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晚上,队员帕维尔·卡扎切诺克被冻醒,他听到帐篷外有人在砂砾上走路所发出的脚步声。他立即从睡袋爬出来冲到帐篷外,发现一个模糊的黑影正往灌木丛里逃去,并听到从树丛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吼叫和树枝折断的咔嚓声。队员们随即跟踪追击,但怪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见挂在树枝上作记号的布条已被撕成碎片抛在地上,而挂布条的树枝也被折断成几截,地上留下的脚印与上次的相似。
可以肯定,雪人已先后两次光临了探险队营地。是什么东西把它引来?是信息素,还是好奇心?也许两者兼而有之。
据专家们分析,雪人可能早已意识到人类已经发现了它们,而且正在想方设法捉住它们,因而它们远远地逃离人群居住的地方,躲避人类的追踪。尽管如此,探险队这次的考察活动还是有所收获,他们不仅肯定天山密林里有雪人存在,而且还肯定雪人就住在离他们营地不远的地方,只是山高坡陡林密洞深,一时难以捉到。
蒙古冰川上出现的“阿尔玛斯”
1998年7月,英国人朱利安·弗理艾特伍德率领一支远征队进入蒙古冰川探险,在亚历山德若夫冰川带的雪山上,发现一长行大脚印,他们分析后认为这是传说中的“雪人”留下的足迹。
如同喜马拉雅山地区的发现过程一样,当时,3名远征队员在冰川高山上安营扎寨,他们在一个寒冷的早晨起床后,发现营帐前几英尺的地方,有一长行神奇的大脚脚印,在地上的深度可证明这是一种巨大的毛茸茸的动物,即当地蒙古人称为“阿尔玛斯”的雪人。其中一组脚印每个长35.56厘米,留有3只脚趾的痕迹。朱利安说:“从脚印看,估计该类动物重量超过200磅。可以证实,该批雪人刚在几小时前路经营帐,否则脚印很快会被风雪掩盖。我们沿脚印走了一段,最后发现在中国一侧的境内消失了。”
朱利安·弗理艾特伍德即时拍摄了脚印的照片,由英格兰若干所名牌大学寻找“阿尔玛斯”的探险队的专家教授做进一步研究。为显示脚印的尺寸,朱利安把冰镐放在其中一个巨大的脚印上,并拍了照。
专家们看了照片后,都同意被传说几百年的雪人看来确有其事。这种雪人或许与北美发现的野人有亲缘关系。着名登山运动员克里斯·波宁顿说:“以往人们确曾目睹两腿站立的雪人,现在又有照片为证,无人可否认雪人的存在了。但在提出实物验证前,如雪人骨头或尸体等,上述说法仍欠说服力。”
在离开营地返回英格兰前,朱利安曾找到当地一哈萨克族游牧人证实他们的看法,结果被告知远征队当时扎营处正是雪人常出没的通道。那游牧民说,4年前他曾在近距离内与一雪人相遇,后来雪人逃跑。他形容雪人高大,全身毛茸,类似猿。他还说雪人通常喜欢在冰川中行走,并以野羊和山坡低处的植物为食。
北美洲野人“沙斯夸支”和“大脚怪”
在亚洲的其他地方,从北部的戈壁沙漠到南部的印度阿萨姆邦,野人的名字是梅蒂、舒克伯、米戈,或者坎米。而在美国西北部,住在偏远的伐木地带的人叫它“大脚”。在加拿大落基山的丘陵地带,它又被人称为沙斯夸支。
无论叫什么,野人的外形大致都是相同的:身高约三米,体重约一百三十六千克,外貌和头发像猿人,两腿直立行走,种属不明。
20世纪50年代,在尼泊尔,一支由伦敦《每日邮报》赞助的探险队发现了雪人的足迹和粪便。据分析,这些粪便说明雪人食性同人一样,是既吃动物也吃植物的。
