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性在坐的两抬桌子热闹点,声音较大,笑的笑,划拳斗酒的斗酒。一桌坐着三个男性,桌上各自面前放着一瓶二锅头,话不多,目光不约而同的老往街对面瞟。
顺着他们的目光望过去,六车道的宽阔大路对面,几家洗头店也蛮热闹的,人进人出,不几分钟总有个把男人进去带走一个女人。看来三个家伙担心去晚了找不到中意的?
老板娘递来一包红河烟,徐林收回目光,随即东西抬上,匆匆吃完热腾腾的面条,和一碟煮花生,随便夹了两块烤得很香的五花肉,徐林付钱起身。
没多少时间,他又见两辆警车巡过,长时间呆着不是好事,虽然他很想到对面的所谓发屋改变下头发。
走出两步,由厂区黑暗处向这边走来两人,一个中等身材,一个比较高点。年轻男性。吸引徐林的是刚跨上较光亮大路的两人头上有着明显伤痕。中等身材那个家伙的眼睛包着纱布,另一个额头上明显肿起,一片紫红。他联想起在小路上被收拾的两个抢劫犯。
“别收,我还吃呢。我只是打个电话。”徐林又转过身来对老板娘说。
“如果要酒的话我这里有,不用在那买。”老板娘笑笑,知道这人要到旁边小杂货店打电话。
徐林感觉迎面来的两个家伙并不知道自己是谁,黑暗中就连自己都没有看清楚对方,若不是熟悉伤痕,还难以辨认。两个家伙走过一张空桌坐下来,大声嚷嚷着酒菜。
徐林不但想听听两个家伙说点什么,还有一些自己目前不方便做的事情,也许会落在他们头上。他不喜欢逼别人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过有一种人例外。无疑,两个早先被他黑打一顿的家伙便处在列外的范畴。
杂货店矮小的柜台前,徐林拿起共用电话,拨了个金华的号码,随即电话里传来生硬的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挂上电话,徐林有不好的感觉,坐回自己的座位后,老板娘又走来,热情询问加点什么?
“随便弄两个,二锅头一瓶。”徐林随口应付着,倾听后面一桌两个家伙谈话。
徐林很少喝白酒,不是酒量不好,是不喜欢。如今有伤在身,弄瓶烈酒在身可以消毒,又可以在必要的时候装个酒鬼。
“****妈的,今天是不是撞鬼了?”旁边那桌,中等身材的人将瓶子抬起一仰,三钱烈酒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