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种事曾发生在北疆。在云南边境也遇过。”徐林眼里陷入了回忆,“并且我和队员曾经与这样的物体交战过。据说在军方的绝密报告中曾把这解释为‘不同空间的折叠形态’,或者是‘蛋白质的不同形态’。”
“嗯……好,也算个解释。”K翻了翻白眼。
结合以前父亲略微提到的片段,K比较简单的解释,以及一些自己的所知,徐林基本肯定,不妙的事情发生了,景芳面临着最大程度的危险。
“不够不够,速度不够。”徐林急躁地拍打着李建的肩膀。
进入市区,车越来越多,李建本已见车超车,心里虽烦,却也只敢小声说:“已经够快了,但要我三分钟内赶过去,超过二十个路口,这个......”
“如果是真的,恐怕我们去了也是送死?”一直处在沉默当中的K开口了。
徐林微微摇着头,拿起手机,编写着短消息......
三分钟前。
新城改造后,南部新村变为较典型的城中村。栋栋房屋紧靠一起,不规则的坐向排列,勾出一条条狭窄的村中小路。
正午明媚的阳光被诸多楼房阻隔,配合不太出色的卫生条件,整个环境看起来很糟糕。也彰显着穿插其中的众多人身上的灰扑扑衣服,多是外来的下层打工仔。
遇到景芳之前,村中一间出租房,洛宾很久以前住在这里。之后的几年一直空着,不过他却是一直都有保留,依然缴纳着房租。房间里事物依旧,一张单人床和一个显得陈旧的简易衣柜,屋角放着一对已生锈的哑铃。
地上遍布带血的纱布棉花,丘子躺在床上,牙齿咬得似乎有点松动了。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由冒血的胸脯里取一颗子弹,很难为作为女人的她。
“为什么要帮我?”满脸是汗的丘子有点虚弱,声音不如以往那么大了。
洛宾微微摇着头,最后以目光在她戴着罩杯并且包裹着纱布的左胸检查一便。开始的时候他很抓狂,这女人不知是不是大脑短路,生死关头也不让脱去胸罩,平白为他在救治时增加许多障碍。
“你看什么看?”丘子恶狠狠地说道。
洛宾脱下外衣,盖在她的身子,坐在床边自顾点了支烟,对她不理不睬。
丘子脸色好了点,对这个家伙的好感增添了些,又问:“为什么帮我?”
洛宾缓缓吸了口烟,想想才说:“不好说......或许我比较喜欢你的性格吧?你我不是敌人,能顺便帮你,对我也没什么坏处。”
丘子想抬手抓抓头,却是身体一阵无力,似乎所有的力气都在刚刚用来“疼痛”了?她暗想,难道这个家伙喜欢上自己了?难怪先前老来脱胸罩,靠......她猛然发现,之前莫名其妙把洛宾给骂一顿,仅仅是因为答应过以后只给他一个人看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