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儿心里忽然升出一个女人对男人的感激和关爱,至少,这个人对自己的爱是真挚的。她红着脸低头说:“不用,我会陪着你。”
祝童抽出凤星毫,拉过叶儿的手轻轻刺进劳宫穴,一会,叶儿就靠在他肩上睡去了。
宝马车安静驶进海洋医学院,杨辉在祝童示意下,在一处僻静处停下来。
叶儿醒来时,外面已经黑透了。
她感动的不知说什么,看祝童的眼光水色潾潾。
祝童来之前打过电话,范西邻与Della两夫妻早在一楼候着了。
Della今天穿着长裙,可能身材比较苗条的缘故,穿裙子有种楚楚动人的味道。
与上次一样,叶儿与范西邻在楼下等候,Della与陈主任陪祝童上楼。
祝童已经初步了解到,范老对自己的儿子很不满意,但对自己的儿媳Della却相当倚重,简直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在病情加重的最近几年,Della几乎放弃了所有休假时间范老的病床前伺候。
郑书榕刚给范老用过中药,房间里充斥着微苦的药味。范老身上的浮肿消退了大半,精神比两天前稍好。
对这样的结果,祝童和Della都相当满意;范老对祝童的排斥也消失了,他虽然还不能开口说话,看到祝童进来嘴唇抽动做出个微笑的样子。当然,比哭还难看。
祝童稍等了一会儿,看着Della轻言细语的夸奖范老,表扬他最近配合医生用药恢复的很好,如安抚一个小孩子一般;范老也很受用的样子;才坐到病床边把脉。
范老的情况只能说稍有好转,他这样的老人最缺乏的是生命的原动力,也就是元气,或者说是精气神。祝童心里很有些无奈,药石之力毕竟有限,白家树的药方效果有限;如果不以术字为范老补充元气,这具身体根本经受不住紫蝶的折腾。
祝童捻出凤星毫,以温润的真气缓缓涵养着范老的内息;他如今的状况不可能使用术字,现在上海附近能进入这间病房而又不引起不必要麻烦的祝门中人,好象只有成风。
“病人现在的情况是身体太虚弱,需要接受一段时间的香薰术治疗。”祝童再次开出一张处方。
范西邻与陈主任都很犹豫,海洋医院有现成的香薰治疗中心,但如今那里生意火爆异常,连本属于祝童专用的实验用香薰室都被整形外科丁主任重新包装,专为能出高价的VIP客户服务。
“你们先准备一下吧,我和丁主任沟通。治疗时间可以稍晚一些,等香薰治疗中心关门后再进行,但是要每天坚持。具体用药由郑医生负责。”
Della很爽快的答应了,祝童就到门外给丁主任和韩胖子打电话,没想到他们两个正在一起吃饭,要祝童过去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