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儿的怒火成功地被摧心激起来了,她一把搂过摧心的脖子,狠狠地咬起来,跟吸血鬼似的。
本来朱颜儿是个善良的孩子,平时对谁都很和善可亲,不忍心伤害任何一人。可是她实在受不了被摧心按倒了打PP,这让她感到十二分的羞辱。俗话说,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她是一介活人?她一着急,就要反抗摧心的暴力,反施暴力与他。
摧心被她咬得闷哼一声,使劲往外推她。朱颜儿坚决搂住他的脖子不放手,坚决咬住他的脖子不松口。忽然两个人同时摔倒,摧心正巧倒在朱颜儿的身上。她感到一块冰冷的磐石重重压在自己身上,赶紧运功翻身,反把摧心压在身下。摧心眉头一皱,用力翻身,再次把她压在身下。
两个人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叠罗汉,一会他压在她身上,一会她压在他身上,满屋打滚,不停战斗,战得是热火朝天,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头发凌乱。
在这场战役中,他们的眼睛也没闲着。燃烧着熊熊怒火的水润美目与射出万丈寒光的毒蛇眼反反复复近距离地纠缠,恨不得把对方生吞进肚。
在叠罗汉的过程中,朱颜儿的嘴巴有好多次被迫离开摧心的脖子,但是一逮到机会,她立刻又会张嘴咬住一块脖子肉。据说鸭脖子好吃,摧心的脖子算得上半个鸭脖子。因为鸭是男,他是男。所以算他半个。可惜没做熟,血腥味重了点。
正当朱颜儿咬得起劲的时候,突然她自己的脖子上一热,摧心的嘴巴含住了她的脖子,然后她感觉她有一块脖子肉被摧心含在嘴里,两排锋利的牙齿之间。她吓得打了个哆嗦,放开了嘴里的脖子肉。
“你别咬我。我已经不咬你了。”朱颜儿小声对他说道。
“你喝了为兄那么多血。为兄一次也没喝过你的。你不觉得太不公平了吗?”摧心阴森森地说道。
“救……”朱颜儿闻听此言,赶紧张大嘴巴想呼救,但是她的穴道迅速被摧心点住了。
“虽然为兄很喜欢听惨叫声,但是却不能让你的惨叫声把其他师兄招来。”摧心冷冰冰地对她说道。
然后,在朱颜儿惊恐的眼神和发抖的颤栗中,摧心慢慢用牙齿含住她的脖子肉,轻轻啮咬起来,仿佛在细细品尝一块美味糕点。
“味道不错,可惜为兄现在不好咬出血来,免得被其他师兄发现。”摧心不满地嘟囔道,两排锋利的白牙在她优美的长颈上,慢慢滑动,咬遍了她粉颈上每一寸肌肤。
可怜的朱颜儿口不能言,只能用眼神狠狠剜他。
摧心越咬越兴奋,眼神越来越亮,喘息逐渐加重。
他咬遍她的粉颈后,意犹未尽,又把兴奋的眼神移到到她涨得通红的俏脸上。
她小巧的瑶鼻上挂着几粒细小晶莹的汗珠,让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嘴角,然后一口咬在她的瑶鼻上。
咬完她的瑶鼻,他又看上了她尖尖的下巴,一口又咬在她的下巴上。
最后,他看上了她的两个小耳朵,白里透红,小巧可爱。
他趴在她的耳朵上,不停啃咬着她的耳垂,动作狂野中又带着轻柔。
朱颜儿感到一股又麻又痒的小小搔痛从耳垂处传来,仿佛有一股电流从那里滋滋流过。
她迷惑地望着那个趴在自己身上,不停啮咬自己耳垂,呼吸急促的大变态,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喜欢咬她。
“有人来了!”摧心连忙点开她的穴道,迅速从她身上一跃而起,抓起地上的裤子就穿。
这时,屋门被推开了,一股淡淡的药香飘来。一袭白衣,俊美邪气的药刹手提药箱走了进来。
药刹看到的情景是六师弟正在穿裤子,七师弟正从地上爬起来,两个人均是满面红霞,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宛若刚刚经过了一场欢爱。
“看来,我来的不巧,打扰你们的好事了。”药刹嘴角噙起一抹邪气,淡淡地对二人说道。
“没有,没有。”摧心一边说着,一边提上裤子飞速逃窜了。
朱颜儿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整了整衣衫,重新坐回竹椅上。
药刹走到她面前,眯着眼打量了她半响,说道:“断袖的滋味如何?”
