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可笑的魔窟
以嘉被混混头子拖进了一间屋子,她被捂着眼睛,双手被捆在背后,自己刚被拖进屋子,混混头子就急不可耐的关了门,并上了锁。
以嘉疑惑,难道这个混混头子对自己并无恶意吗?那为什么会任由以嘉关在这个屋子里,还是他们另有打算,准备把以嘉饿死在里面,还是准备待会儿再享受。
不管怎样,以嘉现在是安全的,她摸索着探视屋子的环境,门是铝合金的防盗门,门侧是一种高耸的木架,大概是衣橱。
她再移步就踹着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以嘉摔在地上,摸索着爬起来,那里大概是一张床,被褥还散发着一股全新的味道。
以嘉疑惑,想在靠近打探,就被一双偌大的手抓住,猛靠近他怀里。
光秃秃的,滑滑的,那是什么,是人吗?为什么那么有温度。
以嘉害怕着往后退。
门外传来莫露狡黠的笑意,“好姐妹,姐姐给你备好的东西,你可得好好享受啊!”
说完,莫露粗狂的笑来,“还记得你和吴在一相识的时候吗?你们抛弃了我,我就喝的伶仃大醉,我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失了神,怀了一个莫须有的孩子,你是我的好姐妹,当然应该和我享受同样的待遇哦。”
莫露笑意奸诈,伴随她的得意渐远渐淡,难道这真的是莫露的阴谋,是要害以嘉吗?以嘉难以相信。
可是,身畔就有那么一个恰似光着身子的人,以嘉怎么可以否认呢?以嘉不自觉的露出一片惊恐之色。
“你是谁呀!”畏畏缩缩说来,以嘉侧耳细听。
可是,那个人翻动床铺窸窣的声音逐步向以嘉靠近,随即便攀爬在以嘉的后背。
“我还热啊!”
那人一口难耐的发狂,以嘉听得他扯破衣衫的声音,以嘉急了,“诶,你干什么。”
以嘉敏感的抓紧胸口的衣衫,恰是捍卫自己。
那人不顾,他恣意的把以嘉绊倒,一个脑门往以嘉怀里靠,他燥热的身躯让以嘉百般难受。
“你干什么,你快走开。”
以嘉用身子顶开那人,“你别想对我图谋不轨,我宁愿死。”
以嘉性子刚烈,说着就准备往床头撞,那人就拖回她,“你别走。”
语气阴柔,他又蹿回以嘉的怀里,仿佛以嘉冰凉的身体能安抚他燥热的心。
以嘉问道一股酒气的熏香,“你放开我,放开。”
那人不顾,对着以嘉的唇部就一阵吸允,以嘉顿时镇住了,那里有种熟悉的味道,以嘉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才尝试过,“你是谁。”
以嘉疑惑问来,那人似乎已是醉意阑珊,不顾以嘉百般的阻拦,像一头猛兽扎进自己捕获的猎物里。
“抱着我,抱着我。”声音磁性,紧紧的拥着以嘉。
以嘉不知道为什么就沉醉了下去,竟然忘记了挣扎,任劳任怨,任来人攀爬在她的身上,她甚至享受在其中。
时过半夜,以嘉才从迷糊中清醒过来,此时,她已经被解了束缚,想着昨晚那难耐的时刻,她唰的脸红了。
自己这么可以这样不要脸,她到底做了什么?
难耐的拽下眼周的布条,缓慢的,尴尬的扫望床畔,她以为那个人还会睡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床畔早已空落。
以嘉这才敢扫望四周,风扬起窗帘,赤眼的阳光照进屋子,却照不进以嘉的心理。
昨晚的事仿佛成了她的耻辱,她该这样面对。
现在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逃”,给光溜的身子扑上薄衫,赶紧梳洗一番就委身想逃,可是,刚到门口,她便节节退步。
莫露锐利的眼神正扫视自己,她独断的走向以嘉,“这么快就想走吗?不再享受享受吗?”
莫露刻意朝房内打探一番,嘲讽道,“怎么,小情人就这么走了吗?”
以嘉愤怒。
莫露转瞬变了脸色,拍倒梳妆台上大堆瓶瓶罐罐,“我告诉你,当年我就是这样被人戏弄的,要了我又抛弃我,这就是我第一个男人。“
莫露猛抓住以嘉,翘首斥责,“现在,让你也享受一下,这样的滋味不好受吧!”
以嘉又气又恼,“原来你抓我就是像让我丧失贞洁,我承认我对不起你,如果我能让吴在一爱你,我就不会得到这一切,可是我容易吗?你有必要这样对我吗?”
“当然有必要,我所承受的一切你都必须尝试一次,我要让你知道你又多对不起我。”
莫露义愤填膺,对着以嘉,面露狰狞。
以嘉难以相信,她瘫坐在床上,原来这一切都是报应,以嘉握紧胸前的衣襟,惹得泪水自甘堕落。
莫露委身去到以嘉身畔也坐下,“你知道吗?我现在拥有的生活是又多不容易。”莫露望向富丽堂皇的卧室,一片难耐。
以嘉盯着她,只能落寞的盯着她。
“记得我给过你的结婚喜帖吗?那个娶我的人是二婚,他娶我根本不是爱我,是因为想得到她前妻巨额的财产,因为他的前妻曾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若果他能找到一个花容月貌的姑娘,她就甘愿离婚,甚至把所有的财产都给她。所以,我成了他的目标,我们各取所需,我得到了他的巨额派遣费,我买了这栋我梦寐以求的屋子,我幸福吗?”
莫露冷笑。
以嘉看着她,从她涣散的眼神里,以嘉知道她并不幸福,她温存的握起莫露的手,“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我以为你已经幸福的生活了。”
莫露掰开以嘉的手,她望向门外吵杂的声源地,那群混混还在那里肆意的喝酒。
“他们都和我睡过,你信吗?”莫露淡定的问向以嘉。
以嘉愁容,缓慢摇头。
莫露就笑,“我料你也不相信。”
见莫露不乏骗意,以嘉顿觉惊魂,“你没事吧!”
莫露泪腺喷涌,她果断的抹掉眼泪,“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要积蓄力量报仇,我一定不会狼狈成这样。”
那刻,莫露就狠狠的扇了以嘉一耳光,“所以,你应该感到庆幸,你的痛远远比不上我。”
以嘉被扇到在地,心甘情愿,她看到莫露心绞般的疼痛,她受到的侮辱确实小了些。
“莫露你想我怎么样吧!就算让我伺候十个八个我也心甘情愿。”
那刻,莫露定神,“这话是你说的,你可要记得。”
见莫露斩钉截铁,以嘉也无从反抗了。
她想自己躲藏着杜宇凡也不过是逃避自己的罪责,现在莫露的伤痛赤裸裸摆在自己的面前,她还有什么权利反驳,她想起那些自甘堕落的妓女,想起那些为金钱甘愿蹂躏自己的小三,她们尚且清白,自己所犯那么重的罪孽,她又什么权利逃开呢?
她扑倒在莫露脚畔,莫露在她头顶惬意阑珊的笑着,苦中带笑的哭着,而她却连哭的权利都丧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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