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我们;吧!”气息不稳,说话也断断续续的,虽然男人没有封住她的嘴巴,可意识不清之下,动作也显的笨拙,推拒的小手抚在男人的胸膛上,却更像是无言的邀约。
“宝贝儿,你真甜!”天那,如上等的天鹅绒一样的柔嫩肌肤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瑰红,一阵颤立,怀里的女人差点儿就脚软的栽进自己怀里,弃城投降。
“叮铃铃!”一阵铃声适时的想起,打断了两人的蜜爱。
一拳捶在墙壁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该死的!”这电话来的还真是时候……
气喘吁吁的接起电话,脸上布满了红晕,“喂,哪位?”拿着电话因为激情的余韵微微发颤,双腿无力只能靠进他的怀里。声音有些沙哑,犹豫了片刻,抬头望进卓立凡几乎被情欲淹没的深沉眸子,“好吧,几点?”等对方回复后才挂点电话。
“是谁?”面色不悦的凝视小游,刚毅的下巴猛然绷紧,极度克制体内狂暴的因子。
用力推了他一下,才仰头望着一脸激狂的男人,双手捧住他建一的下巴,“凡,刚刚你不会想在这里要我吧!”
哈啊哈哈,大笑起来,将小游的头颅埋进自己的怀里,让她聆听自己胸口剧烈的震颤,长发随意飘散,冷酷而又充满迷人的诱惑。
静静的听着耳畔沉稳的心跳,和男人胸口起伏所带给自己的战栗,一股不可言喻的情愫自心底流转,双手楼抱住他的蜂腰,“凡,刚刚打电话来的是武田战,他说想和我谈谈!”抱着自己的身子正要将自己推开,小游紧紧搂着他,继续道,“我想一次性解决这件事,告诉你,就是需要你的支持,你信我吗?”
放开对他的禁锢,双眸中神采奕奕,固执得又加了一句,“你信我吗?”她在赌,赌他对自己的信任,同时也在赌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紧紧抓着他窄腰两侧的衣服,力道大的指节都有些泛白,眸子凝视越来越僵,越来越阴郁的眸子。
“必须要去?”拧眉,不是不信她,而是不信那个武田战,怎么会突然要求和她单独见面,自己心里默默算盘。
重重的点头,“嗯!”清澈的眸子里少有的坚持,她已经赢了一半了,其实自从卓立凡追随着她来到日本,她就已经赢了大半了,可是爱情不可预知的东西太多了,忍不住想再次确认,他总是没给自己太多的安全感,相应的,她也不能让他太安全了。
“好!”毫不费力的拦腰抱起小游娇小的身子,朝着一辆加长房车走去。
“喂,你要做什么?”慌张的抡起粉拳,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房车,再看看他阴郁得难看的脸,心中突然有不好的念头闪过,几乎是自卫性的打向男人如石头般坚硬的胸膛,“嗨,你到底要做什么,喝!”人被扔进房车的后座,仅一瞥看到房车的驾驶座上一头金色的头发,就被突然升上来的屏障挡住。
惊恐的拉拉自己的衣服,今天她穿的可是雪纺的衣服,而且还是大开领的长袖,胸前的风光稍不注意就要走光了,戒慎的将手抱在胸前。“喂,这是在车上,你不要乱来!”
现在可是下班的高峰期,如果,如果,思想打结,就看着卓立凡已经露出了结实的胸膛。
“你是我的,在你和别的男人约会之前,是不是该让我尝点儿甜头!”
“喂,别,别在……”“凡,温柔点儿,好吗?”
阴狠的瞪着她,嘴角扬起一抹邪佞的笑容,他的宝贝总是思想太简单啊,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呢,“我尽量!”接着如狂风……
尽量,尽量,结果那个男人就尽量在自己的身上盖了满满的印章,“你说话不算话!”气虚的说,虽是埋怨,却不由的多了几分娇嗔。任由卓立凡帮自己打理干净,然后再帮她穿上衣裤,看他那细心的模样,仿佛自己是罕见的稀世珍宝,媚眼如丝,粉唇轻咬,说不出的妖冶。
低头帮她穿好鞋子,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如同伺候自己的女王,可口气却满是戏虐,“如过你再那样看我,我保证你今天不用去赴约了!”虽未抬头,但她激情过后的小模样每每都让自己胃口大开,他可不敢保证。
“是你说的,尽量不在我身上弄出……”草莓两个字尴尬的不好意思说出,撒娇的瞥了他一眼。
“我已经尽量了!”满含笑意的开口,言下之意也就是说,如果他放开了,留下的印迹绝对不止这些。
两人收拾停妥,才按下屏障的按键,“艾米,拿条丝巾来!”
