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任他们三个人怎么问,星和魂还是一口咬定不知道可熏的下落,段宇杰也不想像以前那样再要死要活的了,他怕可熏知道了会因此更讨厌他。
就这么问来问去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段宇勋三人只好先行回去了。
对段宇勋和禹立刚来说这倒成了好事,因为自那天起,段宇杰就真的认真处理起段宇明交给他的一些事情了。
顺便走访各地体察民情,本来这一项差事段宇明以为段宇勋会主动揽在自己身上,毕竟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可这次却恰恰恰相反而是自自己的三哥段宇杰主动请命,当时还吓了他一跳呢,更让他吃惊的是段宇勋尽可能然还帮着段宇杰说话。
“我说二弟啊!”段宇明不明白地问道:“往年这个差事不是都由你去办的吗?这次居然怎么肯让给三弟了?”
“还有你!”段宇明转过头看着段宇杰道:“朕是很高兴你能放下心中的那件事,可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参与这些事的吗,怎么这次也转了性了?”
段宇勋和段宇杰互看一眼,段宇勋激道:“这样不好吗,皇兄你该不是怕三弟会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是吗?”段宇明一点也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先帝本就欲传位给三弟的,只是他不喜欢,这个皇位才会落到自己身上,若他真有这个心,自己也落得轻闲。
“别听二哥胡扯!”段宇杰难得地笑道:“他是自己不想离开京城,就把别人也一起拖下水,皇兄,你最好有点思想准备,说不定二哥什么时候会请你给他赐婚的!”这个花心的段宇勋终于也有对一个女人动心的时候了,怎么能放过这个取笑他的好机会呢?
“哦!”段宇明别有用意地看了一眼段宇勋道:“真是难得,我们风流的勋王终于也想到要收心了,是哪家小姐啊?”
段宇勋瞪了段宇杰一眼道:“你也别笑我,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出去,体察民情,你骗谁啊!”
“怎么好像听起来三弟你这次出京目的也不怎么单纯?”段宇明听了这话可就来劲了:“难道也想出去找个红颜知己?”
“你不用管我要去干什么?”段宇杰的些恼羞成怒道:“反正我会做好正事!”
又停了一下,才对段宇勋不怀好意地道:“你现在若是敢揭我的底,信不信我以后说服她不见你!”凑到他面前,用只有他们两才听得见的声音道:“你别忘了她认识她,她还很尊重她!”
虽然段宇杰说的不清不楚的,但段宇勋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忙道:“好了,算我怕了你了,我不说了,行了吧!”
段宇明虽然不明白两人在说些什么,但也不想去多管了,反正若是有人能控制得住风流的勋王,无论她是什么身份,他都不会在意;至于那个三弟,若他也能有这个心思出外去找红颜知己,也不是什么坏事,至于公事,反下地年年都会派人下去,也不差这一年,想当初这个惯例还是三哥自己提出来的呢!
因笑道:“好了,你们两个,谁也别说谁了!别以为留在京里会轻松,听说京城这段时间经常有人仗势欺人,胡作非为,勋王在京里就调查这件事吧!”
又转向段宇杰道:“你出京除了每年例行检查以外,最近听说恒州发生了水灾,你尽快先过去看看!”
段宇杰默默地点了一下头,其实天知道,他最不喜欢参与这些政事了,可如今星和魂既然都说可熏在外面游玩,自己只想出去找她,但既然赶上了,也就不能不为国家也做一点事了。
段宇杰面无表情的回到自己的王府,整个王府还是那么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其实只要他杰王点一下头,光是这京城所有待字闺中的女子,都会挤破头地往杰王府钻,别说是正妃,就算是纳个妾,也是一呼百应的,可是他却一点这种意思都没有。
段宇杰首先到的就是恒州,这水灾还不是普通地大,雨还是在不停的下,筑起的水堤看来随时有倒塌的危险。
叹了一口气,段宇杰想着白天看到的水堤,这么下去受灾的地区肯定会越来越大,如果水堤一旦崩塌,那可就是千万百姓的生死,其实这天灾虽不是战争,可却也是很残酷的。
决堤?!对了!一道灵光突然闪进了他的脑子,既这水堤保不住了,何不干脆早点把它疏导到低洼的地方去,这样洪水不就可以解决了吗,甚至还可以在低洼的山谷中建起绪水池,那若以后有旱灾不是也可以一并解决了吗?
