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夫人随即笑了起来:“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红色八月也成为了江湖的缩影,却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她沉默了一下又说:“一直到亲政府派占据上风,而同一时间,国家的十年浩劫来临。”
她说的平淡,不过听着的阿青却是已经呼吸比较急促了。
木夫人淡淡的说:“十年浩劫的席卷,红色八月也未能躲过去,相比外界,几乎更加残酷……那时我和你的英姨,我们正是红色八月的重点培养对象。”她眼睛红了起来,“我和英妹都出生于富家,出国留洋,我们年轻、漂亮、充满了活力,我们想让红色八月更加强势。而我们也有很奇怪的能力,我可以窃视别人的一些心思,英妹几乎可以用意念控制物体,当然,我们的能力处于萌芽阶段,但是发展下去,前途不可限量。”
木夫人的眼泪落了下来,“可那时的议会彻底变了,跟着动荡的社会一起改变。我们的一切优点都变成了缺点,我们是地主资本家的后人,我们有文化,我们留洋,我们有可怕的能力,这一切的一切,将我们带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她泣不成声,“我和英妹被侮辱,游街,带高帽子,就差剥光衣服进猪笼……我委曲求全,先后三次向主宰我们命运的人献出了身体,却于是无补,我仿佛一样的被囚禁于红色八月。”
木夫人再次拉开衣服,指着那些周围的伤痕说:“他们把我的身体剥开,研究我,检查我是不是最高议会的奸细,他们用神经毒素腐蚀我,使我彻底的散失了能力……”
“别说了,夫人。”阿青眼睛也不觉湿润了起来。
木夫人又说:“其实我觉得他们没有必要那么针对我和英妹的,只是我们年轻漂亮,我们的生活超前,我们对于西方思想的接受程度高一些,我和英妹和不止一个的英俊男子有染……或许对于那些无知又极度变态的男人来说,这样对待我们能够让他们的兽性得到更大的满足……后来在姐妹的帮助下我们逃了出来,境外是我们唯一的归宿,还得终身面对红色八月的追杀。”
“逃亡之路同样艰险,暗中有早不满于红色八月的人分别保护着我和英妹从不同的方位逃亡。”木夫人说,“但是仅仅限于北京范围,任何人都不敢参与对抗当时的整个社会潮流。我在逃亡过程中受尽侮辱,帮助我的男人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得到点。”她苦笑了一下,“还有什么能更坏的呢?人都将死,我还会在乎让禽兽骑在身体之上吗?”
阿青听不下去,打断道:“夫人……说说英姨,她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