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受针者的身体会对这种针术形成依赖;从某种意义上与吸毒仿佛,一旦停止,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创立出此种针术的定是个聪明绝顶之人,也许是个转为皇家服务的医者,他能靠这种针术对受针者施加影响,使对方离不开他;进而保证了自身的安全。要知道,在过去的中国医生并非什么值得炫耀的职业,御医更是一个高风险的岗位,随时都有陪葬的危险。
现在当然没什么皇帝了,这种针术却没有消失,而是被一些人奉为至宝;王向帧这样有资格享受易针的高级官员,就成为他们手中的筹码。
蝶姨来了,看到祝童在给王向帧调理,又悄悄走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祝童收针。
“名不虚传,我觉得年轻了十岁。”王向帧站起来,出了身微腥的大汗,竟然没觉得腰酸腿码;对于经常坐着开会、办公的他来说,这种轻松的感觉已然久违了。
祝童笑笑没说话。他并不会易针,而是将蝶神的紫雾与自身真气在龙星毫内炼化出一丝的珍贵紫雾在王向帧体内经脉内循环洗涤,连续十八个周天,彻底消去了易针的影响。这一番调理,能让王向帧精力充沛,五到十年内不生恶疾,几乎等于接受了一次洗髓术。
“向老可能不会回来了,这是我的意思。”王向帧不经意道。
“知道了。”祝童内心由衷地升起一阵感激之情,王向帧能话说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容易了。
向华易,可算是被王向帧逼着离开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保护祝童。
还有一层意思是告诉祝童,对他的调查应该只会在相当程度上进行,对方会因为顾及处于上升期的王向帧和范西邻而适可而止,他也要适可而止。
两人走向王向帧的住处,一辆看不出牌子的大功率越野车轰鸣着停在面前。
车身被花花绿绿的车标贴的乱七八糟,可谓前有狼后又虎,车顶有老鹰,车门上还趴着两只熊。
车门打开,没有跳下个莽汉或摇滚青年,却是朵花回来了。
祝童眼前一亮,朵花的这身装扮可太淑女了,简直就是个正在上学的乖乖女。时尚的发型换成了齐耳的短发,脸上带着欢快的表情对祝童道:“大哥,我的车怎么样?”
“不错不错。”祝童笑道。
“都是我自己挣的钱;”朵花搀住王向帧的胳膊,撒娇道:“老爸,别总板着脸,我一不喝酒,二不吸毒,三不和不相干的人来往。不会让您为难的。”
王向帧还没说什么,朵花一把拉住祝童的胳膊走向别墅:“大哥,来替我看点东西。”
祝童随着朵花走进入客厅,黄海正在打电话,朵花冲他弄了鬼脸就拉着祝童上楼。