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叶儿与他以前的女伴不同,内心的尊重占据上风。
叶儿听到脚步声移向室内,捂住胸口松口气。
昨夜对于她是一次陌生的生命之旅,祝童耐心细致的爱抚,体贴的占有,到最后有力狂野的冲击,把她一点点推向兴奋之巅。她知道自己很享受这样陌生的幸福,也知道爱人很快乐,想起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和忘乎所以的迎合纠缠,她有点羞于再次面对爱人。
好半天,叶儿才批上浴衣微红着脸迎上来:“下班了。”
“想你了。”祝童双臂合拢圈在叶儿腰间,把头埋进她湿漉漉的发间;“下午要到学院上课,这一段落下好多课程,院长特批,我不用坐班。叶儿,想我了吗?”
“嗯,没想,谁让你……。放开,我要换衣服。”
“我怎么了?”祝童笑着松开手;“老婆去更衣吧,昨晚受苦了,我给你煮茶谢罪。”
以祝童的经验,叶儿的身体经受不住再次的征伐,挑逗过甚对她是伤害。
茶炉燃起,茶香鼎沸;叶儿换好衣服走出卧室,祝童正经端坐施展花香茶道,幸福生活比蜜甜。
王向帧的消息有偏差,井池雪美并没有在这一天到上海。
第二天下午,祝童才接到松井平志的电话,说是雪美小姐将在十一月四日下午抵达上海,请他在方便的情况下,抽出时间陪雪美小姐共进晚餐。
下班时田公子的电话来了,邀请祝童晚上到嘉雪花园参加一个私人聚会;祝童说自己要补课,实在没时间出席什么聚会。
田公子向来不好勉强别人,哈哈笑着要求祝童帮个忙,十一月四日陪他到机场迎接井池雪美小姐。这样要求祝童不能不答应,叶儿在他怀里听着呢。
祝童和叶儿在雷诺车上准备出门;他放下手机笑问叶儿:“警官小姐,教教我该怎么做?雪美小姐是来签合同的,我不能毫无理由的破坏别人的正当生意。”
“我不知道啊,首长说田旭洋很狡猾,该消灭的证据都消灭了。宋老为他和旭洋系提供过方便,但很难作为罪证。一是时间太久了,而是所有的当事人在表面上和田公子没什么关系,这些人也早就出国了。况且,那些多在法律与政策之间的灰色地带,除非高法出具新的司法解释。我们只知道他最近把一大笔资金转移出境,但是没发现他资金流出的渠道,奇怪,那可是上亿啊。一般的洗钱公司没那么大的能量。研究室判断,田公子很可能要借福华造船从什么地方骗出最后一笔钱,然后就会出逃。雪美小姐如果签下正式合约,不知我们要遭受损失。如果任凭事情发展下去,雪美小姐的面子上不好看,以后的合作可能再无可能。对不起,我们有纪律,只能说这么多。好为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