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梦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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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为情所困

第五十二章为情所困

每个人的生活中都充满着困难和诱惑,你是要坚持还是要妥协?完全取决于你内心深处对生活的态度和价值观。

从省城回来后,怡凡除了照顾女儿上学,她把一切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选址和店面的装修上。

周末的早晨,怡凡接到开宾馆的阿荣的电话:“怡凡吗?我今天搬家,特意请你。”

怡凡对文博说:“我和阿荣仅仅是几面之交,交情又不深厚,平日里她都不接我的电话,你说去不去?”

文博说:“都是场面上走的人,活人不容易惹人倒快。你觉得不合适,吃完席以后可以不来往啊。”

怡凡买好鞭炮正犹豫着,适逢警官男友悦打电话过来:“怡凡吗?阿荣搬家请我,你说有没有必要去?”

怡凡笑语:“她也请我了,既然请了就得去。”

悦用警察惯用的口气说:“还得搭礼吗?”

怡凡笑笑:“那肯定了。”

悦说:“那你等我,我开车来接你。”

文博说:“以后凡是这种应酬,我们要以家庭的形式出席。”

不一会,悦把警车开到了公司门口。于是,怡凡带着文博和露露上了车。正要拉上车门,鹏突然冒了出来,他自顾自地跳上车,讥笑着说:“怡老板嘛,老板当大了就不认识人了吗?”

怡凡笑语:“我有急事要走,我的手机号没变,有事打电话吧!”

悦很不自然地说:“车门子没关,苍蝇都进来了。”于是鹏跳下了车。

怡凡一家三口和悦,一行几人到阿荣楼下,放完鞭炮,上楼进了阿荣的新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阿荣打趣道:“现在房子是新的,家俱是新的,床上用品和锅灶都是新的,就差娶个新老公了。”说毕,大伙儿哈哈大笑之后,大家都到了酒楼。

总共有三桌客,一桌是青一色的做生意的男人,一桌是青一色的离异姐妹,剩余的一桌子是阿荣的娘家人和情人。怡凡起初随文博和悦坐在了男人的那桌,又被阿荣的小弟安排在了离异姐妹的那桌,刚一落坐,就有陌生女子说:“有两个位子是给王姐和儿子留的。”不一会王姐便领着儿子来到,于是打扮的花技招展的众离异姐妹纷纷起立,让王姐坐上座,她们相互推让着、寒喧着就是不坐。怡凡看看几面之交的娱乐城老板王姐,没有了耐心,索性坐下。阿荣打着圆场说:“怡凡,要不你到那个包间,和我的妈妈坐在一起吧。”

稍后,阿荣的结义四姐妹到怡凡所在的包间敬酒,挨到怡凡了,阿荣向怡凡介绍着:“端酒盘的是武警支队的副政委。”怡凡端过酒说:“早闻你的大名,在你们五朵金花的合影上见过的。”政委神情漠然地说:“只要不是狗尾巴花就行。”

怡凡端起酒一饮而尽,笑语:“管它什么花,只要是花就行。”

阿荣叫怡凡,和她一块儿给另外的两桌敬酒去。并说:“有两个朋友请了没来。”她的情人银说:“管他来不来呢!只要把礼钱搭了就行。走,我和你敬酒去。”阿荣白了他一眼,两人便出去了。

散席了,收礼的是花指招展的离异姐妹,喝了酒的悦便出其地大方,掏出了两张百元大钞记上。因为彼此不熟悉,怡凡拿过礼簿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并掏出了一百元现金记上。

男人是永远追逐而又标新立异的动物,喜欢在陌生的女人面前装扮自我,哪怕他再如何的捉襟见肘。悦至今还住着六十四平方米的一楼,他的工资既要打麻将要养活老伴和两个女儿。

阿荣替怡凡背着包,要大家再到楼上喝一阵酒,暖暖房去。刚一落座,穿着三围突出而又野性的政委捋捋袖子,说:“来,咱们整!”她便和坐在沙发上的文博和悦划着大拳。文博连续的输酒。政委望望坐在一旁的怡凡说:“像这样的老婆你快休了吧!也不知道给你代酒的。其实作家作家,就是坐在家里想想的…….”

坐在一旁的另一离异姐妹说:“我看文博老师和她是天生的一对,真是绝配。”

文博说:“女人首先是女人,而后才是政委。”

悦说:“等到一会儿,我要开车把你拉到二环路上兜着风,再送你回家。”

她们喝着疯着,怡凡带着露露去洗手间,政委的话又传了过来:“如今的男人都是怕老婆,都阴盛阳衰……”

怡凡走出来说:“咱们再二十分钟就撤吧!”岂不知离婚的政委和姐妹们都一一散去,悦也偷着溜了。

怡凡刚一到家,悦就打电话过来说:“今天本来值班,刚才领导在查岗,便没打招呼走了。”一下午了,悦借着酒性,接而连三地给怡凡打电话。

怡凡沉默了。

第二天,悦约她到公园里吃肉喝酒去。悦到怡凡的公司门口,怡凡坐着他的警车,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欣赏着他的高大英武和翩翩风度,她的心情也为之愉悦起来。文博的忧郁的神情使她感觉到似千斤压顶。

他俩在公园的躺椅上坐着,喝了点酒,怡凡的心跳得历害,几乎要窒息。她更怕又一次的失眠。天地虽大都大不过心,心潮难平,心意难违。她好难受又好害怕。几年来,怡凡阅人无数,也只有他可以与文博相提并论,无论悦的接人待物和神态心境。她总也在回避但总也喜欢和悦在一起,两年的交情两年的愉悦,兄长般的呵护和男性的温情。

每当悦喝了酒,总会给怡凡打电话:“在干什么呢?我又喝高了,每当我和朋友们在一起喝酒吃肉时便会想起你。总是在想,此刻的怡凡在做什么呢?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很愉快,也很轻松。总觉得你这个人虽不漂亮,但是在你身上,有一种一般女人所没有的雅气。”

怡凡回避着:“谢谢你的牵挂,我还是叫你老哥吧!因为你毕竟大我好多。你以后和朋友们在一起时,要专心一意,别再给我打电话,也别让朋友们笑话你。我很好,你就安心地喝酒吧。”

两个已婚的人儿,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但又在绕着圈子说话,都在害怕着,也在回避着。

悦又一次喝酒了,打电话过来:“怡凡,你太牛啊,和你交往至今,从没见你主动给我打过电话。是怕打下电话费哟,要不,从这月起我月月给你交二百元的话费,由着你给我打电话。”

怡凡灿烂地笑着:“谢谢你的心意,不用你破费,我给你打就是了。”每次怡凡拔通了手机又索性放下,她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好不好?也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总之,她还是不给悦打电话。

悦几次三番地向怡凡打电话,她没接。于是就收到了悦的短信:“你干吗?忙嘛闲?是否去公园的老地方坐坐?”

怡凡回了短信:“你好!我还是叫你老哥吧。谢谢你一直把我当朋友,我心存感激。我请朋友吃饭,多少次想请你,拿起电话又放下,总觉得和你在一起我不轻松,我也不自信。”

悦大她好多,可是他的经济状况还不如怡凡的,他很自尊从不让她花钱。她们的相处常常是到公园的茶座吃烤鸡或土鸡并喝啤酒,怡凡总也感觉到内疚。

何处才是她心灵的净土呢?她也开始反省自己,是自己脱离了世俗做得不到位?还是她本身就文文弱弱地太沉默了?抑或是文博真的很伟大很出色,而自己又不配呢?总之她成了众视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