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神性启蒙
“当然当然,小侄学过不少呢,企业管理,企业策划,市场分析,市场预测等,上次丫头帮我数了数,与经济有关的,大概一百七十四门吧。”“哦,哦,”小丫头母亲一脸的赞赏。小丫头父亲可不干了,“小子,你不是天狼星人吧?”“啊啊,岳父大人您真是神目如电。实话说,小婿还真的是啊。想小婿在地球上一个人形影相吊,而今与您们尊贵迷人而又可爱的小公主一见倾情,所以,万望岳父岳母大人成全呐。”一脸诚心可动天地的样子,弱弱的把“你们”的“你”念的跟“您”差不多多。借竿上船,小子有前途。小丫头爸暗道个彩,“嗯,小伙子人还不错,头脑也算灵活,小身板虽然单薄一些,不过还凑合,够用就行。”汗,这什么话,不顾听的暴寒的某人,接着道:“不过,想把我宝贝女儿要过去,不会连个见面礼都没有吧?”确实也,礼物是送了,可这个,见面礼是没送啊……,白某人心中哀号。“丫头。把棋盘拿来。”小丫头爸大喝一声。“是,父亲大人。”小丫头凑趣的应了一声。不是吧,又是下棋?那输好呢还是赢好呢?老泰山的面子是要给的,给人家让让礼,输两盘平一盘?某人心里暗暗计较。
“这个,这个”下一刻某人才终于想起一个词,那叫做将门虎女,汗,连人家女儿都挑不过,还说什么让。该死的丫头,人家说观棋不语真君子,你又不是君子,为什么不指点指点你老公?战无不败的先生心里喃喃地大恨道。边上的小丫头只是将一杯热腾腾的极品云雾给品了个云里雾里,还不忘时时嗤嗤地笑。该找些什么事来做好呢?仰躺在宾馆那华丽的不论横着看还是竖着看都有个四五米的大床上,望着天顶上那巨大的水晶吊灯,白某人陷入了沉思。“我可以把丫头交给你,可是不能让她把你娶过来的”小丫头母亲那似开玩笑也似认真的话回荡在他耳边,就是这句话,触动了他心底的一根弦。一直以来他基本上都是无所事事,确实,没什么事好做——有什么事是必须要做的?没有。钱?这一生他可能都不缺。可以用用小丫头的,可以时不时地在股票上圈点,至不济也还可以到网上“借”点流动资金回来的。那么,发展一个左脚踩西欧右脚踩北美外带抡胳膊横扫东南亚的经济帝国?有没有这样的本领且不说,他自认没有这样的雄心壮志。
发展一个不分老幼不分肤色盖世无双风华绝代人见人羡的后宫团体?有没有这样的魅力且不说,他自认没有这样的勇猛精进。发展一个牛顿当接线员爱迪生当服务员爱因斯坦当助理的科研基地?这次不是有没有这样的能力的问题了,问题是,他以为他是谁?细想了想,他还整一个三无人员,标准的无求无欲活死人。其实也不是无求无欲,只是,不需要通过工作来赚薪水,对美女的态度又是弱水三千我只取一,呃,几瓢饮,而这目标也可以说已经实现了,他也不是那种可以为某项科研而奋斗并奉献终生的人。眼前晃荡出那些忙忙碌碌不停奔波着的人们,他们,也还算幸福吧?是的,在大多数为几块钱作笑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心中,一直祈求的就是早日摆脱那种窘迫而辛酸的状况,他们不会想到这其实也为他们竖起了一个人生的目标,有目标,便是让他们有了一个支撑。不管是为了华夏之崛起也罢,还是为了把太平洋买回家作游泳池也罢,这些都是一种责任,或一个目标,而这种责任或目标落实到具体的人身上,便成为其前进与努力的动力。
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动力,那会如何?这一下,白某人从心里对那些败家子啊纨绔少啊什么的发起了深刻的同情与理解——处在一个不需为生存考虑的状态,如果不堕落,还真的是没天理啊。确实,没有目标的人是可怜的。白大少是绝不承认他是一个社会的寄生虫的——凭什么闲着没事干就是寄生虫?遇上这种情况,还是请教一下长者吧,他们应该对这种问题有过考虑。想到这,白大少拨通了他的国画老师董教授的电话。静静地听完这个得意门生的诉说后,董教授沉默了一会,然后带着笑地问:“有没有想过找点事做?比如,来给我当助教?”汗,给国术大师当助教?这确实是一种荣幸。不过,对国术有兴趣,并不代表着他也有整天与油墨啊印章啊什么的打交道的兴趣。这种活,还是免了。“不愿意啊,”那头是一种略带可惜与失望的语气,“那么,你有没有兴趣来圣天学院当个教授,带带学生?与他们交往多了,你也许会找到什么目标的也说不定。”“去圣天学院当教授?我本来还想今年往那儿考的呢,怕学费不够,呵呵。怎么,我也可以应聘教授?”“当然可以了,不过有没有薪水可拿可难说。
