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谷,在西门灵幸灾乐祸的笑容里,风冽挫败的一耸肩膀,跃上马背向着江南的方向狂奔而去,公子说的不错,他已经逃避了这么多年,是该回去看看,让他们知道,当初那个被他们欺辱的小男孩已经脱胎换骨。
江南世家——牧府,当年,牧家虽然商贾之家,可是当年牧家当家曾经意外救过先皇,两人缔结了兄弟之情。
在北方发生干旱之后,牧家不用圣旨,就开仓放粮,挽救了数千万计的百姓,而被先皇御赐亲提——忠心爱国四个大字,而牧家这个大家族也先后出了不少的栋梁之才,在富庶的江南,牧家可谓是独占鳌头,无论是官是商,却都要礼让三分。
只可惜富不过三代,到了牧斌璋这一辈,却只会享受先祖的财富,风流成性,牧斌璋娶了四个夫人,而在外面的女人则是多的数不清,即使到了快五十岁的年纪,牧斌璋依旧流连青楼歌姬,一掷千金,几个儿子同样是有样学样,嫖妓赌博玩丫鬟,无一不精通,只道是牧家快垮了。
“啊,大少爷,你做什么,快放开我?”黑夜里,屋子里忽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呜咽声,床铺上的人儿快速的踢打着被子,双手胡乱的挥打着扑到自己身上的禽兽男人。
“紫儿,你就随了我吧,反正牧冽那个野种说不定已经死了下地府了,你可是双十年华的好年纪,难道真的要守寡一辈子。”放肆的男音里带着猥suo的下流,牧家大少爷牧谦邪恶的笑着,他早已经觊觎紫儿多年了,可恨,每一次都被意外打断,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也要占了这女人,否则被二弟三弟抢先破了她身子,那就没意思了。
“紫儿,只要你从了我,将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以后我保证这府里再也没有人欺你,而且你可知道那滋味,销魂的要死,你尝过之后,必定会求着少爷我给你。”看着月光下那一张清丽脱俗的小脸,牧家大少爷更是压抑不住的喘息起来,光是看着她梨花带雨的脸,就已经是yu火焚身了,如果撕下着亵衣,狠狠的占有者觊觎了两年的女人,只怕会更加的美妙。
“虽然相公没有回来,可是紫儿是相公的娘子,一辈子会等着相公的。”凄楚的开口,泪水涟涟的流淌在脸颊上,萧紫儿呜咽着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任何一个看见的男人必定是心疼不已。
“紫儿,那野种这么多年没回来,想必早已经死了,乖,哭的我心都痛了,让我亲一口,美人儿。”顾不得许多,牧家大少爷快速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两下,却已经脱关了身体,yin邪的看着缩到床脚的娇小身影,下流的笑着,随即向着萧紫儿扑了过去。
啊!一声杀猪般的哀号叫声响在了黑夜里,片刻之后,只听见一声砰的响声,巨大的落水声响了起来,刚刚还饿狼扑虎的牧家大少爷却已经被丢进了屋子外的池塘里。
这是怎么回事?萧紫儿眨巴着一双疑惑的眼睛,自己的脚还没有来得及踹向那头发情公猪的下shen,只看见眼前白色的身影一闪,扑向她的牧家大少爷牧谦却已经被那白影给拎了出去,紧接而来的便是一阵落水声。
“你是猪啊,那个禽兽欺负你,你不知道喊叫吗?不知道反抗吗?”风冽一脚踹开门,气恼的看着缩在墙角里,满脸泪水,一脸凄楚可怜的萧紫儿,第一次见到这么蠢的女人。
“你是谁?”擦着脸上的泪水,萧紫儿却又恢复了刚刚怯弱的模样,哭红的双眼如同小白兔一般看向站在床边的发怒的男子,一袭白色的长衫将颀长的身影衬托的更加的挺拔而伟岸,俊美的可以媲美女人的脸颊上,一双桃花眼里正泛着怒火,似乎做错事的人是她一般。
“我是谁?我就是你口中的相公。”风冽没好气的开口,一到江南他就住进了幽堂的客栈里,也清楚的知道了牧家这么多年的状况,风流成性的牧家男人,yin荡不守妇道的牧家媳妇,日渐败落的生意,一切都是在风冽的意料之中,可是谁知道,客栈的掌柜的竟然惊爆出一条消息,他已经与两年前娶妻了。
瞪着眼,风冽气恼的看着一脸震惊的带着泪水的巴掌小脸,如果不是今夜他好奇究竟什么女人会那么蠢的嫁给一个或许早已经死的男人,才趁夜潜入了牧家,她是不是就被那畜生给强bao了,甚至以后就此沦为那畜生的禁luan。
“你是相公?”通红的眼睛里有着不相信,萧紫儿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忽然泪水不停歇的从双眼里流了出来,呜咽一声,倏地扑进了风冽的怀抱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沙哑的嗓音带着惊喜和激动,“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呜呜,你终于回来了,紫儿就知道相公不会丢下紫儿的。”
“你这个蠢丫头,我说是你相公你就相信吗?”被她过大的力气扑的一个踉跄,风冽挫败的翻了白眼,看着怀抱里呜呜哭泣的萧紫儿,怒火再次在眼睛里熊熊的燃烧起来,“你是猪啊,没有脑子吗?别人说什么你就当什么,如果我是采花贼你怎么办?如果我和刚刚那畜生的目的一样,你要怎么办?”
