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副的声音显得有点尴尬,“但是我们是一支队伍,有原则的。我并不看好对一个中了两枪的还在输血、躺上病床连20小时都不到的嫌疑犯逼供,我们的头上悬着法律呢。”
“这个嘛……”伍局的声音,“当然是这样的。我,我主要是和你们研究一下而已。”
“……”
“?”
“!”
“走吧。”谢雨轻轻的推徐林一下,“带你品尝一下我们的平价餐厅。不知道赵公子吃得惯否?”
徐林点着头,拿着提包随她出来。此时会议室当中陷入了稍微显得混乱的议论之中,感觉上,近十人的会议室当中,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声援那个钟副。毕竟,敢于承当责任的人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少数。严格的按照法律程序进行的话,即便破不掉案子,也是无过。但若是出格的话,一不小心掉乌纱是小,吃官司也不是没有可能。
声音不大却杂乱的会议室当中少了那个伍局和于雯的声音。徐林心里一动,不觉中很自然的伸手牵着谢雨加快脚步,他觉得不爱说话的人总是喜欢做事。会议室内的情况非常微妙,也许一边是以“法律”为口号的讨论被记录在案,而另一边,喜欢做事的人已经在“密谋”着暗度陈仓?那个伍局徐林不知道,不过显然于雯是这样一个人。
也许义正严词的钟副在暗地里依然是希望有几个敢于背黑锅的人站出来,背着常委会议的方针,然后以雷霆手段拨乱反正,那么上位者在这样的情况下假作不知情,事后再来一个“虽然手段过分但是情有可原”,来个从轻发落,那样将会是一种完美的局面。
谢雨被拉着手越走越快,她觉得这个家伙确实有点坏的样子,拉手到不是个什么事,反正就是觉得他“坏”。
跨入电梯,信号似乎稍微的受到阻隔,本来就不是太清晰的偷听中,断断续续,他隐隐只能听见于雯说了点什么?似乎是称身体不舒服,要提前回去休息,而后伍局一同提出退出常委会议。其余的讨论继续。
徐林看着电梯跳动的数字有点心急,现在的局面证实了先前的推想,于雯和伍局一起离开非常可疑,或者并不是什么身体不适,而是直奔医务室?
“你,没有那么急吧?”谢雨很古怪的动了一下手,望着他说:“貌似在电梯里快不了哈?你老拉着我的手干什么?你怎么就知道卡油你?刚刚在陈露身上乱摸是不是感觉很好?”
“啊?!”徐林赶紧松开手,眨眨眼,到也一时不好说话。
谢雨眯笑眯笑的望着他,“你怎么不去演戏呢?你可真够神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