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别走,皇上,皇上……”李玉亭见皇上要走急忙拉住他的手央求。
谢适轩不耐的推开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后,再不管玉充容的哭叫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充容宫。
一直躲在屋顶上看着他们的静瑶,憋笑快要憋死了。在他逃走之后,她才运动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开怀大笑了起来。
终于笑够了的她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擦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静瑶靠在树上喘着气。哼!看他以后还怎么花心。这一下至少让他一年之内不能跟女人那个,急死他。
想起他那个吃鳖样,脸色苍白的好像看见了什么毒蛇猛兽一样的表情,惹不住嘴角又向上翘了起来。
“笑够了?”刚想再大笑一阵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喝!”拍着胸口跳开了一步,转头四下张望着,可找了半天也没见着半个人影。
真是见鬼了,怎么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呢?要真是鬼倒好了,就怕会是什么不该见的人那可就槽透了。
四下看了一会儿后,依然没有见着人,也没有感应到妖、鬼应有的气息,静瑶收回视线喃喃自语,“看来还真是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刚刚那个声音又再一次的响了起来,语气中好像还多了一份好笑。
听声音好像是从上面传来的。抬头向上看去,只见茂密的树枝上斜躺着一个男子。看不清五官,知道他是男人还是从声间音上辨别的。
“你是什么人?”
“娘娘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男人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了静瑶面前。
“冯远?你怎么在这?”吃惊的看向来人,静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这话应该臣问娘娘才对,娘娘深夜不安寝在这里做什么呢?”跟着她出了昭容宫后就失却了她的踪影,他就只好跳到树上四处观望,希望可以再发现她。
“你在跟踪我?”
“娘娘身手不凡,冯远想跟也跟不上呢!”这是真话,他是真的跟不上。
见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冯远没有回避她的视线,如果躲开岂不显得自己做贼心需?而这却正中了静瑶的下怀。眨眨眼睛放出灵力,催眠了眼前的男子。
“我美吗?”
“美!”冯远声间空洞的回答了一个字。
见催眠成功了,静瑶抬起左手用食指点在他的眉心处,闭上眼睛探看着他的所有记忆。一会儿功夫后,静瑶收回了手。
原来是皇帝派他来探查我跟莲妃之间的事情的。而他也已经把她的一切都报告了上去,包括她每天上几上小号都说的很清楚。
在他的耳边打了一个响指后,就站在一旁静等着他回神。眨眨眼睛,冯远感觉刚刚好像睡着了,在梦中不断的回忆着往事。
“醒了?”
“什么?”冯远奇怪的问着,他刚刚到底怎么了?
“你刚刚被我下了盅了。”传说中苗人的玩意,不知是真是假。
“娘娘还是不要说笑的好。”冯远根本不相信她的话。
“好吧,你刚刚被我催眠了。而你的事我也都已经清楚了,我不需要不忠心的人待在身边,从现在起你要做好心里准备了。”
冯远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不敢相信刚才她居然那么轻易的就将她给催眠了?她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没再多说什么,静瑶绕过他离开了。谢适轩的直觉还挺敏锐的,居然发现了我和莲妃之间的事,还派人盯着我。看来以后行事得小心些了,可别让人抓到把柄才好。
就在她埋头往前走时,远处走过来一伙人,最前方的是一个公公后面紧跟着一个老头。
“何太医您快着点,皇上招的急,要是慢了恐怕会被降罪呢!”说话的太监年纪不大,大步的走在前头,还边走边回头望望老头有没有跟上来。
“安公公可知皇上招见老臣是为了什么事吗?”那老头气喘吁吁的跟的有些个吃力。
“这个皇上没说,只说是让您速去见驾。”
安公公?这名字好熟哦!啊,下午的时候她们有提过,说他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
他叫那老头太医,谢适轩这会传他,应该是为了刚刚的事吧?
呵呵呵……一想起刚刚谢适轩的脸色和表情,她就忍不住的想笑,真是大快人心啊!
让你没事儿娶这么多的老婆,这回我让你看得见吃不着,急死你!
