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要,伤口会裂开的!”僵直了身子,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静静的等着男人放开禁锢自己的双手。
“你听,我的心脏在说,我没问题了,你太累了,好好休息下!”这几天除了必要的休息,所有照顾自己的活她都亲历亲为,作为一个怀孕的人来说,太辛苦了。
有些心疼他都这样了,还不忘疼自己,“凡,你不要这么惯着我了,这样我会恃宠而骄的!”不好意思的在他怀里闷笑了两下。
其实卓立凡的身体真得恢复的很快,之前手术的道口早就拆线了,而且也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会像刚刚好的时候,动不动就沁出血了,基本上已经结痂了,但她,还是不能放心。
“我不宠你,还要宠谁?”问的自然,她是自己的女人,不宠她,宠谁?别人的女人跟自己有关系吗?当然他也有坏心,他就是要宠她,惯着她,让她离不开自己,以后再也不动离开自己的念头。
轻叱了声,“哼,说得好听,如果我真得生个女儿,看你宠不宠她!”像她们家,两个女孩,一个男孩儿,按说物以稀为贵,可是李爸爸就是将两个女儿宠上了天,这就是所谓的异性相吸吧。
“早晚她是别人的人,我干嘛要费劲儿去宠她!”不明所以的撇了撇嘴,漆黑的眸子满是不屑,他本来就不喜欢孩子,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充其量他们只是小游给自己的附加值。
如果不是因为她想要孩子,他也不会允许他们来到这个世上,他还怕他们跟自己抢了小游呢。
“喂,怎么这样,她可是你的女儿唉!”直起身子,忿忿地看着卓立凡如夜一般闪亮的眸子,好像说得跟路人一样,他也不想想,孩子可要在她肚子里装十个月唉,好歹是她生的呀!女人孕期狂躁症初期症状又犯了。
“如果是别人的女儿,我还不干呢!”接的驴唇不对马嘴,反而让一头雾煞煞小游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禁啼笑皆非,粉拳如搔痒一样打在男人胸膛上,“你在说什么呢?!”
“嘶,疼!”忍不住闭上眼睛,蹙眉,双臂颤了下,肌肉也缩了下,是人都能感觉到他是真得疼了。
“啊,我碰到你了,我就说不要这样嘛!”说着推了推他,就要离开他的颈窝。
“不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不疼了!”一脸的狡诈之色,哪还有之前的疼痛,十足的作秀。
安分的呆在他怀里,慢半拍儿的没有发现男人眼底的狡黠,“什么?”愣愣的问道。
“嫁给我!”声音竟然有些颤抖。
愣愣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他这是在向自己求婚吗?简直要狂喜的热泪,樱唇微启。
“我只接受肯定的回答,说你愿意!”大掌握住小游的嘴,知道她不敢乱动,“好吧,既然你不吱声,就当你是默许了!来,奖励你一个吻!”扳正她的头颅,在额头落下一吻,眼神满是戏虐和狂肆,一点儿都没将小游的抗议当回事。
原来是强迫中奖,不过,埋回他颈窝的小游,其实心里已经在偷笑了,他怎么会知道她的答案呢,嘻嘻,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爱神丘比特成功的用粉红色小箭将两人穿在一起后,才悄然退场,不过注意:这里不是串烧人心!
均匀的呼吸自颈窝处传来,大掌如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小游的后背,她确实太累了。温柔的眸子突然一转,之前艾米查到木歌已经回到了S市,看来这次他必须想办法将她和凌慕莐一起除掉,以绝后患,杀意爆起,戾气十足,自己怀里的身子微微一震,懵然抬头,“凡,你怎么了!”突来的冷意让小游忍不住蹙眉,可等她抬头时,男人的眼神温柔的看着她,魅惑般的眸子仿佛具有魔力一样,仅是看了她一眼,小游又埋进他的胸膛继续好梦。
小游已经有了身孕,他绝对不允许,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木歌不可以,凌慕莐,更不可以!