有一种说法认为,它们是巨猿的后裔。这是荷兰古生物学家拉尔夫·冯·凯尼格斯沃尔德的发现。1935年,凯尼格斯沃尔德在香港中药店里发现了一些巨大的猿类牙齿。20世纪五六十年代,在中国南部、印度和巴基斯坦他又发现了更多的这类巨兽化石。他在亚洲各地发现的牙齿,可以判定是属于身高3.55~3.96米高的无尾猿的。论证表明,在森林地带无力与人类进行生存竞争的巨猿,可能迁移到偏远的地区以避免灭绝。
怀疑者指出,就牙齿为“线索”而言,它可能是熊、叶猴、喜马拉雅山的狐狸、灰狼或雪豹留下的残存者。还有人猜测,雪人是高海拔地区缺氧使人产生的一种错觉。
但是,不是所有的证据都能满意地取消,也不是所有的怀疑——诸如在美国西北地区发现的相似怪物——都能得到解释。
在北美洲,有关怪物的报告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加拿大的报纸上,并向全国传播。报告的次数简直成百上千。1973年,加拿大的一家出版公司悬赏10万美元,奖给能活捉一只沙斯夸支的人。大脚怪的故事是美国西北地区历久不衰的传说。在19世纪,人们收到750宗有关发现它们遗下的巨型脚印的报告,地点大部分位于由北加州伸展至英属哥伦比亚的常绿森林。
在北美的印第安人中,早就流传着这种神秘大脚野人的传说。但确凿的足迹最早是在1811年发现的。当时探险家大卫·汤普逊从加拿大的杰斯普镇横越洛基山脉前往美国的哥伦比亚河河口,途中看到一串人形的巨大脚印,每个长30厘米,宽18厘米。由于汤普逊没有见到这种动物,只看到了大得惊人的脚印。他报道了这一消息后,人们就用“大脚印”来称呼这种怪兽。从此以后,关于发现大脚怪或其脚印的消息络绎不绝。至少有750人自称他们见到了大脚怪,还有更多的人见到了巨大的脚印。虽然不少科学家认为大脚怪是虚妄之谈,但有些报道不能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美国总统西奥多·罗斯福不是一个轻信的人。但他在1893年出版的《荒野猎人》一书中曾记载了一名猎人亲口给他讲述的与大脚怪遭遇的可怕故事。那件事给老罗斯福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猎人名叫鲍曼,事后多年,他谈起这段经历时仍不住地哆嗦。鲍曼说,他年轻时和一个同伴到美国西北部太平洋沿岸的山地捉水獭,就在林中宿营。半夜里,他们被一些嘈声吵醒,嗅到一股强烈的恶臭味,他在黑暗中看到帐篷口有一个巨大的人形身影,他朝那个身影开了一枪,大概没打中,那影子很快冲入林中去了。由于害怕,鲍曼和他的同伴决定第二天就离开。当天中午,鲍曼去取捉水獭的夹子,同伴则收拾营地。夹子捉了三只水獭,鲍曼到黄昏时才清理完毕,但他赶回营地时却大惊失色,同伴已经死了,脖子被扭断,喉部有四个巨大的牙印,营地周围还有不少巨大的脚印,一看就知道是那只怪兽干的。由于恐惧,鲍曼什么都顾不上收拾,连忙骑上马,一口气奔出了森林。
1924年,伐木工人奥斯特曼到加拿大温哥华岛对面的吐巴湾去寻找一个被人遗弃了的金矿。一天夜里,他和衣在睡袋里睡觉的时候,觉得自己被抱了起来。天亮后,他从睡袋里钻出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山谷中,周围是六个身材高大的毛人。这些毛人不会说话,成年的身高有两米多,体重大约五六百磅,它们前臂比人长,力气大得惊人。毛人们没有伤害他,整整过了六天,奥斯特曼才找到机会逃出来。
奥斯特曼许多年后才肯讲出自己的经历,他怕别人不相信,但据专家们分析,他讲的许多细节确实不像虚构的。
