啊,来人救救我吧!
要不,教教我也好?!
要怎么样才能讨厌……他舌尖炽烫柔润的触感?
要怎么样才能抵制……我过分集中胸前的意识?
要怎么样才能管住……自己的嘴,不出声认输?
我无力的反抗……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明明是我救了他啊!?
这个人徒有英雄不凡的气质,行为却极其下流,几近无耻……
我一直保持的清智,在他咬上某处时,突然,弃我而去……
我知道,我清楚的知道,他在咬我的唇,小口小口的……扯咬!
我想告诉他,我的嘴唇就这么小,你再怎么省着吃也留不到明年……
呸,我思维混乱……这个男人轻易就打破我的冷静……
他无耻的吸吮我的柔润小舌,手,在任何能接触到我皮肤的地步尽性抚摸……
我无助地推,还是拉?
实在招架不住他的攻势,不知道他要什么?
我自己先瘫软在这迷离的意识中……
这样的感觉,太陌生,也太奇怕,
而且,
也太危险……
我看着自己往下掉,却无力,无力阻止!
突然,胸口一阵凉意……
他微抬起头,英俊的脸上全是忍耐的汗水,低醇柔吟:“小离儿,再这样看着我,真要吃掉你了。真拿你没办法,一碰你,你就融了……都不会三贞九烈装一下。”
气得要死!
恶人先告状!
突生了一把力,推了他一下。
“真可爱死了,连使性子都注意到不碰我的伤口。小离儿,我真服了你了。”他笑,退开身子。其实这是他愿意的结果吧。
“成亲前我不会碰你的,不过,刚刚这种福利,我会常常来支取,不能拒绝我。”他开始谈条件一样,估计是心有不甘吧。
这局面好象是,完全没有人没有能力约束他做什么,能约束他的,只有他自己吧。
“成亲?!”我迷糊的大脑里突然跳出这一个词,我坐起来,对着他的眼,惊讶的问。
男人笑道:“受不了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理一下再说话,你当我是太监吗?!”
我拉紧衣服,看着他。
男人用那双大手温柔的抚了抚我,道:“我中了邪了,算了。反正你也一样。”他心情极好的道:“我身体好了就要回去,有急事要处理。你在这安安静静的等我几天,杂事处理好了我就会派人来迎娶你的。小离儿,我遇到了你是我走运。我也希望,你遇到我之后也是你的幸运!以后不会再让你孤单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这种承诺,弄得我目瞪口呆。
心里,不是没有喜欢吧。
他看了看我,笑道:“是不是觉得特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我乖乖点头。
他又笑了,他很喜欢笑,笑容又暖又阳光,让人不信他都不成。
“不过,在这之前,我想和你说一段往事。至少,在我走之前,我要告诉你,我是谁,我要做什么?”他对我眨眨眼:“我不会无良的啥也不丢就走人的。有没有很感动!”
我继续点头。
他笑:“感动就乖乖给我再亲一下。”
我脸红,逃开……
他笑……
突然极幸福!
只是,我的幸福来的突然,却极短暂!甚至于,比昙花,还要短暂的多!
他再一次开口,讲起了一个故事,一个,我这辈子,最怕最怕的故事!
为什么这么可怕?
因为,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
他伸了手,轻轻地一招:“过来……”
我想了又想,突然觉得那一步好重,提不动脚。
他不高兴了,突然伸手,一拉,将我抱在怀里,安置于他粗壮的大腿之上,他的怀里很暖,我不挣扎了。
隔着衣服,都觉得那种……让我发抖的感觉。
他摸了摸我的发,声音低沉:“有一个十一岁的男孩子,极调皮。夜里偷偷跟人跑出去喝酒打架。回来的时候,突然觉得到处寂静无声。空气中传来浓浓的血腥味。走进大厅……”他停了停,我想回头看他的脸色,他却压着我的头,不许我动,将下巴放在我的头顶上,慢慢的用手向下滑,握着我的手:“大厅里已是地狱,那孩子面对着父母兄长残缺的尸身惊得发呆。行刑的人还有一个,正在搜索着最后一点金银细软,看到他,立刻挥剑向他砍来。
当时,大概看不起这个十一岁的男孩子,结果,却被男孩子砍到,结果,他发现一个惊天的大秘密。也知道了仇敌的名字。
他麻木的走到朋友家,在他的庇护下,度过一段神失不清的日子。
有一天,他的朋友看不过去了,问了他一句:“你可要报仇?”
“仇人位高权重,何以成事。”
“精诚所致,石之为开,天下可反复,何一王呼!”
这一句话,重点了心中的希望。
终于,他不再流泪,开始拼命练功,不休不止,无日无夜,练了七年。
因为他知道,象他现在这种身份要想彻底报仇只有一个办法。
报效沙场,建功立业。
要知道有他聪明显贵的朋友相助,入军已是级别不低,加上边关正有战乱,机遇得时,一战成名。加上朝中例无象样的武将,他提升极快,不过戎马六载,他已建功无数。
终于,回到朝中。
然后就是三年更艰苦的派系斗争,不过这是他的朋友所擅长的把戏,慢慢的朝中分了二派,三派……
其间有无数机会,终于忍了,他要的是仇人血,却不想要朋友伤。
步步小心,剑剑惊心。
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一夕间天翻地覆,
那个人罪状如山,连诛九族,一根大树,干干净净,连根拔倒。
仇恨的火,无法就此熄灭!十七年笑饮仇人血的心愿没有得到……
不过,他家最宝贝的女儿,都活着吧,我要让她们用罪恶的身,一一品尝世间的活罪,以告慰我在地下受苦的亲人。一个,也不放过!”
他没有注意到,故事的最后,他用的是“我”这个字。
我的身子已经冰冷,冰冷,冰冷……
中间,几乎连呼吸,都寸断……
他压在我的头上,轻声问:“小离儿,只剩下最后一点事办完,我就来接你,好吗?”
燕悍离,燕悍离,他也叫离。呵呵,天下之间,哪有这样好笑的故事,在我第一次对男人动心的时候,发现,这不过是一场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