羞红着脸躲进卓立凡怀里,眼睛偷偷觑着艾米,没有一丝尴尬的随手抛过来一条明黄色的丝巾,而卓立凡好笑的拍拍她的后背,“没什么害羞的,都老夫老妻了!”手指舞动,两头一系挽出一朵漂亮的玫瑰,然后将另外两角缠在小游布满印迹的脖颈上一绕,然后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了,这样不就看不到了!”明黄的丝巾将自己做造成诡异的印迹遮住,可只要她动作稍有不慎,领口下面雪白的肌肤上都是草莓,是个男人也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说他小气也罢,说他心眼儿小也罢,他就是不让别的男人觊觎自己的女人。
将她背后凌乱的发丝理了理,轻轻将它们用发带缠住,又是别样风情。
小游好奇的看着卓立凡不知道哪儿来的镜子,坐直了照了照,确实看不见了,扬起被爱滋润过的红唇,捧着卓立凡餍足的脸,啵的一下重重落下一吻,“谢谢!”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去吧,我在车上等你!”专注的望着绯红的小脸,柔声道,“你也要信我!”。
不明白最后这句话,可脚下轻快的步出房车,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设计了,“嗯,等我回来哟!”
整个过程艾米都硬着头皮尽职尽责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毫无知觉的木头人,她不知道先生刚刚在做什么,她也没有看到先生那温柔的简直可以腻死人的笑容,当然她更没有听到先生如同哄小孩子一样,给小游系上一跳欲盖弥彰的丝巾,那亮眼的眼色,在春季里尤为显眼。
一等小游离开,卓立凡才吩咐前座的艾米,“艾米,跟上她,保护好她!”冷冷的瞥了一眼冷情的名古屋料理店,据他所知,这个名古屋料理店在晚上这个时段,正应该是上班族,下班来喝酒的时间,现在这样冷清,确实有些诡异。
“是!”好像从来没在车里存在,嗖的一声,仅留下一抹淡淡的紫色。
如冰的眸子冷冷扫视周围的情况,心里猛然一揪,好像有些心电感应一样,迅速自后座里滑出,朝着某处黑暗的地方走去。
名古屋料理店是上班族下班后常来的地方,日本是个很奇怪的国度,男人们在外工作一天长长要在外面呆到很晚才回家,这样他们才可以向呆在家里的女人炫耀,你看,你的老公要养你有多辛苦,你应该更好得侍奉你的老公,很奇怪的做法不是吗?
一抹亮丽的身影飘然而至,一件紫色雪纺低龄长袖,将女人的脖颈修饰的更加修长,明亮的丝巾下深深的锁骨性感而迷人,布满红光的小脸上,虽未施粉黛,却亮丽无比。
一双时髦的厚底高帮帆布鞋配上一条收脚水洗白的牛仔裤,简约又不失女人味。
水眸扫过空荡荡的酒屋,好奇怪,上次她和花子来的时候,好像没有这么冷情啊,还是说自己来晚了,抬手开了眼表,奇怪的皱眉,没有啊!
“木子!”一声堪比女人声音的柔腻嗓音引来为数不多的几人的关注,应该是服务员和店长吧,歉然的点头示意,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
“总监!”生分有礼的打招呼,选了个安全的座位和武田战对面而坐,包包放在榻榻米米上然后跪着坐下。
“你来了!”
“嗯!”好奇怪的对话,讪讪的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说句实话,打从中午离开办公室,她是一点儿餐都没吃,跟卓立凡从车上耗到现在,她能走着下车,她就该偷笑了,还真得有些饿了呢,“waiter,点餐!”招呼侍应生过来,今天的侍应生也好奇怪啊,一点儿都不热情。
“你今天不会是包场了吧?”好奇的问,有钱人真好,随随便便就可以剥夺了穷人的乐趣,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有钱人都这样,像卓立凡就不是啊,他从来都是按照自己的喜好,选择合适的餐厅,而不是像他。
自从有了卓立凡后,会忍不住拿身边的男士和他比较,但比来比去,最终的结果还是她家的卓立凡好,想到这,嘴角忍不住上扬,本就明亮的小脸,更是灿若春花。
“你是我的!”木木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