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驭风捏着她的手臂，紧的像是要将她捏了一样。
轻轻的咬牙：“小柔，你真残忍。”
连一丝丝的幻想与希望都不给他，那么诚实的告诉他，是有关城歌的，却没有如果。
刹那间，他这么多年的信仰，全部倒塌。
看着她，几近绝望，“连一个梦都不让我做了，你真狠！”
这么多年所执着的一切，就这么被打醒，他心里怎么会有不甘？
可如今，那份不甘，都不屑被说出来了。
她不会在乎，一点点也不会。
寒小柔看着他，眼神也是有些复杂，这么近的距离。
即使包厢的光线并不亮，可是她依然在他的眼里看到了受伤。
那是一种无法掩饰的受伤与疲累。
在那一刻，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没有骗她。
可是终究，他们是错过了。
他爱错了，而她，也过了爱做梦的年纪。
如今想来，今天的这一番举动，算是让她对过去有了一个彻底的释怀。
南西泽那么容易被说服，只因他根本不爱她，那么，她是真的要彻底忘怀过去了。
而乔驭风，他们之间也不可能再有交集。
寒小柔的眼神早已说明了一切，乔驭风懂，也许，他早该放下。
这么此年，他怎会不累？
抬眼间就听她轻声说道：“我们都放下过去，你也从那里面走出来，也许你会找到更适合自己的爱，乔驭风，我只能祝福你，至少，我们曾经相识过。”
她只用一句简单的曾经相识，划去了从前的种种。
她的语调已然没有了刚开始时的尖锐。
也许，是感怀着的，只站在乔驭风的角度想，始终没办法相信，他对自己执着了将近二十年。
“如果，我走不出来呢？小柔，你有没有见过，男人落泪？”
他突然这样问道，看着她，目光幽然。
寒小柔诧异，有些不敢置信的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