在1967年,华盛顿亚基玛地方的大牧场主罗杰用16毫米摄像机拍摄到一只个子高高的多毛动物。当时它正直立行走涉过110多米远处的小河。地点是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尤里卡地区附近。罗杰拍的胶卷8.4米。他拍到这动物模糊不清、短暂连续的镜头。它长着下垂的乳房,是雌性,走路时步子很大,双臂摆动。它转过身来看了一下摄像机,随后消失在树林之中。
20世纪70年代,加利福尼亚州所称的“大脚怪物”似乎又在美国南方的伊利诺斯州露面了。从大马迪河畔的一个名叫墨菲斯伯勒的小村庄发来了一些关于一只大得像无尾猿的怪物的报道。
1973年6月25日午夜,当地一对夫妇正坐在停着的小车里,突然听到附近树林里传来怪异的尖叫。有一个高约2.4米、遍体淡色的毛并沾满泥浆的东西,正步履沉重地向他们走来。他们连忙开动车子,到警察局报告这件事情。
随后,关于这个墨菲斯伯勒的“泥妖怪”的报告接踵而来。有两名十几岁的小青年说他们闻到了它身上恶臭的河泥味;在附近的露天市场干活的工人们也说,他们看到怪物凝视着一些用绳拴着的矮种小马。警长托比·伯格下令搜查,但见到的只是草丛被踏过的痕迹、折断的树枝和几团黑泥。
美国《伊利诺斯南方报》的编辑托尼·史蒂文斯说:“这不是骗局,这是狩猎区。要知道任何披着动物外衣的人,他的伪装都将被子弹射穿。”
另一个美国人伊凡·马克斯是个擅长风景摄影的猎人。20世纪70年代,他曾几次拍到“大脚怪”的照片。1977年4月,他在加州的夏斯塔那附近拍到了许多“大脚怪”的珍贵镜头,根据马克斯多次拍摄到的照片、影片,美国惊异视野公司制作了一部名为“大脚怪”的电影,电影映出后引起了强烈反响,许多科学家认为,“大脚怪”可能是古代巨猿的后代。
野人与人生育的“混血儿”
在海拔1150米的神农架廖家垭子有一个野人洞,洞口立有一块野人碑,立碑时间是清乾隆五十五年冬。
清同治五年修的《房县志》说:“房山高险幽远,石洞如房。多毛人,长丈余,遍体生毛。时出啮人鸡犬,拒者必遭攫搏。以枪击之,不能伤……”
由于野人的智力不及现代人类,无法与人交流,因而每当野人与人遭遇,就有可能酿造祸端,上演种种悲剧。1976年冬,吴德立带着18岁的哑巴儿子到麦兰皮供销社去卖青藤。天黑时分,走到松望峡,突然从峡谷里的草丛冲出一个野人,把她拖进仁和寨大森林的山洞。哑巴跑回家求救,但人们找不到她。
在神农架,也有母野人裹掳男人的事发生。据当地的老人讲,1915年,房县一猎人正在树下打瞌睡,一个母野人突然出现,先撕死了他身边的猎犬,然后把他抱在怀中,翻山越岭,进入峭壁上的一个山洞,猎人曾趁野人外出逃跑过,但很快在岔洞中迷失方向。
中国湖北发现了世界首例活体“杂交野人”!这是一个惊人的消息。1998年9月26日,在总部设于武昌的中国“野人”考察研究会,一些传媒记者通过观看录像,亲眼目睹了这一世界奇观。
当地一些媒体的记者看到,屏幕上出现的“杂交野人”系雄性活体,它头部尖小,长有明显的矢状脊,身高约2米,赤身裸体,步幅很大,四肢及形体特征均似“野人”。但它无“野人”那样的长毛,也没有语言。
中国野考会负责人李爱萍告诉记者,这一珍贵的录像资料是她去年底清理父亲遗物时发现的。其父李建1995年去世,生前任中国野考会执行主席兼秘书长,毕生致力于神农架“野人”考察,享誉海内外。
现已查实,该录像资料是1986年由野考会员在神农架毗邻地区拍摄的。当时,“杂交野人”33岁,其母健在,该妇早年丧夫后一直守寡,对杂交孩子一事羞辱万分,始终不肯向调查者透露半点细节。
