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可以自己揭下。”混混的蹲下身,皇甫绝清朗的开口,嗓音里带着一丝的蛊惑,而西门灵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伸过手快速的拿下眼前的面具,那是一张热情洋溢的俊彦,薄唇染笑,眉宇俊朗,而且很年轻,带着张狂。
“小丫头,你可知道,揭下我面具的女子注定要成为我的新娘。”笑容深了几分,皇甫绝魅惑的开口,目光一闪,外面有马蹄声逼近,大手倏地按住西门灵的肩膀,趁其不备的快速的亲上她的红唇,低声道:“记住,我的名字叫皇甫绝,我的小小新娘。”
张狂的笑声随着黑色的身影而远离,“丫头,那个面具就当我们的定情信物。”扬起手中拔下的簪子,皇甫绝狂傲一笑,纵声消失在湛蓝的天际下,只余下靠在墙壁微微呆滞的西门灵,手中依旧拿着刚刚的玄铁面具,她竟然被人给调戏了?自尊心在瞬间大受打击,只怪皇甫绝的笑容太过于明亮,让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灵儿,你竟然让他亲了你?”如同自己的女儿被人给拐走了,门口,风冽喘息着开口,推开门的那一瞬间,正好看见皇甫绝亲了一下西门灵,随后纵身飞掠而去。
“这就叫偷袭。”耷拉下脑袋,看着一脸郁色的风冽,西门灵更想仰天哀号一声,看着手中的玄铁面具更是挫败不已,好奇果然能杀死猫。
“赏金猎人?”一个上前,快速的拿起西门灵手中的玄铁面具,那特有的鹰型面具风冽自然不会不认识,更何况五年前新崛起的赏金猎人已经成了江湖中的一个谜,没有人知道他是谁,师从何处,可是有邪恶的地方,必定会有赏金猎人的身影,这五年来,赏金猎人却“回谷。”幸好他抽走的簪子只是风哥哥在金铺随意给她插上的,西门灵迈开步子向外面走着,一想到回谷,想着烨哥哥和龙韵婷那详谈甚欢的场面,西门灵目光又黯淡了几分。
马蹄声急,向着丁香谷的方向疾驰而去,马背上,风冽朗声的笑着,“灵儿,我记得他离开时说这是你们的定情信物,看吧,带你出谷果真是对的,一个下午,你连未婚夫都找到了,而且还是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赏金猎人。”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没好气的撇撇嘴,西门灵闭上眼,刚刚那一吐,让她感觉到有些的疲惫,所以不再有精神反驳风冽,就这样靠在他胸膛上闭上眼休息着。
入夜,看着略显焦急的白烨,西门墨翟黑眸里闪过一丝的玩味,自己和龙韵婷刻意的亲近,让小灵儿出谷去了,结果一个下午都是心神不宁着,这或许就是叫自作孽。
“你还笑,我都没看见过公子这么不安过。”幽暖烟掐了一下西门墨翟的腰,公子总是淡泊的性子,对任何人任何事都看的淡,可是一个下午公子都是心神不安着,目光总是不经意的看向外面。
“笨幽幽,这就叫关心则乱。”双手趁机抱住幽暖烟的腰,也不怕刺激了一旁的白烨,西门墨翟笑的得意而邪魅,看来白烨是注定了药栽在他的宝贝女儿手里了。
“可是灵儿才七岁。”幽暖烟总感觉有些的怪异,灵儿的年纪太小了,而且她知道什么是感情吗?或许只是因为喜欢公子,所以才会错误的理解。
“幽幽,如果当日我们真的是亲兄妹,你会离开吗?”西门墨翟低声的询问,趁机亲吻着幽暖烟雪白的脖子,灵儿虽然只有七岁,可是她实际的年纪却已经二十多岁了,和白烨正好般配,只不过苦了白烨,还要多熬几年。
“不会!”白皙的手握住西门墨翟覆盖在腰上的手,即使当年真的是兄妹,即使真的背天下人唾弃,她也不会放开他的手。
“那不就行了,灵儿和白烨可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年龄差距大了一点而已。”俊美如斯的脸上有着笑容,偷香的同时,趁机瞄了一眼屋子里正看书的小墨,这个小鬼越来越乖了,至少不会再妨碍他和幽幽亲热。
马蹄声终于近了,一刹那,白烨一个下午不安的心似乎在听见那马蹄声时就落了下来,却见黑夜里,风冽缓缓的勒停了骏马。
不等风冽,西门灵快速的跳下了马背,一手捂着胸口再次狂吐起来,都怪风冽,居然又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害的西门灵再次回忆起脑海里那具丑陋而wei琐的身体,随着骑马的颠簸,竟压抑不住的再次吐了起来。
“怎么回事?”随着西门墨翟的询问,一道白色的身影更快的掠了过去,修长而白皙的手快速的轻抚着西门灵单薄的后背,俊逸出尘的脸上满是担忧。
“墨,小灵儿出谷一趟就拐到了一个未婚夫。”扬唇笑着,风冽拿出皇甫绝留下的玄铁面具,在江湖之中的人都知道这面具代表着什么,那绝对不是一句戏言,他是真的看上了他家的小灵儿,甚至还拿走了她头上的一根簪子。
“未婚夫?”接过风冽递过来的面具,西门墨翟意味深长的笑着,瞄了一眼背影僵直的白烨,邪魅一笑,“如果没有看错这可是赏金猎人皇甫绝特有的面具。”
“是啊,你可知道最近江湖中少女离奇失踪,随后被奸sha,放血的案子,皇甫绝就在追查这案子,刚好在酒楼那歹人竟然看中了灵儿,所以皇甫绝就和灵儿合作,将查了许久不曾找到任何线索的案子给破了。”添油加醋的说着,风冽和西门墨翟对视一眼,随即诡异的眯了眯眼,低声道:“我赶到时,你可知道正好看见了什么?”
