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向帧耐心的解释道:“简单的说,史密斯要借助澳大利亚MTK船务公司进入福华造船,明白了?”
“明白了。”祝童只好点点头,装糊涂要有个度,再装下去就是真糊涂了。
九点整,六辆黑色房车组成的车队离开海洋医院,王向帧招呼祝童与他一道坐第四辆车,井池雪美在叶儿松井平志陪伴下坐上第三辆车。
向老也来了,不过他没有上楼,与孙女向墨坐在第二辆车里。意外的是,王向帧的秘术小于陪着萧萧上了第四辆车。池田一雄陪着野村花海乘坐一辆黑牌车被排在第五辆,开车的也是井池家族的人。
黄海和叶儿因为有伤病,王向帧没有答应他们同去的要求。虽然黄海让祝童证明他的伤已经痊愈了,但是王向帧要求他带着两位年轻的警官与叶儿,确保高干病房的安全。
高干病房里有谁要保卫的?野村花海?松井式还是萧萧?黄海一头雾水,祝童猜到王向帧如此安排为的是保护叶儿的安全。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李想李主任,李宰豪李老板,还是别的什么?”
王向帧升起一道透明的隔板,后排位置就成为密闭的空间。
“李宰豪已经死了,我现在是李想。”小骗子一点也不觉得意外,经历了这许多事,他知道早晚要有这一刻。只是,现在摊牌似乎有点晚了,他已然无法逃离。
王向帧含蓄的微笑着,伸出右手:“李想先生,谢谢你过去为我做的一切,今天乃至今后一段时间,希望先生为国家的利益,和自己的前途担负起一份责任。”
“首长……。”小骗子迟疑着慢慢伸出手,与王向帧握在一处。他没有多说一个字,只是与王向帧对视着。
五分钟,也许十分钟过去了,王向帧松开温暖的手,仰靠在松软的靠背上,闭上眼沉思。
祝童也陷入深思,今天的宴会一定非同小可,要不然王向帧也不会选择这个时间与自己摊牌。
百里宵已然把硬盘交给王向帧,与祝童预料的差不多,王向帧没有利用那些证据。也许是需要合适的时机,也许根本就不想去招惹那么多的麻烦。
“国家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我们开放了自己的市场,为国外企业在中国的发展创造出宽松的空间,国家和人民生活正在发生着巨大的变化。但是,当我们贴近现实去思索、去看本质,就会有许多发现和感慨。我们的收获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大,有些行业可以说彻底沦为国外大企业的餐桌。这有我们自身的问题,主要的问题在于我们没有认识到资本的贪婪与不道德的天性,也没有预期到会有那么多人在金钱的诱惑下颓败到不顾民族和国家的安全,只为自己个人的些许利益就沦为外国资本的帮凶。现期最大的威胁在于,我们不知道外面的高楼大厦下面,隐藏着多少投机资本贪婪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