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伸手凑到嘴边,吸了最后一口烟,将金色带着紫色口红印的烟蒂扔出车外,升起玻璃,挂上耳机,接通,“那小子已搞定,姓汪的对着文化宫看了很长时间。”
“他想布阵?”电话那边传出一个男声。
苍白女子说道:“我怎么知道,那是你们的事情。”
显得有点冰冷的男声说:“你去文化宫,老家伙一定在那里放下了金刚石。”
“怎么,你们真的在意那个性汪的?”女子很不肖的样子。
“他算什么东西,雕虫小技。”电话里冷哼一声,又说道:“昨晚血煞本来面对两人,法力分散,出现了问题,其中一人逃脱血煞,受其影响,血煞阵出现破绽,不能大意。并且,一但那个秃头入阵死了,等于和四连道直接对抗,我们没有这样的指令。”
“连那小子是处男都没弄清楚就施法?”女子冷笑起来,“别废话,升华血煞,我有不好的感觉。”
电话里很不高兴地道:“你知道代价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才不管呢。”苍白女子大吼着打断,“不是我,你们能应付那小子?”
因为升华血煞所付出的代价,他们争吵不休。最后,脸色苍白女子火了,对着耳机咆哮:“****妈,不做我马上干掉你们?”
她断了电话,到路口野蛮的一个掉头,向文化宫而去……
小板桥乡下。乡间小道边一座农宅里,正面厅堂门关得严实,屋里亮着微弱的紫光,是个白光灯通过特殊涂料涂黑,散发出的诡异光芒。窗户被黑布遮得严实。四面墙上以黑巫画满了奇怪字符,中央垂下一条索,将一盆红得发紫液体掉在空中,盆下燃着青色火焰,屋中烟雾缭绕。
紫色液体中放着两个木人,为一男一女,女木人泡在液体中,淹没至脖子,随着下面火焰加热,紫色液体不断沸腾,小木人荡漾着在盆内四处打转。不同的是,男性木人并没沉在液体中,而是在液体之上,无任何支架的悬在空中。
屋中一男一女穿着黑色大衣,看样子热的不轻,大汗淋漓。非但如此,他们还把黑色风帽拉起戴着。那个男人拿着已断的电话犹豫,是否听蝶宗的要求,升华血煞?
那个三十左右,面相抚媚表情却冰冷的女子说:“我也有不好的感觉,我看……”
“****妈B。”男的破口大骂,“她算什么东西,早知道昨晚把她也干掉算了。”
女人并不多言,转向血盆,随即她脸色大变,因为盆内此时发生了出乎意料的变化。
男的丝毫不觉,在闷热得要死的屋中乱走,嘴里骂个不停,扬言要连蝶宗宗主一起干掉。女人不禁火大了,起身过去,一巴掌直接扔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