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
我们一直都很珍惜,我们六个人的友谊。
有时候左恒,林子默,季轩然,我,张萱经常会去萧琳家的房子聚集,为什么一定要去潇琳的家呢?当然我和张萱的家就不用提了,左恒的家太过复杂,林子默的家太过皇宫,季轩然的家,据说有一个母老虎,而潇琳的家呢?呵呵,奸笑中。
潇琳家有两个保姆,妈妈经常不回家,而且因为潇琳也特别大方,我们爱吃什么就买什么,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特别是夏天的时候,我们穿得很清凉,六个人坐在地板上,开着空调,喝着各种各样的饮料,加上一些零食。张萱总是躺在左恒的腿上,百般无聊的数着自己的头发,而萧琳总是拿着遥控器不断的按着频道,怎样都不满足的样子。我拿着小说靠在季轩然的后背全心的投入童话里面的情节,左恒看着电脑上的股票趋势,林子默则专心研究他的画,季轩然的手温柔的揉着我的头发。
一切这么美好,这么瑕意。
有时候我会和潇琳抢着电视看,我喜欢看动漫的,或者搞笑的,可是潇琳总喜欢看那些综艺结束,而且特别痴迷韩国的李孝利,那是她刚出道,潇琳就追得水深火热。
张萱总是和左恒在一起,很多时候,不论我们走着,还是站着,张萱都会在左恒的旁边,她很爱左恒,我知道,就潇琳的话说:“你和季轩然是我见过就粘最恶心的,可张萱是第二个。”
少时的爱情总这么美好,我们期待着,憧憬着。
我们永远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们只知道,他现在就在我身边,我就在他的身边,我们多么相爱着。
可是谁又能陪谁到永远呢?
上天没有注定谁要陪谁到永远。
我们只是短暂的相遇。
高考后的暑假就这么结束了,迎接我们的美好的大学生活。
大学第一年。
我和张萱选的专业是商务英语,当我和张萱跟潇琳说出我们的决定时,她手捂着嘴呵呵的笑着,后来萧琳她不止一次的嘲笑我们:“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英语就像中文,普遍得不能普遍。”
当然,萧琳选的是新闻英文。
新闻英语远远比商务英语来得难,萧琳也不止一次的对着电视上主持英语新闻节目的主持人说:“总有一天,我要代替她的位置!”
每当这个时候我们总替电视上的那位主持人担忧,搞不好哪天萧琳一兴致大发,真上电视台弄出点事……当然我们都知道若是萧琳决定要做的事,谁都阻止不了。
有时候我觉得潇琳确实挺适合做主持人的,头发高高的扎起来,手拿着个话筒,衣服上挂着某某电视台,坐姿优美的,然后对面是某某国家的总统,潇琳开始用流利的英语和他对话。
大学开始的时候我们是决定要住学校的,可是萧琳说在学校外面有一间她妈妈的房子,没人住,那里设备齐全,冬暖夏凉的,当然还有就是脱离了学校的管制,我和张萱自然答应了。
到了真正把东西搬过去的时候,我还真有点受到了惊吓。
“张萱,你说我们住这样的房子会不会有点过于奢侈?”我对张萱说,我看着这间三房一厅的房子,有沙发,有电视,还有厨房以及洗手,更夸张的是每个人的房间都有一个浴室。
而在我看着这一切的时候,我想起我的家,我妈的一句话:“你们用水给我省点,晚上睡觉一定要给我关灯,这房子要书租出去的话起码都要三千快!除掉水费,电费。”
张萱边弄她的衣服边说:“恩,我也觉得,但是既然有便宜给我们,就微笑的接受吧。”
我和张萱对大学的生活充满了无限的幻想,但是进学校的一个月内我们对大学的热情彻底的破灭了。
第一学期的前一个月,也就是每个新生都要经历的必要阶段,那就是军训。
当张萱和萧琳在洗手间换上军衣出来的时候,我啧啧的说:“两个美女啊!”
是真的,张萱和萧琳都是很漂亮的女孩。张萱是属于那种很纯洁的美,没有萧琳那么惊艳,但让人看起来却那么舒服,萧琳可以用高雅来形容,你可以说,不论她穿上什么样的衣服都有一种气质。
但是这里省略我。
我从不参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一直处于观赏的状态。
有时候我在想,潇琳和张萱要是活在古代的话,皇帝选秀的话,谁会是皇后呢?当然最重要的是看,谁是皇帝。
这里再次省略我,如果真的要谈及我的话,我想,我会是张萱或者潇琳其中的一个奴隶。
在高中的时候,萧琳可以靠家庭的关系逃离军训,而我跟张萱则因为有了左恒和季轩然也成功的逃离军训的,但是,大学逃不了,而我们也不想逃。
对于没有尝试过的事情,处于青春年华的我,张萱,潇琳都非常的兴奋,我们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潇琳还想着,现在的学生不是体弱多病吗?搞不好他们站在阳光下曝晒没十分钟就倒下了,到时可能存活的人就我一个。
然后就奸笑起来,我和张萱极其不屑的看着她潇琳。
虽然我们做了十分的准备迎接每个人都见而避之的军训,但是第一天,我们就被打跨了。
我和张萱,潇琳提着一大堆东西,里面包括日用品以及一些化妆品,在我们走进教官说这是我们六个人住的寝室的时候,我们看着里面赃得有点过分,以及那个快要烂了的窗子,夹杂着一点怪味,潇琳在那一刻崩溃的把头靠在张萱的肩膀说:“啊,我的头有点晕。”
“我从没跟这么多人一起睡过觉!”潇琳气愤的对我说:“那个教官不是说才六个吗?可是你看看!现在多少?十个都不止,而且最可恶的是,夜晚睡觉的时候什么声音都有,磨牙的,打呼噜的,发梦唱歌的,你说,半夜她唱什么歌,她发什么梦啊!”
我把手放在潇琳的肩膀上,示意她要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