套句俗话:时光飞逝。
已经接近春末了,太阳几乎升到了头顶,热浪如同海潮一波一波袭来,在一处装修精美的单身公寓里,两具汗水淋漓的身子躺在灰白相间的床单上,相同莹白的身子,相同的胸前丰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薄薄的汗水,空气中弥漫着**的味道。
单手撑起头颅,工作时高高挽起的秀发如乌云一般披散在床单上,见慕莐空虚的双腿间莫名的情潮涌动,爱恋的抓了女人胸前的丰盈,有些刻意的加大了力道,“怎么,还没满足你吗?”柔腻的嗓音说不出的性感沙哑,充满情欲的味道。
冷冷哼了一声,不爽的拿起被单裹在身上,起身就往浴室走去,出了一身汗,可欲火非但没灭,反而更加浓烈,这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差别,女人和女人之间充其量只能算是撩拨,而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才是销魂。
愤然从床上坐起来,甜美的面孔上闪过一丝阴狠,凌厉的眼刀劈向女人的后背,“慕莐,你那是什么意思!”粗嘎的喘着气,左边胸口上赫然一个紫红色伤口,应该是新伤,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还泛着慎人的血丝。
窈窕的身子一顿,继续往浴室里走,头未回,任由大波浪的卷发披泄于背后,更显她身子的娇弱,“木歌,你不要多想,我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不是吗?”冷冷的嗤了一声,眼角不屑,有些鄙夷,讨厌她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那让她觉得她好脏,可也不得不低头,“我已经给了你想要的,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承诺!”
“慕莐,难道我们之间就仅仅是一场交易吗?”有些心伤的抚上胸口,心如刀绞一样,钻心噬骨的疼痛让凄美的笑容扭曲了容颜,“难道这么些年我对你的感情,就什么都不算吗?难道?”过往的种种在脑海中闪现。
“木歌,你应该知道,我不是百合,如果不是你答应帮我除掉李小游,你知道,我就算死,都不可能让你碰我一下,哼,或者你该庆幸,你是个女人,而不是男人!”猝然转头,阴狠的瞪着一脸受伤的木歌,她凭什么有那种表情,“木歌,收起你那副表情,你知道那对我没有用!”
“不,慕莐,你醒醒,好吗?卓立凡不爱你,但我爱你!”跪坐在床上,匍匐着身子爬到地上,卑微的祈求。
“够了,不要一再的提醒我,好吗?他不爱我没关系,只要我爱他就够了,只要我爱他,他就会回心转意,其他的勿需你操心!”冷然的道。
真得是这样吗,如果爱情真得可以由单方面的付出决定,为什么她在她的身后默默守护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换回她深情的一瞥呢?“慕莐,我爱你!”
‘哐’的一声,浴室的门重重的关上,和着**的味道和她的爱语悉数被挡在外面。
慕莐绝望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正如同她的心房,坚硬的从未为自己打开,瘫坐在地上,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就连外面的太阳都在嘲笑自己的痴傻。
五年的等待,两年的相处,从来都没有换回她的一丝关注,她的眼睛只会围绕着那个占尽了天时地利的男人,那个优秀的王者,那个将自己的心给了别人的男人。
她想过成全他们,可是那个男人明明不爱她,她又何必强求呢,自己这样究竟是不是在助纣为虐?心疑惑了。
身上裹着一跳浴巾,眼带鄙夷的扫了一眼木歌,身上的汗水已经干涸,可看到她那副颓废的样子,刚刚的火热缠绵仿佛再次重演,无时无刻不提醒自己,她有多脏,多龌龊,刚在浴室清洗干净的身子,为什么还是觉得这么脏!
眼神空洞,两眼无焦,如游魂一样晃荡着步入浴室,门也没关,任晶莹的水珠冲洗欢爱后的痕迹,身上是自己贪恋的味道,可惜,这又如何,她始终不能接收自己,妩媚的容颜瞬间暗淡无光。
“不!”一声尖叫将木歌神游的心魂拉回来,裸着身子跑出来,浑身湿淋淋的,担忧的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娇小人影,抽泣声不断回响在房间里,每一声哽咽都似在自己的心口挖了个动。
电视机里不断传来主持人清脆的声音,如黄莺鸣唱一样婉转悦耳,可对慕莐来说却犹如地狱的魔音一样恐怖;卓立凡将于三天后在教堂举行婚礼,新娘李小游据说正是丽华集团一名小小的速记员,正可谓是麻雀变凤凰,不知道她对即将嫁入豪门有什么感想,我台记者正在想法设法取得采访她的机会,敬请大家收看下一期的娱乐报道;”画面再次切换,时不时还会看到卓立凡和小游的恩爱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