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脚野人出没频繁的俄勒冈州的某县,1969年还曾颁布了杀害大脚野人要判处5年监禁及罚款的法律。
更令人吃惊的是,不少学者认为美洲的大脚野人是中国巨猿迁徙进入美洲大陆而演化的。
到了1970年,在对全球有关庞大的直立怪物的描述中又加入了新的成分,那就是,某种未经证实的两足动物可能和不明飞行物(UFO)有关。
1972年8月的一天晚上,在美国印第安那州的罗克达尔发生了类似不明飞行物的奇怪事件。当时在那里的一幢活动房屋里住着名叫罗杰斯的一家人。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德克萨斯出没的野人留下的足迹的:刚开始,这一家人看到有一发光物在附近的玉米地上空盘旋。而后他们几次听到在静夜中附近什么地方有声响。他们中一人走出门去察看究竟,他一眼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庞然大物正在地里折玉米秆。罗杰斯夫人从小屋的窗子里望见它站立时像个人,但用四肢走路。
他们看得不很清楚,因为这事发生在夜里,但他们可以看出这家伙身上长着黑毛,并散发出“死动物或垃圾一样的”臭味。这家伙有一独具的特点,就是它好像是虚渺的东西,因为:
“不可思议的是我们未发现它留下任何踪迹,哪怕是它从泥地中走过。它走起来连蹦带跳,但却好像什么也碰不到一样。当它穿过草丛,你听不到任何声响,有时你看它时,好像你的目光能穿透它的身体而过。”
不过,这只怪物并不总是不留痕迹的。还有几个农人也看到它。在这家伙来过后,他们发现几十只肢体残缺的死鸡,不过未被吃掉。伯丁一家发现了死鸡,草地被践踏,篱墙被毁坏,猪食桶里的黄瓜和土豆被掏光。有一天晚上,他们看见这家伙站在他们鸡舍的门口,小伯丁说:
“这家伙把鸡舍里的灯光全挡住了。鸡舍的门有6英尺宽8英尺高,它的肩膀顶到门的上缘,它的脖颈应比门还高,可是它没有脖颈!在我看来它就像是一只大猩猩。它长着褐色的长发,身上呈铁锈色。我没看到它的眼睛或脸。它发出低沉的嗥叫声。”
当这家伙跑走时,伯丁一家向它追去并开了枪,尽管距离很近,他们肯定打中了它,但它似乎并不在乎。
乔恩·埃里克·贝克约德是美国华盛顿州西雅图“大脚汉科研所”的创立者和所长。根据他所说,目击大脚汉或萨斯阔乞的事件每月都有。1981年7月3日,华盛顿州西北部的伐木人看到400英尺远处有一身高9或10英尺的萨斯阔乞。10月18日,一位伐木人在同一地区采摘蘑菇时听到有嗥叫声,闻到了这种巨大长毛怪物特有的刺鼻气味。
大脚汉研究所不但收集各种目击报告,而且还收集大脚汉的毛发和血液样品。下面四次在现场收集的样品已由对大脚汉持怀疑态度的学者进行了认真的研究。
一次是在马里州兰的罗克国家公园,靠近贝尔艾尔的地方。1975年一天的夜晚,彼得·罗尼克驾驶一辆运动车与一个他认为是大脚汉的动物相撞。那动物恢复了身体平衡,赫然向小汽车逼来,发出咕咕哝哝的声音,然后又大步跑开了。在车前灯被撞凹处,留有那动物的毛发,这些毛发被拿去做了分析。
1976年1月4日晚,在华盛顿州贝灵汉的印第安人保留地,一个萨斯阔乞试图强行闯入杰弗逊家的食品贮藏室。杰弗逊一家被打碎玻璃的声音惊醒。杰弗逊先生跳起来抓起一枝枪。他发现食品贮藏室的离地5英尺高的窗户的玻璃被打碎,碎玻璃散落在地板上,上面沾有血迹。在窗框和地板上的玻璃碎片中发现有顶端为白色的黑色毛发。乔恩·贝克约德亲自收集这些血迹和毛发样品,还收集了许多关于目击萨斯阔乞以及它们试图闯入保留地民宅的情况报告。
1976年5月,在加利福尼亚发现这些带有血迹的可疑毛发州萨克拉门托附近,一队十几岁的年轻人看到一个萨斯阔乞正在掰杏树的枝权,吃上面的果子。这家伙留下了25英寸长的足印,这些年轻人从篱笆上取下它留下的毛发,交给了贝克约德。
1977年,在俄勒冈州的莱巴嫩城,一头巨兽一边尖叫一边拉掉一座谷仓的门,捣毁了围墙,贝克约德取下了它留下的毛发。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自然人类学家和生物化学家文森特·萨里奇对杰弗逊家碎玻璃上的血迹做了化验。他发现这是一种比较高级的灵长类动物的血。同时拿来的毛发样品以及其他几次取得的毛发样品由三位专家做了分析化验。他们的结论是:这些毛发不是人、狗、熊或其他相近的哺乳动物的,也不是已知的任何灵长动物的,但与大猩猩的毛发比较相近。
贝克约德说:“这些动物体型巨大,不可能是人。这里显然有许多事情还是个谜。它们可能是与人有亲缘的灵长类动物。”
为“野人”接生
1984年7月,香港《星岛日报》有这样一篇报道:14岁的加拿大女孩茱莉·马基的经历,是同年纪的女孩从未有过的,甚至于大人们也难得有机会遇到。小茱莉成功地替一位难产的妈妈接生,但这个孕妇却并非普通人,而是一直令人困惑不解的“大脚怪”。
金发碧眼的小茱莉的确是一个勇敢的小女孩,她彻夜不眠,足足守候在这个正在分娩中的“大脚怪”身边10个小时之久,它腹中的胎儿位置颠倒加剧了它分娩的痛楚,令它发出可怕的吼叫声。
幸好,自小在农场长大的茱莉对于这种难产并不陌生。因为她曾经有过两次帮助她父亲替牧场里难产母牛接生的经验,胎儿在母亲的产道里手脚倒置是难不倒茱莉的。
“我很清楚知道应该怎样做。”茱莉开始忆述她那段奇异的经历,“不过,问题是,我必须说服自己接受一个事实——那个待产妈妈并非一只牛,或甚至不是一个人,我实际上是替一个‘大脚怪’接生!”