圣天学院一共开设了四千三百多门的课,对其中任何一门,如果你觉得水平够的话,都可以来应聘。只要过关,就成为学院的讲师了。”课多,并不代表选择就多,而是很明白地表示,这里是真正的“术业有专攻”的地方,没两把刷子,还是不要来凑热闹的好。“这样啊,好吧,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谢谢您老了,今年八月份我过去看看吧。到时,我会到您老那拜访下,不知您老希望门生送个什么礼物?”正事说完,对着这个一向待他很不错的老教授,他也开起玩笑来。“礼物么?不是说秀才人情纸半张么,你是我的学生,就给我送来你的一副最新的习作吧。”果然是得意师生,一个唱便有一个和。“这样啊,那学生可得好好考虑了,免得到时礼物不中意,让老师给踢出门外。”白大少苦兮兮地道。“哈哈,你这个小子。”那头以一阵大笑,结束了通话。应聘讲师?应聘哪一门好呢?哲学?不好,玩这个的,不是有点高深莫测,就是有点神经兮兮,而且学这个的人好像也不是太多,万一到时应聘的关是过了,学生却一个也找不到,那可得让老教授给笑话死了。
经济学?他一个小毛头,既非白发苍苍的知名经济学教授,又非威名赫赫的金融界大鳄,纸上得来终觉浅,讲经济哪个会相信?况且不说别人了,他自已都不相信他有本事让那些心高气傲不可一世的天才贵子弟们心服。数学原理?汗,那不等于是从一个叫无聊的笼子中钻出来,然后再跳进一个叫做无聊到死的深渊?化腐朽为神奇化无聊为妙趣横生可不是现在的他可以望想的境界。自然?拜托,就他的那点常识,教小学生人家还嫌他不够系统不够深刻呢。物理学?如果他是爱因斯坦的同窗还可以考虑。不过就算是爱因斯坦的同窗,好像也?数来数去,居然还只有一个电脑方面了。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看起来五彩缤纷的知识体系,真正“底子”牢靠的,还就那么一两个啊。抬眼处,尽是雪花片片,而我,抓到手的只有那么一点点轻轻地哼着几百年前的老调,白大少从床上一跃而起,状似疯狂:“哈哈,从今天开始,一个新的我诞生啦……”天阴阴的,太阳也不知跑哪玩去了。白大少的心情很不好。他的心情不好当然不是因为太阳没有正常上工——他又不是老板,人家上不上工不关他事。而是,要命,一大早的居然被电话给吵醒了。
昨天只顾逗联邦中央电脑监控组的那些大哥大姐们玩,你追我跑的一直绕地球跑了N圈,六点才开始休息。这不,该死的,现在才七点,哪个不要命的来电话?“天哥,今天是学校大考耶,你要不要来?这次很重要,再不来我估计老师要把你给挂了。”久违了的声音,他小时的伙伴,现在的‘同窗’,唐平。说是同窗,其实非常勉强,因为他们两个虽然在一个班,但基本上压根就没同过什么窗。“大考?要命,快告诉我考试地点八点?哦,好,好的。”白大少一下子从床上翻起来——也只有这个时候他看起来才像个学生。汗,不上课,不做作业,不考试,而能平安无事的中学生,全世界轮着数估计也不会超过一位数。草草洗涮一下,早餐也顾不上吃了,出门叫了辆车,挂着两只北极熊猫眼,就这样奔赴战场去了。到了校门口,刚下车,就是一辆高级莲花跑车迎面而来,险险擦过他的身子,在白某人正被惊出一身冷汗准备拿刀砍人的进候,却见车子陡地停下,一个似曾相识的面孔凑上前来:“HI,小弟弟,来我们学校找人啊,来,找谁,姐姐带你去。”晕,这不是上次去丈母娘家路上遇到的那个小妞么,她也是这学校的学生?汗,还有,见人就叫小弟弟,这个习惯不好呐。
