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衣衫除去,只着肚兜,亵裤,拉过熏过香的锦衾,初夏美滋滋的闭上眼,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不管傻子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是今天,她很满足,丰衣足食,安逸的被窝,如果天天这样就好了!
哎,她满足的叹气,然后优雅的转身,蓦地,对上一双阴鸷而桀骜不驯的眼睛。
“我的主人,你还好吗?”日邪放荡不羁的笑着,出手极快的封住初夏大声呼救的小嘴。
“哼哼……”初夏穴道被制,发不出声音,只能恨恨的哼了两声,双眸死死的瞪着日邪。
“我知道这样做你会恨我,但是为了找到公主,我必须这么做!”日邪自顾自的说着,还没等初夏反应过来,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那个傻子愣头愣脑的闯了进来,“娘子,娘子,你没事吧?咦?”看到初夏床前的日邪,傻子猛然怔住,傻呆呆的站在门口。
“她没事,可是你有事!”日邪冷冷的开口,手上的攻势快如闪电。
“不要!”初夏喊不出声音,急的浑身冒出了冷汗。
傻子果然连躲避的能力都没有,初夏眼睁睁的看着他成为日邪手中的猎物。
“娘子,你没事吧?娘子,你怎么不说话啊?”被制的傻子仍然不忘关心初夏。
初夏瞪他,这个笨蛋,自己没本事就叫别人来啊,冒冒失失的跑来不是来送死么?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日邪得意的笑,上前拦腰将初夏扛在背上转身面对西陵叶寒,“哎,通知暗夜,如果他想要这个女人,就自己到城郊的末日山庄,否则,嘿嘿……”日邪笑着,猛然对着初夏的娇臀啪的一巴掌,“这么美的女人我就自己享受了!”
傻子王爷又气又急,汗水噼里啪啦的向下掉:“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快放了我娘子!”
“西陵叶寒,我不管你是真傻还是假儍,总之,你进了雪月小筑就一定与暗夜有所牵连,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明天日落,如果见不到暗夜,那么你就等着给你的娘子收尸吧!”日邪冷冷的开口,瞳眸嗜血而妖异,看来这几日,为了寻找雪舞公主,他受了太多的苦头,终于有了一点点线索,现在,他宁可错杀一百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寒儿真的不知道谁是暗夜,求求你,放了娘子!”远远的传来傻子王爷满带着哭腔的声音。、初夏伏在男人的肩头,小脑袋因为男人身子的起伏不断而磕碰着他的身体,很快便头晕目眩起来,但是为了生存,初夏还是大睁着双眼。
仿佛意识到初夏用意的日邪微微的勾唇,笑容邪肆而阴鸷,“我的主人,我如果是你,就乖乖的闭上眼睛,我们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初夏一怔,那一句句“我的主人”是那么的刺耳,他是让她明白,他日邪并不是任何人肖想的跟班。
日邪,你等着,这辈子不让你做我的跟班,我就不姓楼!
待那抹灰色的身影消失在暗夜之中,西陵叶寒缓缓的抽抽手指,暗自用内力冲破了被封的穴道。
“什么事?”许久之后,凌瑞雪这才懒洋洋的踱着步子而来。或许在她的心中,她还是有些责怪初夏抢了她的男人的,当下也不急不慢,见西陵叶寒一个人站在房间的阴影中,唇角有些得意的上翘。
西陵叶寒没有回答她,而是冷冷的转身,阴鸷的双眸盯住女人的眼睛。
凌瑞雪眸光一暗,脸色有些涨红:“没有,怎么?你怀疑我?你的娘子呢?”她望向房内,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气息,只有她与西陵叶寒两人的。
西陵叶寒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提起迅速的消失在暗夜之中。
凝望男人消失的方向,凌瑞雪黯然垂首,几分落寞,几分不甘,几分愁苦,几分嫉妒,太复杂的感情闪现在女人瞳眸之中。
“西陵叶寒,我以为你这一生除了我不会爱上别人,原来……”
“原来你是在自作多情么!”讥讽的笑声猛然传来。
一抹阴狠浮现在女人美丽的小脸上,但是很快消失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冷若水?”
“很好,大小姐还记得我!”一副绝色的面容犹如一道凌厉的光从阴暗的背景里脱颖而出。一身洁白,黑发如瀑而下,男人很美,美得妖娆,美得让人忘记他是个男人!
“忘记谁也不会忘记你这个人妖吧?”凌瑞雪满脸的讥讽之色,“怎么?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了吗?”
冷若水那张美丽的脸突然变得毫无血色,“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会不知道吗?冷若水,如果不是有所图,你会放弃涢水太子的身份甘愿追随在他的身后?只是你想要的,不是钱,不是名,不是利,是无法融于世间的……”凌瑞雪的话还没有说完,眼前白影一晃,一个凌厉的影子便攻向她的命门,又快,又狠,又厉!
凌瑞雪狼狈的闪开,但是衣裙却撕扯了大半。“冷若水,难道你不怕我告诉他吗?”
“死人!死人是永远不会泄露秘密的!”缓缓的,阴鸷到极致的声音响起。
“冷若水,我是西陵王朝的皇后!”凌瑞雪大声提醒他。就算他现在是冷若水,也不会想要看到西陵王朝与涢水王朝打起来吧?
“在我的眼中,没有皇帝,没有皇后,我想要的,只有他!”
凌瑞雪倒抽了一口冷气,她,似乎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夜,黑的深沉,比夜色更黑的是那群侍卫的脸,但是也只局限于那主子瞧不到的时候。
“世子,您也走了大半夜了,累了吧,不如我们回府休息吧?”人称大漠雄鹰的旱巴里上前讨好的开口。
有钱能使鬼推磨,就算他这只雄鹰也需要吃肉休息。于是他做了安阳王的幕僚,专门为安阳王训练黑武士,伺候世子么,只是为以后高升做铺垫而已。
西陵叶阳仿佛没有听到一般,跨坐在白马之上,一身青色孺衫罩住男子略显瘦削的身躯。
旱巴里尴尬的皱皱眉,身后传来窃笑之声,但是他一回首,那些人便迅速的低头走路。
一道灰色身影,背负着一个女人迅速的从他们面前掠过。
西陵叶阳猛然扯住马缰,冷冷的注视着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女人的脊背白的刺眼。
“旱巴里,没见那个采花贼吗?”幽幽的,他开口,“我要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