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8“我有时是狐狸,有时是狮子”
——妥协,但绝不是投降“丛林法则”,被许多人奉为成功圭臬,冤冤相报何时了。其实,我们也可以来点适当的妥协。
从1799年5月19日起,拿破仑开始成为法国的主宰。在他统治法国15年的头5年中,拿破仑称为第一执政,后10年叫皇帝。与此相应,法国起初叫法兰西第一共和国,后称法兰西第一帝国。资产阶级社会的发展需要拿破仑式的专政来保护。恩格斯说:“恰巧拿破仑这个科西嘉岛人做了被战争弄得筋疲力尽的法兰西共和国所需要的军事独裁者”。拿破仑掌握了未来国家的有关原则,为确立这些原则,他施展了全部才华,使自己成为国家的主宰,并把国家机器变成实现其意志的工具。他说:“我有时是狐狸,有时是狮子。进行统治的全部秘密就在于:要知道什么时候应当是前者,什么时候应当是后者。”
拿破仑上台初期,面对的是督政府留下来的烂摊子,他对法国的政治生活比较陌生,而最主要的是,从各方面来看,他的统治地位还不巩固,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始建树其政治业绩的。他的第一个惊人之举就是实行独裁。
雾月政变后,拿破仑与西哀耶斯和罗歇?迪克共同组织新政府。西哀耶斯被委托拟定新宪法草案。他设计的宪法草案,其本意是为了限制独裁统治,但建立起来的,却是一个不受限制的独裁政权。尽管作为法学权威的西哀耶斯在拟定宪法时费尽心思,谋图限制拿破仑的权力,但拿破仑更懂得,大多数城乡资产阶级现在需要的是巩固的警察制度,以便把直接与工商业自由有关的权力固定下来:有产农民要求的是充分相信自己新获得的土地是稳固的。这就需要专制、集权。因此,出乎西哀耶斯的意料,拿破仑对他的这个草案作了重大修改,并在卢森堡宫会议厅连续几个晚上的宪法草案的辩论中,凭借自己体力和精力的优势,以疲劳战术最终战胜了西哀耶斯,从而把文武两个执政各自行使的职权几乎归于自己一身。1800年初,这部经拿破仑修改的宪法经全民投票表决获得通过。新宪法得到了广泛的社会支持。投票者认为,拿破仑是雾月13日把共和国从保皇党手中解救出来的人,只有他能够击退还在威胁法国的英国、奥国和俄国可能的进犯。在拿破仑看来,全部权力都应集中在他一人手里,他认为“谁有强大的军队,谁就最正确”。强大的军队为他赢得了整个法国,以后还要为他赢得全部欧洲。因此,他是不允许别人和他分掌政权的。
雾月政变前夕,王党叛乱已在法国许多地方蔓延开来,它严重地威胁着新生共和国的安宁。拿破仑上台后,立即采取有力措施平息叛乱,实现国内和平与稳定。拿破仑采用镇压与安抚相结合的办法。他颁布的招安法令将叛乱的首要分子和一般胁从人员加以明确区别,并纠正了前任政府对叛乱分子的一些不当做法。法令指出:“政府将赦免罪犯,凡是改过自新的,将得到完全和绝对的宽恕,但在这项宣言以后,有谁还敢反抗国家主权的,政府必将严惩。”招安法令对分化瓦解叛乱队伍产生了很大影响。政府与叛乱双方就有关问题进行了谈判并达成了具体的协定。为说服王党分子投降,拿破仑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单独同著名的叛乱头子、身强力壮的乔治?卡杜达尔进行了长时间会谈。
同时,拿破仑又发表公告要加强对叛乱的武装镇压,尤其当对外战争即将临近时,拿破仑愈加不能容忍叛乱武装反对政府了。拿破仑命令军队对顽固不化的叛军进行坚决的武装讨伐,叛乱很快被平定。
对叛乱者,拿破仑取消了禁止贵族和亡命者家属出任国家公职的规定。允许亡命者回国,并不以逃亡者对待。拿破仑这一政策产生了极大效力。在短短两年内,包括一些著名的反对派人物在内,大约有40%的逃亡者返回了法国。但是,当王党分子由此产生了幻想,其头目提出要与拿破仑合作,一起复辟波旁王朝时,拿破仑则回信明确答复道:“你回来是要用十万死尸作代价的。为了法国的安宁和幸福,牺牲你的利益吧!历史是会为你记上一笔的。”对于王党分子对他本人进行的复辟波旁王朝的游说,他也坚决地否定道:“你们想复辟波旁王朝,只要我还是政府首脑,就永远达不到这个目的。”对于王党分子随后对他进行的几次暗杀行为,拿破仑则报之以严厉的镇压。
在镇压王党的同时,拿破仑对雅各宾党人也进行了残酷的镇压。拿破仑曾以自己是一个雅各宾主义者而自豪,但他既然是大资产阶级利益的代表者,要实行独裁专制统治,就势必不能容忍代表广大底层群众利益的雅各宾党人的存在。为了巩固大资产阶级政权,他对于来自革命的和反革命的反抗,都一概予以无情打击。他的原则是既不要红帽子,也不要红鞋跟。所以,有人评价道:在对待反对派问题上,“从罗伯斯庇尔统治时期以来,法律从未如此严厉过”。
智慧解读:
做人需要坚守原则,坚定立场,但做得过激了也就走向它们的反面,也就是固执,生活中不乏有做事固执的人,他们会死抱着所谓的原则不放,这样的人宁愿失败也不改变自己的立场,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有时适当的妥协,也可以带来成功,而且巧妙的妥协还可以达到共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