气恼的吼着,风冽忍不住的抬手敲上萧紫儿的头,这个蠢的无可救药的笨蛋,他说是他相公,她就真的相信,把她卖了,估计还在给人数银子。
“相公你是采花贼?”扑进风冽怀抱里的萧紫儿一个后退,再次坐回了床上,挂着泪水的双眼疑惑的看向风冽。
“我当然不是。”他要是采花贼,她还会安全的坐在床上,风冽刚一说话,原本缩在床上的人而再次的扑进他的怀抱里,紧紧的抱住他的身体。
“我就知道相公是故意吓我的,相公怎么是采花贼呢?”萧紫儿吸着鼻子,含混不清的开口,脸上的泪水悉数的擦到了风冽白色的衣服上。
“你这个笨蛋,我说不是就不是啊。”挫败的吼叫声清晰的响在了屋子里,差一点没有将屋顶给掀了,风冽恨不能摇醒被他吓到的萧紫儿,竟然还有人能蠢成这样。
“可你是相公啊。”被吼的极其无辜,萧紫儿眨巴着水润的眼睛,一脸纯真外加信任的看向风冽,小手却依旧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袖,似乎怕他这一走,再不回来。
“放手,我不是你家相公。”看着那抓着自己衣袖,一副奶娃子模样的萧紫儿,风冽火大的甩着手,可惜却怎么也没有甩掉那紧紧攥着他衣袖的小手。
“相公,是不是紫儿做错了什么?你才不要紫儿。”小嘴一扁,萧紫儿眼中的泪水滚落下了清秀的脸庞,楚楚可怜的看着风冽,抓着他衣袖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
还没有等到风冽的回答,屋子外忽然想起嘈杂的声音,伴随着门被巨声给再次踢了开来,牧家大少爷气势汹汹的踹开门走了进来,身上依旧是湿漉漉的,只穿了一条白色的亵渎,常年纵yu的脸上此刻却闪着狠毒的凶光,“孙管家,还不将这对奸夫****给本少爷抓起来。”
随着牧家大少爷的吼叫声,一刹那,六七个家丁抓着木棒快速的冲了进来,将床边的萧紫儿和风冽给围困起来。
“相公。”萧紫儿低低的喊了一声,一双眼带着惧怕的看向屋子里凶神恶煞的家丁和牧家大少爷,纤瘦娇小的身体本能的缩到了风冽的背后。
“不要脸的小贱人,本少爷以为你多清白,原来背着本少爷偷养汉子。”看着小鸟依人般蜷缩在眼前白衣男子身后的萧紫儿,牧家大少爷恶毒的开口,狭长的双眼里迸发出一股的凶光。
冷哼一声,风冽视线将赤着上身的牧谦扫了一遍,不屑的收回目光,“比起你,本公子可是玉树临风,风流俊朗,只要是女人也都会选择本公子,而你,也只能去青楼里花钱找乐子。”
“嗯,相公最好看了。”风冽背后,萧紫儿肯定的直点头,相公虽然看起来俊美,桃花眼里带着一股的邪魅和不羁,可是此刻趴在他背后,萧紫儿才发现他竟然有一副好身躯,宽阔的肩膀,结实的后背,比起眼前牧家大少爷那一身松垮垮的白肉,她肯定是选择相公。
“萧紫儿,你这个无耻的贱人,竟然不知羞耻的出墙,要知道,我们牧家将你买回来,不是让你双腿张开偷人的。”比起眼前俊逸非凡的男人,牧家大少爷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可比性,可是看着萧紫儿那一副肯定而崇拜的模样两年来的怒火在瞬间爆发,口不择言的辱骂着。
“嘴巴这么脏,看来这些年圣贤书你也白读了。”目光在瞬间一冷,风冽依旧嘴角带着笑,可那却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一阴冷笑意,众人之间眼前白影一闪而过,啪啪的几声清脆巴掌声响在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