我真的小么?转身看看自已怎么也有个一米七五的身高,高是谈不上,这个,小?不会吧?“哦,这位美丽的小妹妹,您也是学校的学生呀,哥哥正在愁忘了带校徽进不了校门呢,您看,您就来了,真是出门遇贵人呐。”白大少一脸感动加咱俩有缘的神情,自顾自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切切切,叫姐姐,”小美女显然没什么不满,将车子从刚缓缓拉开的侧门中驶了进去,“来我们学校找谁?”“找谁?我找哦,该死的,我是来考试的。”可怜的小男孩,才一夜没睡,精神就恍惚的不像话。“考试,不是吧?哈,小弟弟,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小美女显然感到很意外。“是啊,我三<2>班的,妹妹你呢?”两人就这样弟弟妹妹的瞎叫。“三<2>班,哦,天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叫白晓天,对不对?”小美女大喊大叫的样子很是养眼。“咦,妹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很有名?”某人有很荣幸的感觉。“嘻嘻,哈哈,”小美女笑得前仰后合,把车开得左右晃,“你确实很有名。我们学校有名的四大垃圾之一嘛。咦,奇怪啊,他们为什么叫你垃圾?我看挺可爱的嘛嘻嘻”“”“哦,对了,小白,你是来考试的,是不?怎么没带笔?”要命,小弟弟这个不好听的称呼终于改了,改成另一个极品的称呼。
白大少暂时是没精神去理会称呼的问题了,而是在想——确实也,考试,好像是需要笔的耶……在众人一脸怪异的眼光中走进考场,发卷老师在发到他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两眼,问了一声,“同学,新来的?”“嗯。”小小地唔了一声。然后教室里是认识他的一些人忍不住的憋笑。唉,选择题发展进化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老土啊。白某人一边看卷子一边感叹,这也是考试?选择题中至少有四分之一是可以不靠知识硬猜而猜出来,三分之一运气稍棒一点的也可以安然PASS,二分之一的随机也还有个50%的正确率吧?为什么把四个选择设的跟两个没啥区别?添那些一眼望去就知道荒谬无比的答案,那些老师,真的以为学生都是白痴?他的想法要是让那些老师知道大概会气的吐血——你以为容易嘛我们,出的太难了学生集体抗议,还要联合家长上书,出的太容易了又被社会上那些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批判什么教育腐败唉,白某人一边感叹着一边用刚从小美女那‘借’来的笔快速圈着AB那个CD,人家三十分钟的题他三分钟就搞定了。不过,显然的,他的运气也就到此为止了。
因为,选择题之后,就是问答题了,试卷就分这两部分——这年头,什么都时兴精减,就连学生的考试也一样,听说还有的什么学校每次考试只有一道题,也不知真的假的。问答题一:请问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请说明原因或写出方程式。一个‘请问’,一个‘请说明’,出题老师挺有礼貌的嘛,白大少颔首表示赞赏,不过,汗,天空为什么是蓝色的?这个好像不知道耶氧气的颜色?好像天空中是有叫臭氧层这东东的,不过,氧气的液态是蓝色,臭氧是不是?这个答案不可靠,二者相似点并不太多,就好像白痴和白吃不能连上等号一样。白大少摇了摇头,自认逻辑比较细密的他放弃了这个答案。
那么,是因为人的眼在那么高处只能看到蓝色光?也不对啊,又不是色盲,不过,就是色盲也没这道理,似乎。那么,是神施展的水系魔法?汗,这个答案是从哪冒出来的?看来平时不能看一些乱七八糟的书,免得时时出线。一条条答案被提出,然后被否定。自忖聪明如海智慧通天的白晓天同学再次上演了一个被叫做‘会者不忙,忙者不会’的剧幕。问答题一共有两个,不过至于第二个问题他今天是没机会看到是什么了 因为就在他一个一个坚韧不屈永不放弃地猜测第一题的答案时,叮呤呤的声音响起,然后,监考老师发话:“放下笔,提起头来,站起身,昂首挺胸,请大家按次序,一个一个,退出考场!”考试结束了,留给白大少的,只是一脸的十万个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