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姆又补充道:“他的体内隐藏着一种属于自然的灵气,血液活力很足。”她顿了顿,又说:“然后他是处男,身体很纯净,活力更棒。”
景芳古怪的扫她一眼,甩甩头,找齐器械来至徐林身边,剪开他肩部衣服。
“那么严重?”望着比想象中严重的伤口,景芳吓了一跳。
徐林的心神并不在此,望着对面墙上的一副人体经络穴位标记图,随口说道:“九毫米的枪,50米的杀伤范围,肯定是这样的。”
“这么说,子弹肯定穿透了,里面没有弹头?”景芳恍然,同时手上也不慢,新开的一瓶医用酒精直接倒转过来,“咕嘟咕嘟”,仿佛浇水一样,酒精大面积的散落在徐林仿佛一朵血莲花的伤口处。
即便再能忍耐,徐林还不禁的激烈颤动了几下。
景芳快速挥动手术刀,开始切除坏死部位,手法比之第一次陈菁处理伤口时菜了太多,却也勉勉强强合乎标准,不过徐林受的苦可就大了。
夜下的北京。一辆别克疾驰滑过道路。
成熟稳重三十过头的男人开车,挂着耳麦,车内空调使得他只穿了衬衫,腋下的手枪显露出来。副座上是一个面容普通的三十多岁的女人,腿上放着超级大的公事包。
钟山做在后排,抬手看了一次手表,然后对女秘书说:“用保密电话拨叫李局。”
“好的。”女秘书由包里拿出电话,拨通,然后递给钟山。
钟山开门见山:“李局,我刚刚出门。这边有新情况,需要你到总部一起见证,这事耽搁不得。”
“我十分钟到。”电话里传来从容的中年女声。
钟山挂上电话,捏了捏眼角。似乎过于紧张,他感觉到眼角都在跳,手也不觉的紧紧捏着电话,手背的青筋逐渐显露了出来。
一直转头看着他的女秘书及时说:“我觉得你太仓促了,或许……不应该现在告诉李其梅局长。”跟随钟山十多年,和他讲话她并无顾忌,她接着道:“如今以昆明为导火线,整个西南牵连太大,我觉得拖一拖,近一步弄清楚全局比较好……李局长一直很怪,我不喜欢她。”
钟山笑了笑,“哦,怎么怪法?”
女秘书飞快的说:“她好像永远没有主动性的意见,就等着各方情况。局里许多人对景芳失去信心,钟副局你一直如履薄冰,但是李局并没有表现出应该有的风格。”
钟山问:“她应该怎么做?”
女秘书缓缓摇着头,沉吟片刻说:“作为决策人,她对你太过让步,没有表现出临事的果断。”
钟山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是说,她应该果断的撤销我这边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