嘎?什么?朱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睁大水润美目,迷茫地望着他。
“小师弟,你就是用这种眼光勾引大师兄和六师弟的吧?”药刹邪气一笑:“水蒙蒙的眸子,真是我见尤怜啊。你才来隐谷多久啊,居然把原来正常性取向的大师兄和六师弟给掰弯了。三师兄真的很佩服你啊。”
“三师兄,你误会了。我和六师兄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朱颜儿总算听明白了,赶紧向他解释。
“裤子都脱了,人都压倒了,还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本来我们隐谷六魔都是喜欢女人的正常男人,现在居然被你掰弯了两个。如果为兄再不采取点措施的话,恐怕你会把所有的师兄都给掰弯了。”药刹放下药箱,一边给她换药,一边说道。
“我真的不是什么断袖。我也没有掰弯他们。”朱颜儿苦着脸说道。
“看来,你是病入膏肓了。居然连自己是断袖都不知道。不用担心,为兄是大夫,为兄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的。”药刹开始给她缠纱布。
“三师兄,要我说几遍你才明白,我根本没病。我也不是断袖。你不用费心帮我治病了。”朱颜儿蹙眉道。
“死鸭子上架-嘴硬!为兄是大夫,你是病人,病人得听大夫的。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相信很快你就会痊愈的。”药刹扫了她一眼,提起药箱走了。
第二天,药刹扔给朱颜儿几本春宫图,上面画的全是********的图像。
“断袖师弟,你看,亘古以来,男人和女人合欢才是天经地义,符合人类发展规律的。如果男人和男人合欢,就不会产生后代。如此一来,世上就不会有你,也不会有我。人类就会灭绝殆尽。”药刹循循劝导她道:“为了人类发展,为了下一代,你应该娶个女人,生上几个孩子,才算生活圆满。搞断袖是没有发展前途滴。”
“三师兄啊,你自己怎么不娶个女子,生上几个孩子呢?别光在这里劝我。”朱颜儿给他一记白眼。
“女人,为兄会有滴。孩子,为兄也会有滴。我倒是很担心你,光顾着搞断袖了,以后既没有女人给你暖被窝,也没有孩子给你捶背,晚年会很凄惨滴。”药刹谆谆善诱。
“安啦。你顾好自己的晚年就行了。”朱颜儿觉得他管得太宽,比居委会大妈还大妈。
第三天夜里,朱颜儿正在睡觉,突然感觉有个人在床前走动。她急忙坐起来,发现床前站着一个身披薄纱,曲线玲珑,青丝垂肩,长相艳丽的少女。
“公子,我是天上的仙子,因怜公子孤枕独眠,特来与公子相会。”那名少女一边说着,一边解掉身上的薄纱,向朱颜儿扑过来。
还天上的仙子呢?仙子会不知道她是女人?肯定又是药刹搞的鬼!朱颜儿伸指点住那女子的麻穴,让她横卧着躺在地上,给她盖上一层薄被,道:“本人的床太小,睡不开两个人。烦劳仙子今晚就在地上凑乎一夜吧。”
然后她继续倒在床上睡大觉。
窗外的药刹看到这里,直摇头。看来,这个断袖师弟,袖子断得太厉害,一般的治疗方法是治不好他的。得对他下猛药。
第四天,药刹给她的手换药的时候,递给她一瓶药水:“这瓶是消炎止痛药,喝了之后可以使你尽快痊愈,而且不留疤痕。”
朱颜儿狐疑地接过药水,打开瓶盖,嗅了嗅,道:“我不喝。晚点痊愈没关系。我不急的。”
药刹知道她对自己起了警惕心,也不言语,只在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邪笑。
过了一会,朱颜儿突然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像被火烘着一样,浑身冒汗,好想把衣服都脱掉,凉快凉快。
“怎么天气突然变得这么热?”朱颜儿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问药刹。
“是变热了。不过为兄认识一个人,具有解热驱暑的能力,我让她来帮你降降温吧。”药刹转头冲着门外喊道:“进来吧。”
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妖娆美艳的少女,袅袅娜娜走了进来。不是昨天那枚少女,而是一枚比昨天的少女更美的少女。
朱颜儿心头咯噔一下,觉得不妙。自己明明没有喝药刹递给自己的药水,为什么还着了他的道呢?莫非是刚才换药的时候混入了媚药?她现在浑身滚烫,体内有无数火苗在燃烧。她真的好想找点什么东西来缓解一下这身体的燥热。
“公子,奴家来服侍你吧。”少女娇滴滴地抱住她,玉手在她身上游走。
“走开!”朱颜儿用力一把推开她,拉住药刹的手臂,急切地说道:“给我解药。”
“女人就是解药。”药刹邪笑道:“你尝过一次女人的滋味后,就不会再做断袖了。”
“公子,奴家保证会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那名少女如贴身膏药一样,又黏了上来,在她身上不住厮磨。
“小师弟,为兄就不打扰你的春宵了。告辞。”药刹转身欲离去。
朱颜儿使出五成功力把那名女子震飞,然后从后面紧紧抱住药刹,恳求道:“给我解药。”
药刹身上的药香混合着阳刚气息冲入鼻孔,使得她体内的热流窜得更猛,她忍不住痛苦地低吟一声,把手蛮横地探进他的衣襟里,去抚摸他那结实的肌肉隆起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