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姚彩霞
当某件事需要解决,打一个电话或几次电话给能够帮助你的人,问题就会迎刃而解。当打电话的人目的仅仅是为了打电话时,你说这种电话打来会有结果吗?
所以你说,写信吧。因了对信的期待,就有了电话中所不能完成的表达。
结果是什么呢?比如数学中二次方程的求解,寻找结果的惟一途径是运算过程,当你一番艰苦卓绝抵达彼岸,却发现这个方程式没有根即无解。这种结果使人产生徒劳无功的沮丧。尽管如此,你的运算不可或缺且完全有效。哪位老师会因了方程式的无解而允许他的学生简化过程呢?或者因了过程的必须结果的虚无而判你为错误呢。没有结果即为结果。生活何尝不是如此呢,我们用一生的心力去寻求一种结果,无数次在寻求中对未知的结果展开想象,也许这结果根本不存在,但是又有谁肯放弃追寻呢?我设想我的追求大概也会像一道无根的方程式,那么过程是否应该省略?如果一个人的一生毫无追求,在走出生命的终点时,他却突然悔悟,但是生命已经结束。想到这些结果不免感伤,于是就禁不住要问:为什么要开始呢?
一天的时间并不漫长,但当你以每秒钟为单位去切割时间,去等待一种声音,“漫长”将失去一个词汇的意义,她会变成一把铁钳,将你的所有想象、思维、感觉挤压成另一种形式:焦灼。你与焦灼混为一种形态,非固态非液态而类似于油锅上架起的物体所具有的形态。那个声音终未出现呢?焦灼,只能化为零。然而时光不再。
庆幸的是曾单独拥有的那个下午,那个下午的阳光在旷野里纵情嬉戏,我与你坐在房间里。房间里氤氲着温暖、温润的气息,这气息鼓荡着两颗心渐次接近,并做一次试探的触摸、交流与交融。那个为别人所忽略或为我们专门营造的一个下午的时光,沉实地在心海里划过印痕,欢快地流淌在忘记的河流中,淙淙,涓涓,潺潺,汩汩,一如你的谈吐儒雅而娓娓动情。这感触深深植根于心灵,在午夜的静寂中蓬勃出幸福的细浪,一束束,一朵朵,一圈圈濡湿我的梦境。
我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在你的注视下自由自在撒欢,两天之后,突然长满了心事,我就惶悚得不如如何向我的至爱诉说。
我属狗。为什么属狗?我们异口同声问对方,问自己。也许这是上天有意安排,而并非偶然事件。
血型A。一个典型的多血质人。然而我们不期而遇。
我要求自己面对你的时候,不动声色,无所谓,甚至有意冷落你。但是我忽略了,一个男性,一个女子,二者的交往一旦出现意外的碰撞,那感情就一定有了异祥。结果怎么样?就是现在这副模样。你看到了,我在抹眼泪。这样的结果是不是很糟?很可笑?很不可思议?!
想到这些结果不免感伤,于是就禁不住要问:为什么要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