皇帝已经连续五六天都独居在养心殿了,这事让太后有些奇怪,也让后宫里的女人们猜策不断。唯一知道原因的静瑶每天很悠闲的过着日子,每次听到她们抱怨皇上只顾着忙国事,也不来后宫走走时,静瑶都会在心里乐翻了天。天知道他不是不想来,而是来不了。
这天闲来无事,她便拉着德安一起下棋解闷。阿珠在旁边却一直唠叨个没完,她也就装没听见。
“充容宫里的宫女小兰说,她们主子这几天,天天食不下咽的,都瘦得不成人形了,请了皇上几次,也没见过来过。”阿珠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听,只是一个人的嘀咕着。
可怜的玉充容,可能还以为是皇上不满意她呢吧!在心里偷偷的想着,可她一点也没有罪恶感。
“主子,我今早听说皇上把所有的太医都诏进了宫,而且最近这些日子的脾皮也非常不好,侍候皇上的太监、宫女们已经有不少人都挨了板子了。”
阿珠说完将一碗草莓汁放在静瑶面前。“主子,您尝尝阿珠亲手做的草莓汁,保证您喝了还想喝。”
诏了很多太医吗?哼,诏再多也没用,本姑娘不出手,量是华佗在世也治不了。
“我还听说皇上给太医们限了日期,说是期限到了却不能办到的话,就要砍了那些太医的脑袋呢!真不知道是什么人生了病,皇上这般配兴师动众的。”陪着静瑶下棋解闷的德安也插了一嘴。
静瑶本来是看着棋盘的,听了这话后抬起脸来盯着德安不放。心里不住的在想,他真的会杀人?
“你们说,皇上他会不会真的杀了那些个太医?”
“如果他们做不到皇上的要求,恐怕会的。”主子的脸色很难看,阿珠在心里纳闷极了,却不敢问。
“皇上定的最后期限是什么时候?”
“说是五日,算一算应该就是今天了吧!”德安跪在地上,不明所以的看着自家陷入了沉思的主子。
“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不管什么事都别来打扰我。”挥退了两人后,静瑶神色焦急的跃出了窗口。
因为是白天不能用飞行术,所以静瑶只好劳动双腿拼命的跑着。
跑到他的寝宫时,她已经累的快断气了,扶着墙喘了好一会儿,才迈步进去。真奇怪怎么没有看门的啊?静瑶一路上都没有受到阻挠,破感奇怪的继续前行。
养心殿中谢适轩正黑着脸坐在龙椅上,下里跪了一地的太医。而在旁伺候的宫女、太监吓的个个尽量放轻放慢呼吸,不敢弄出声响惹皇上注意。
“朕给的时限已经到了,你们可有想到办法?”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吓的众人集体一抖。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出声的,只是频频的用衣袖擦着额角的冷汗。
“哼,一群没用的东西,养你们何用。来人,都给朕拉出去砍了。”谢适轩见他们只是低头不语,一股怒火冲上脑门,大喝一声招来了待卫。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众位太医无不磕头求饶,有胆小的已经吓的摊在地上晕过去了。
十来个侍卫听到皇上下旨冲进来拉人,准备执行圣旨。
“慢着。”幸好她来的及时,要不然这么多的太医就要被砍头了。也怪不得没人看门了,原来是在这里抓人呢!
静瑶一步步慢慢的走进殿中,众侍卫无不惊异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么会到这来的。他们负责守卫皇帝住的地方,平常连只苍蝇都休想从他们的防线中飞进来,怎么今天进来个大活人,而他们居然在她出声说话后才发现她的存在。这要是皇上一个不高兴,还不得治他们个守卫不利的重罪啊!
封静瑶?她怎么会来。“你来干什么?”
“听说皇上最近心情不好,所以来看看,但不知这些人犯了什么罪皇上要砍他们的脑袋啊?”假意的说着演戏般的台词,静瑶慢慢的走到了皇帝的面前。
“哼,无能庸医,留而何用。”一群废物,他的身体他还不知道吗?已经五、六天了,他们居然还是看不出来,竟说什么脉象平和、没有异状之类的费话。
“我听说皇宫里的太医个个都有妙手回春的本事,怎么这会让皇上说成了庸医了?不知是什么病症难倒了他们啊?静瑶也学过一些医术,皇上说给我听听吧,或许我有办法呢!”
“太医们都束手无策的病,你怎么可能会有办法。别胡闹了,回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