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你不用担心,黄海对朵花是真心的。”祝童玩起文字游戏,蝶姨似乎未觉察到他的小手段。
“男人的真心能维持多久?她太漂亮了,又比朵花有教养,我不放心。除非,你能保证海儿娶朵花。”
“我只是个外人,怎么能干涉别人的婚姻?”祝童有些恼,说话不客气了。
山洞里的蝴蝶已经死了大半,蝶姨又受了伤,在这个距离内,祝童有把握制住她。
“去把我的砍刀找来。”蝶姨忽然要求道;“我现在就去杀了她。”
“你能杀了她吗?先过了我这关。”祝童上起一步,手中银针旋转,冷冷的眼神中透出杀意。
蝶姨却笑了:“傻小子,你跑这么远讨解药原来是为了这,你爱上她了,是不是?”
“现在我放心了,只为你自己,也会帮助我家朵花的,是不是?”
祝童想想,点点头:“我是喜欢她;也会帮你女儿,朵花其实很可爱的,你完全不用如此。”
才怪,小骗子这样说完全是为宽她的心,外面的世界远比她理解的复杂。
“我也可爱过,最后还不是一个人养女儿?朵花不能走我的路,我发过誓的;朵花的第一个男人就是她丈夫,她不要品尝伤心的滋味。”
蝶姨支撑着想站起来,雪狂僧那一掌伤得她不轻,胳膊上的枪伤处渗出血迹;蝶姨晃一下又坐下,祝童上前把她搀起来。
“你真的不是祝由士?扶我到那边。”
祝童把她搀扶到山洞一角,那里有个简单的床铺,有石灶,还有不少玉米棒。
“不是,我是祝门弟子,混江湖的。贴上这个,对你的伤有好处。”
蝶姨接过祝童递过去的狗皮膏药,嗅一下,解开上衣,里面只有个肚兜。
祝童转过头去,虽然只扫了一眼,那白嫩的肌肤和丰腴的曲线还如蜜糖般诱惑,她根本就不象有朵花那样大女儿的女人。
“药早就有了,就在那上面挂着呢。”蝶姨来到水潭边,伸手指着山洞上的一方天,十多米高处的洞壁下隐约有个黑影;“我没让朵花学本事,让她上学,怕的就是也走我这条路。”
“我去取。”祝童让蝶姨坐好,顺石壁上的缝隙爬上去。
“朵花就是心软,上次海儿来,她就一直缠着我要解药;没办法啊,女儿有了爱人,心早不在妈妈这儿了,我要不把药藏在那里,早被她模去了。”
蝶姨絮絮叨叨的说着做母亲的辛酸,祝童已经爬到黑影处,那里只有个小石洞;他有些迟疑,其实对蝶姨不放心,怕里面再埋伏什么奇怪的东西。
“找着了吗?我用砍刀压着呢,你拉出砍刀就找到了。唉,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好,谁没有父母呢?但是谁又知道父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