李爱萍女士说:“好在她的大儿子、‘杂交野人’的哥哥是队上干部,在得到野考会会员‘保密’的承诺后,讲述了其母被‘野人’掳去并杂交后代的‘隐私’。”
据悉,“杂交野人”生母现已去世,野考会会员当初与其家人关于“不得在她生前公开‘杂交野人’消息”的约定随之解除。李爱萍女士透露,据她获知的最新信息,该“杂交野人”至今健在。
曾任林业部野生动物保护司司长,时任湖北省省长助理的江泓在先期观看了有关“杂交野人”的录像资料后,表现出浓厚兴趣,并就如何进行科学鉴定和揭秘等问题提出了具体建议和意见。
自1974年湖北房县桥上公社清溪沟农民殷洪发遭遇“野人”开始,目击“野人”甚至与“野人”搏斗的人不断有所增加,规模不等的中国“野人”科学考察,至今已历二十余年。其间,尽管“野人”目击者不断增多,“野人”脚印、毛发、睡窝等实物也时有发现,但活体的“杂交野人”还是首次发现。李爱萍称:“根据本会掌握的资料表明,这也是世界首次报道。”
在中国历史上,“野人”掳人为偶的事古已有之。晋代的《搜神记》、宋代的《江南木客》、清代的《新齐谐》等都记载了此类奇闻轶事。最为详尽的是唐人笔记文《广异记》中记载的一件“野人”强抢妇人为妻之事。
据了解,在此之前首例见诸报道的“杂交野人”是三峡巫山“猴娃”。1939年3月,巫山县当阳乡白马村(今名玉灵村)一妇女产下一个外表如猴一般模样的婴孩,这位取名涂运宝的男孩身上长有又细又长的毛,脑袋很小,直径约8厘米,脸型上宽下窄,腰背及两腿弯曲,手大且指头尖锐,似猴爪;他无论寒暑总是赤身裸体,还好吃生冷食物,颇似人们传说中的“野人”,所以他便被当地山民称做“猴娃”并传播开去。
“猴娃”母亲智力、体态均正常无异,缘何生此怪孩?一村上人说,这位母亲1938年7月间曾被“野人”抢进山洞生活过,孩子就是因此怀上的。可惜的是,“猴娃”因一次无意中让炭火烧伤了屁股,从此身体日趋衰弱,于1962年8月间病故。
“猴娃”的故事是一位四川工程师最早讲述给当时的中国“野人”考察队队员、上海师大学生李孜知悉的。李孜如获至宝,他曾与人多次前往探望“猴娃”生母,终因她不愿承认被“野人”掠去强迫生子的“丑闻”无功而返。
着名野考专家、原华东师范大学生物系讲师刘民壮闻说此事,急急赶到巫山,在当地有关方面协助下挖出“猴娃”遗骨,并进行了初步测量和研究。
在刘民壮先生1979年9月发布的(《巴山猴娃科学考察报告》中,虽没有肯定“猴娃”就是其母与“野人”杂交所生后代,但对“痴呆症”、“特大返祖现象”等猜测予以了否定。其于1980年在《科学画报》第4期发表《猴娃之谜》一文,进而提出:“如果说猴娃是人与‘野人’杂交的产物,那倒是很有可能的。因为巴山本是‘野人’频繁出没之地,况且历史上也曾有过类似的记载。”
冈底斯山中的“切莫”
西藏的萨嘎到仲巴一带,野人出没盛传已久。1996年9月,中韩联合登山队攀登的冷布冈日峰,恰好位于萨嘎与仲巴两县之间。这就给了新闻媒体的体育记者一个了解这一带有关野人传说的机会。
冷布冈日位于着名的冈底斯山脉中段,也是冈底斯山脉的最高峰,海拔7095米。1996年9月14日,记者和登山队员一起到达冷布冈日,在海拔5266米的山脚下扎营完毕,营地旁的两户藏族牧民就来与登山队员寒喧,藏族登山队员扎西、拉巴则充当了翻译。
聊天中记者得知,两户牧民的主人,一个叫尼玛,21岁;一个叫赤丹旺加,38岁。由于大雪封山季节将至,他们本已准备把牛羊从高山牧场转移到冬季牧场,看到登山队员来了,他们便决定再多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