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了,说多少遍了……”
白若雪微撅起嘴,翻动着眼睑。
二王爷不让她靠近,连二王妃也不让她靠近,他自己为什么都可以靠近啊?
她也想跟别人玩玩啊……
一连数日,白若雪再也躺不住了。
每天的燕窝补药,脸上红扑扑的,精神足着呢!
含香扭不过她,只好让她下床。
端木云上朝去了,院里静静的。
几天不出门,窗外的树叶全绿了,王府里一派春色。
白若雪缓步走着,迎着春光,笑道:“含香,你说宝宝会长像谁?”
“当……然像娘娘与王爷……”含香的眸子微红。
白若雪诧然地道:“含香,你怎么了?”
“没……什么?”
含香实在忍不住悲伤,拭着眼角,别开了头。
“谁欺侮你了,跟我说,我跟王爷说!我现在是王妃了,决不由人欺侮。
王爷说了,人敬我一尺,我让人一丈,人若犯我一尺,我要还他三丈!
否则人人觉得咱们好欺侮,这叫兔子急了,还会咬人,狗急了,还会跳墙,人急了,还会拔刀……”
“噗哧……王妃,王爷真这样教你的?”“对啊,怎么了?”
“王爷,对王妃真好!”含香由衷地道。
“是啊,我也觉得挺好的。你说啊,谁欺侮你了,我们去找她!”
白若雪在房里无聊地要命,真想寻点事做做。
“没有人欺侮我,有王妃撑腰,谁敢欺侮我呀!”
正说着,夏荷进门回禀道:“王妃,夫人来看您来了!”
“谁啊?”白若雪诧然地道。
“是,丞相夫人啊!”
“她来干什么啊?”
白若雪诧异,她跟白家没有关系,也不再往来了呀!
“夫人听闻王妃落了胎,所……”
“夏荷,王爷有令……”含香急声喝止,见白若雪睁大眸子,死死地盯着夏荷。
随即摸了摸肚子,惊慌道:“王妃,别难过,马上又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