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陈依颐抱着祝童,送上香吻。
狭窄的空间里,陈依颐身上散发出的女性气息发出强烈的诱惑。祝童把她挤到一角,扯开职业装的纽扣……
片刻,陈依颐喘息着按下停止键,电梯停在半空。
陈依颐拉住他的一只手送到裙下,喃喃的说:“主任,要了我吧……”
电梯缓缓的提升,陈依颐意乱情迷的当口,电梯门打开了。
夏护士长出现在门外,对陈依颐说:“妹妹,你会后悔的。”
而祝童,困倦加是饮酒过量,醉倒了。
清晨,祝童从美梦中醒来。环目四望,发觉自己躺在一张软软的大床上,看房间的布置和梳妆台上堆放的化妆品,这应该是一间温馨的闺房。
他用力回忆着,到底也想不出这是哪里?
“有人吗?”祝童跳下床。
没有人答应。
祝童回头看看大床,粉色的被褥胡乱堆放着,看不出是否曾经发生过什么。
可是,他知道了这间闺房的主人是谁,床的上方悬挂着一副画像。
不是女主人,是一位眉目如画的青衫男子,半长的黑发随风飘舞,手里牵一根红线,尺半竹刀在他头顶旋转。
周围没有任何地标性的背景,有的只是无尽深邃的夜空与漫天繁星。
那是竹道士。
祝童的眼光转到别处,打量房间里的布置,忽然被梳妆台上的一个东西吸引。
他走过去,拿起来。
入手冰冷沉重,这是一块质地紧密的石头。正面刻着一直展翅高飞的雄鹰,背面是一行文字:
鹰佛恭请柳大家莅临布天寺,生命寂寞,双修极乐。
明明是很不堪的一行文字,出自索翁达之手,祝童却有理所当然之感。
柳伊兰穿着宽松的晨褛走进来,笑道:“小情人,你昨晚好猛啊。”
开玩笑吧,自己昨晚与柳大姐有过什么?祝童看看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睡裤,里面还有一条短裤。
他身手在短裤上摸索一下,心里一块重石落地,这下放—心—了!昨天晚上没有失身。
他只要还穿着短裤,就能知道自己是否做过什么。短裤的腰间,有一枚短短金针,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如果短裤曾经被脱去的话,那枚金针不会还在原来的位置。
“柳大姐不要开玩笑,我很纯洁的。”
“纯洁?”柳伊兰笑道;“五个小时之前,在电梯里,一位自称很纯洁的男人与陈依颐小姐……”
“大姐,我们真的没做什么,夏护士长呢?”祝童想起来了;不好意思的打断柳伊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