茱莉这个叫人难以置信的经历是发生在马基家的农场,这个农场位于加拿大西部阿拔托省卡加里市西面约80英里的地方。茱莉的父母趁着周末入市区洽谈一宗农作物的交易,只剩茱莉留在农场照顾她7岁的弟弟添美。
茱莉回忆说:“那晚添美和我刚吃完晚饭,我决定去谷仓看看我们的四只乳牛是否已经躺下休息。
“当我行近谷仓的时候,我听到一阵阵低沉的呜咽和咕噜声,初时我还以为是其中一只牛出了麻烦,所以我就立即飞奔到谷仓,我拉开谷仓那扇大木门,走到拴牛的地方,只见四只乳牛都好好地躺在地上,没有发出叫声。而此时,刚才那种低沉的呜咽声却越来越大,就好像一只动物受了重伤似的,这声音显然是从谷仓的另一边传来,于是我就跑过去看个究竟。
我们的谷仓不算大,当我一转头跑到另一边时,差点儿就被绊倒在地上,我无意中踏着地上的一个庞然大物,它就躺在干草堆的后面。
初时,我以为见到的是一只受了伤的熊。但是,当我看见它的脸时,我知道它不是熊。我曾经听过很多有关‘大脚怪’的故事,它们跟人类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我深信眼前的生物正是传说中的‘大脚怪’。”
对于一个14岁的女孩来说,眼前这个情景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惊讶和恐惧交集,使茱莉很自然想到要去告诉爸爸妈妈。不过,她立刻就醒觉到这时候家里并没有大人,而最近的人家也要走上半小时才能到达。
“我当时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我躲在草堆背后,探头偷看它的情况,它看来非常痛苦,渐渐地我觉得它发出的吼声不再那么可怕,反而,我开始担心它的安危。”
最后,茱莉的同情心战胜了恐惧,在草堆背后战栗了好几分钟后,茱莉终于鼓足勇气,走到这只被痛苦煎熬的动物面前蹲下来。
“当我走到它身边时,它提起了一只手友善地摸摸我的手臂,好像向我表示它需要人帮助。它真的很大、很大!如果站立起来,它的身高差不多等于两个我。我知道它是女性,因为它有女人的乳房。不过,除了面部外,它整个身体都长满浓密的长毛,而且身上还发出一阵令人作呕的气味。
它的呻吟声听来像要生产婴孩,事实上的确如此,因为我见到它的下体正掉着一个胎盘。
我以前协助过爸爸替母牛接生,所以我知道这时候的‘产妇’最容易着凉,于是,我决定跑回屋里取几张毡给它盖。
当我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它的眼神好像很失望似的,于是,我尝试安慰它,用动作向它解释为何我要离开一阵子,它看来真的明白我的意思。不过,当我拿毡回来的时候,它的情况比先前更加糟糕,我可以从它脸上的痛苦表情看出来。”
在随后的几小时内,求助无门的小茱莉就只好坐在这位“大脚怪”“妈妈”的身边。不过,当这位长毛“孕妇”的分娩阵痛越来越剧烈的时候,茱莉醒觉到它的分娩可能出现了麻烦。
“我突然想起以前协助爸爸替母牛接生的情形,其中有两次牛胎在母牛体内倒置了,当时它们的痛苦情况就跟现在的一模一样。
我知道这时候不帮它尽快把‘孩子’生出来的话,它和体内的‘孩子’都会死。我懂得怎样处理这种情况,不过,我很惊慌,因为它不是一只母牛,它像人一样。”
无论如何,小茱莉做出了最明智的决定,她要替这个“大脚怪”“孕妇”接生。
“我开始向它解释,我不知道它明白与否,不过,它看来好像很信任我,愿意任我摆布。我开始模仿爸爸替难产母牛接生的办法。
“首先,我把手伸入它体内探索胎儿的位置。初时,我只摸到一只脚,然后在较高一点的位置又摸到第二只脚。我把两只脚拉直,然后用尽九牛二虎之力试图把‘孩子’从‘产妇’的阴道口拉出来。
“那只‘大脚怪’‘妈妈’痛得大声叫喊起来,但最后,胎儿的头部终于顺利滑出来。它立即把‘孩子’从我的手中抢回去,然后开始用舌头替它清洁身体,就好像母牛替牛犊清洁一样。
“我一直陪着它直至天亮。它的身体复原得很快,当太阳刚刚升上来的时候,它就抱起全身长满长毛的‘孩子’离开。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眼巴巴看着它们离去。不过,它走不了两步就回头定睛望住我整整一分钟,然后就头也不回地,从谷仓的一个窗口钻出去,走入附近的丛林。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它望住我的神情,这是要向我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