说干就干,段宇杰顾不得白天的倦意,立即在灯下拟出了方案,第二天一早,就召集当地壮丁冒雨载始动工,自己也是身先士卒,大家见王爷都如此拼命,干活就更卖力了,这也是为了保住他们自己的家园。
终于,人多力量大,抢在大坝决口之前把一部分洪水引入山底低洼处建起的大绪水池里,而别一部分则引入长江,使其经长江,流入大海。恒州保住了。
当这份奏章摆在段宇明的面前时,他终于相信父亲曾对他说过的话,其实段宇杰是很有治国之能的一个人,以前他还有点不信,现在他信了。
段宇杰处理完恒州水灾后,只在原地休息了两天,就把当地的政务交还给当地官员,嘱咐他好好赈灾,自己刚往江南方向一路游去。
当然沿路他又惩治了不少自以为“山高皇帝远”的贪官,弄江南地区的地方官人人自危,因为段宇杰是长年带兵在外的,很少有人认识他,就算这次有位官员见过他,好心把他的特征描述给别的官员听,下次他出现时却会是另一种模样,所以几乎没有一个贪官可以逃得过他的处置。
虽然这一路上,段宇杰为民做了不少好事,但他总是开心不起来,因为可熏一点消息也没有,他甚至在怀疑星是不是骗了他,临出京前,他又去找过星,好不容易从她口中挖出可熏可能在江南游玩的信息。
算算自己出京也快三个月了,可还是没有可熏的一点消息,反正出都有出来了,不如再到别的地方去走走,也许能遇到可熏也不一定,她是一个那么特殊的人,走到哪里总会有人知道的。
段宇杰要整个景宏几乎转了个遍,也没打听到哪里有一位断腿的女子出现过。
带着满心的失望,段宇杰终于起程回京了,听到段宇杰回来。段宇明亲自到杰王府看望他。
“三弟,你这回出去可是功劳不小啊!”段宇明笑着道:“你要什么奖励?”
“你出去!”段宇杰笑也不笑道:“让我静一下!”
“你这是怎么啦?”段宇明探了探段宇杰的额头道:“我还为你安排了庆功宴呢?”
“什么庆功宴,有什么功可庆的?”段宇杰像吃了火药一样道:“我真希望这次出去,除了恒州水灾,我什么都没处理!”
心知段宇杰心情的段宇勋拉了一下要说话的段宇明道:“皇兄你就让三弟静一下吧!至于庆功宴,我倒是同意他的说法!”
段宇明看了一眼两个弟弟,终于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道:“那好,我先回去,你就好好休息吧?”他现在是实在不懂这两个弟弟了,先别说这个刚回来的三弟,反正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的那人看不透的,就是这个二弟,如今也像转了性一样,烟花之地绝不再沾,但也没传出他和任何一家小姐有来往,这可真是怪事!
段宇勋见段宇明走了,坐到段宇杰身旁,小心地道:“没找到她?”
“你为什么还没走?”段宇杰不客气地瞪着他道:“我不是说我要静一静吗?”
才踏进门的禹立刚听到段宇杰不善的口气,反而笑道:“谁惹你了,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
“你来干什么?”段宇杰依旧口气不善道:“你不在家陪着你的亲亲小娇妻,跑这儿来干什么?”原来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里,禹立刚已经和一位江湖女子成了亲,而且还被如今的妻子吃得死死的。
“说话怎么这么酸溜溜的!”禹立刚想起妻子,不禁露出笑容道:“你若想成亲,只要在门品贴上这么一张纸,明天就会有一大群女人争着想进你杰王府的大门!”
“少在这儿胡说八道!”段宇杰气得在好友身上打了一拳道:“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哎,我说!”禹立刚没有躲开段宇杰的拳头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可是给你带来好消息的噢!”
“现在对我来说没什么好消息?”段宇杰不屑道。
禹立刚也不在和段宇杰开玩笑了,自怀里摸出一张纸道:“你也知道我妻子是江湖人,但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与你的可熏认识吧!”
这话一出,果然引起了段宇杰的注意,一闪身来到禹立刚面前心急道:“你是说你夫人认识可熏,那她知道她在哪里吗?”
“你还真是见色忘友啊?”禹立刚取笑道:“好了,看在你为她受了那么多罪的份上,就给你吧!”说着把手上的纸给段宇杰道:“这是她的地址,不过我劝你还是白天去,听说她也是刚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