“不许说!”压抑下心头的不适,西门灵快速的制止,脸上依旧有着冷汗,无力的依靠在身后白烨的身上,她可不要把这辈子的糗事拿出来给全谷的人知道。
低声的闷笑着,似乎没有听见西门灵的警告声,风冽摇着头,一脸的感叹,“我赶到时正好看见皇甫绝偷亲灵儿,然后拔下她头上的簪子最为定情信物。”
白烨脸上快速的滑过一丝的苍白,随后又归为平静,只是安静的扶着依靠在身上喘息着西门灵,看着她那嫣红的唇角,心头隐约的抽痛着,甚至有着一股莫名的怒火。
“烨哥哥,那是意外。”感觉身后白烨僵硬的身体,西门灵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踉跄的站直了身体,“我要去洗澡。”一想到那手背刘忠抓过,西门灵只感觉恶心的感觉再次蔓延开来。
“灵儿,你没事吧,都吐了三次了。”唯恐白烨的脸色不够难堪,风冽不怕死的再次开口,对着西门墨翟谄媚一笑,“灵儿会吐也真的是意外,谁知道那混蛋竟然当着灵儿的面。”
吞了吞口水,感觉着四周都投射过来的锐利的眼神,风冽知道这次真的惨了,可是为了公子,他也只能豁出去了,“谁知道那混蛋将灵儿带进屋子后,突然就脱了衣服,灵儿似乎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然后一直吐到现在。”
“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看着向着不远处浴室走去的西门灵,西门墨翟懒散的开口,拉过幽暖烟向着自己的院子走了去,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风冽果真不怕死,也没看看白烨那眼神,锐利的似乎要将人给撕了一般。
“公子真的火了。”第一次看见白烨那阴冷而诡异的脸,幽暖烟低声的开口,虽然还是很担心灵儿,毕竟她只有七岁,再聪慧懂事,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开导。
“我还有事。”自知祸闯大了,风冽快速的开口,刚要离开,背后却传来清朗无波的嗓音,“看来这年你真的太闲了,既然如此,就去把那些少女失踪的案子查清楚,剿了他们的头目。”
“公子,那可是连赏金猎人都还没有查出来的案子。”哀号着,可惜白烨的身影却已经远去,风冽挫败的耷拉下脑袋,他就知道自己会很倒霉,那案子差不多遍布燕云王朝的每个城池,要查清楚,他的双腿肯定要跑断了。
温热的池子里冒着白色的雾气,水波下,西门灵完全的将自己浸泡在了水里,即使和烨哥哥同床共枕这么久,她也只是抱着他入睡,第一次,那样清晰的看见一个男人的身体,那粗壮的布满青紫筋脉的器物,让西门灵感觉着反胃和恶心,她从来不知道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那样恶心的满是yu望的目光,那赤条条的身体竟是那么的另人作恶。
不知道泡了多久,感觉着水温渐渐的凉了下来,西门灵这才从浴池里爬了起来,看着泡的发痛的掌心,白天在花园里被蔷薇的花刺冲破了皮,经过热水一泡,那一个个小小的伤口针扎似的痛了起来。
“灵儿。”刚跨出门,白烨清朗的嗓音随即响了起来,面带着忧色,快速的握住西门灵的手,“灵儿,好些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